他从自己的药箱里面翻翻找找,弄了半天,兑出一瓶粉末然后洒在桌案上,待那些粉末消失后,他怕一掌拍在桌案上,又一番翻找,得出一瓶粉末,将其弄在桌案上,他拍下去的手掌印便显现出来。
“确定跟她的一样么?”秦道非问。
夜离殇点头,“老子敢打包票,老子一进门就闻出味道来了,这在我们而言,不过就是小儿科的玩意而已。”
“你可以走了……记得带上门。”秦道非毫不留情的赶人。
呃!
夜离殇气得跳脚:“秦道非,老子的诊金?”
“赏你美女无数可好?”秦道非淡声问。
夜离殇怂了怂,“我不要美女,我只要我的银子,你给我银子!”
“记账!”
“又记账?老子……”夜离殇原本还想争辩一下,可秦道非冷着脸看了他一眼,夜离殇便怂成一团。
“成成成,老子总有一天会全部讨要回去的。”然后,夜离殇抓着药箱走了。
夜离殇刚走,秦道非便拿着药粉洒在画上,果然能清楚的看见他开门时留下的印记。
秦道非顾不得脏,用衣袖将那些指纹擦掉,然后用夜里配置的药粉倒上去,淡声对疾风说:“找个机会,让他们知道我‘不在’书房。”
得嘞!
疾风呲牙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喜欢看庄主嗜血如命的样子。
这夜,秦道非便再也没有去别处,只守着玲珑,安然入梦。
翌日。
玲珑得了堆积如山的卷宗,便埋首在卷宗里面再也不觉得烦闷。
秦道非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她一个人专心一意的在看卷宗,看到她觉得有用的消息,她还能用笔抄录下来。
看玲珑这样认真的样子,秦道非眼里心底泛起柔情。
有这样一个女人,她就是这样,平日跟个小孩子一样,嗜钱如命不好哄,恶作剧起来能气死人,可一旦遇到正事,你就能看出来,她的背影是如此的伟岸,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这个人,就叫凤玲珑。
是他的,独一无二的女人!
虽然喜欢看她认真做事的样子,可秦道非还是走过去抢了她手里的毛笔。
“你今日没休息?”秦道非虽然是在问话,但他无疑是肯定的。
玲珑呲牙笑:“你不知道,看这些可比听街上的闲言碎语有趣多了,毕竟这些如此真实。”
“女人!”秦道非不屑。
玲珑呲牙:“女人原本就是喜欢碎嘴的呀?不过秦庄主,我在里面发现了关于你娘的闲言碎语哟?”
看玲珑不怀好意的样子,秦道非便来气。
他伸手扣住玲珑的下巴,淡声问:“这样调侃你婆婆,真的好么?”
“啊呀,有什么不好的?你都扬言要把她嫁出去了,我调侃一下又怎样?”玲珑那不在意的样子,简直就是欠收拾。
秦道非低头,在她唇边冷声说:“凤玲珑,这都是为了谁?”
唔!
玲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噙住红唇,辗转反侧,不留一丝余地。
两人互相撕咬,最后不知是谁发了狂,竟一把将卷宗推到地上,然后某庄主将某人放在桌案上,手从某个地方探进去。
啊!
“流氓!”玲珑吓得缩成一团,然后找准了位置,一脚踢下去。
嘶!
秦道非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挫败了,但是每次玲珑过激的反应,还是让他小小的受伤。
嗯!
疼痛缓解之后,秦道非清了清嗓子,很慎重的说:“凤玲珑,我正式通知你一声,今晚上……你最好是洗剥干净,等着我。”
“qín_shòu流氓混蛋!”玲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秦道非见她红着脸,越发觉得可爱,便又要动嘴。
玲珑拿卷宗挡,秦道非扒开。
玲珑拿衣袖挡,秦道非扒开。
……
最后,秦道非将玲珑的双手高举过头,邪魅的笑着说:“现在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我给你时间想清楚……”
“不用想,老子抵死不从!”玲珑打断秦道非的话,大义凛然的说。
秦道非不在意的耸肩,而后在玲珑耳边说:“我没问你愿不愿意,我就问你想要几个时辰?”
噗!
玲珑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被吸到脸上去了,此刻她的脸一定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红得见不了人。
唔,这人真是没羞没臊到极致了。
“嗯,好好想想,我会尽量满足你的!”秦道非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玲珑浑身颤抖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想:“我今晚上是不是真的就逃不掉了?”
哎呀!
玲珑头大的摇着头:“想什么呢凤玲珑,赶紧做事。”
她说完,便去捡那些卷宗。
因为刚才情急,有些卷宗被推到床榻下面去了,玲珑不得不趴在地上一本本的整理出来。
“这是什么?”玲珑从床下捡到了当时秦道非掉在这里的香包。
她好奇的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张有些年头的纸,纸张已经泛黄。
原本还双眸含春的玲珑,在打开纸条看了几眼后,满是伤痕的手指忽然曲张起来,紧紧的攥着香包跟那张纸,一直不曾退去热度的脸也刷一下便白了,她咬着唇,唇色也已经很脸一样苍白,只有双眸充血一样的赤红。
玲珑难以承受的用手支着床板,好像这样,她才能不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