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凌晗和乔毅两人面面相窥。
半晌后，乔毅才散漫的开口道，“这两年我没有避着你，只是想给你一些时间想清楚当初的事情而已，我想你那么聪明，不可能想不透，我说过不是我就不是我，我不曾亏欠你什么？以后也不会再退让。”
乔毅这话中有话，似乎在暗指什么？
凌晗密长的眼睫毛在他眼底照映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弧线，向来温和的声线，此时变得冰冷，寒意刺骨，“想得透如何，想不透又如何？乔毅你欠下的债，必须由你自己亲自来偿还。”
说完，颀长的背影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一如两年前的那个雨夜，毫不犹豫的离开。
乔毅神情忽暗忽明，向来魅惑的丹凤眼此时染上了一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