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王淦心里会犯疑,主要是姜浩然太年轻了,看样子也就二十二三岁而已,虽然气质有些飘逸脱俗,但是依旧难掩青涩之气。【.】相比于那些托着白胡子拿着罗盘等法器的相师们,姜浩然怎么看也不像是真正的行家。
其次是姜浩然今天来这里是另有目的,所以不排除他们事先调查过他,只要知道他家发生的事情,其他的只要进行合理推断就能得出答案,这也是王淦不大相信姜浩然的另一个原因。
这还是遇到了王淦这个香江人,要是姜浩然对面坐着的是本地人的话,恐怕对方会很不屑的鄙视一眼姜浩然,然后直接将他赶出去,要是遇到那种脾气不好的,甚至于还会大声骂上几句“骗子死全家”!
但由于王淦是香江人,而且还是一个在香江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因此在这方面相对要开通一点,或者说是更相信一点。
别看香江经历了百多年殖民统治,处处充满了西方的文化和色彩,可是香江人却对华夏传统的风水命理文化笃信非凡,甚至可以说是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
很多人甚至于坚定地认为,香江之所以经济繁荣,乃是得益于香江的好风水:维多利亚港风平浪静,东西两边都有山脉阻挡,好像一个大的聚宝盆,香江的财气就是从这个聚宝盆而来。
在很多香江人看来,风水既不是迷信,也不是科学,而是一种道地的商业文化,这种商业文化渗透进香江人的骨子里,已经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不论贫富、阶层、职位,从办公场所、生活起居、室内陈设到兴办公司、开张志禧、买楼装修等,香江人都要讲究一个风水,偏爱请风水先生“睇风水”。
香江的商家均在店堂里设有财神位,张挂着“镇宅七十二灵符”。据说这是根据中国古代传统仿制的灵符,一式两款,挂着它可以避难消灾,身心安泰,生意兴旺。而临街的店铺还会在门口靠墙处摆上神龛,店主人有事无事都要出来拜一拜。
香江的公司则大多挂有“通胜”挂历,老板们谈生意,大都会看日子,遇到大生意开张,更会设坛切烧猪,祈求神佛保佑。由于风水理论深受香江人的推崇,就连在香江的外国公司难免不入乡随俗,也纷纷兴起加入了风水学说的大军。
譬如香江知名的外国机构里昂证券自1990年起每年都会发布“风水指数”,于每年的年初预测一年的香江股市、楼市表现。
不仅普通小民相信风水,香江的富豪们更是津于此道,不亦乐乎。他们都配有自己的御用风水师,每月定期请风水先生上门,小到办公室的摆设、家居布置,大到经贸活动、起地盖楼,都要请出来测算,选点选向选择黄道吉日方能开工。
王家在香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家里自然有自己的御用风水大师,耳濡目染之下,王淦对于风水也是有一定的了解。虽然还没有到老一辈爷叔那种痴迷程度,但是却没有内陆年轻人那么不屑。
他仔细地看了姜浩然一眼,然后饶有兴趣地说道:“小兄弟真的是通过相面看出我来此地的目的,而不是通过其他手段得知的?”
姜浩然淡淡一笑,说道:“我说是你也不会相信的,其实是与不是试一下便知道了!”
“哦,怎么个试法?”王淦笑着问道。
“从面相上看你离家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差不多两个月了,是吗?”姜浩然问道。
“我算算,从上上个月月底到现在,嗯差不多也两个月了吧,怎么了?”王淦不解地问道。
“那恭喜你!”
“喜从何来?”
姜浩然随即说道:“家里要添丁进口!”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要结婚吗?”
“不止是结婚,还要添丁!”
接着姜浩然继续说道:“观你面相,耳朵圆轮,即耳的上缘稍圆,同时耳的上缘高于眉,耳的下缘低于鼻,这便是极有福相之人。额头高耸有才华,人中偏左添丁口,地阁丰厚涨财运,种种迹象表明要双喜临门了!”
“怎么可能,我今年虽然三十岁了,但是两个女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立马结婚生孩子。”王淦一脸不相信地说道。
姜浩然笑了笑说道:“真与假很快就会见分晓,这个不着急。”
说完姜浩然随即站了起来,然后说道:“王先生,今日咱们就谈到这里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咱们日后再谈,我相信咱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的!”
而后姜浩然也不待王淦回答,带着自家老爷子便直接离开了王淦的办公室!
看着姜家爷孙离去的背影,王淦的眉头不由的一阵紧皱。在姜家刚刚放出话准备接手小青山的开发权的时候,王淦就派人了解过姜家,也了解到一些事情。
尽管他了解到的东西非常有限,但是却知道姜家和市里的大小领导关系都很不错,甚至于和省城的那些大佬们也有交集,姜家在江北省人脉力量是非常恐怖的,因此他才同意和姜家爷孙见面的,目的就是不愿意得罪他们。
但是姜浩然今天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却让他很不高兴,一来是姜浩然的话涉嫌暗中调查他们王家,其次是姜浩然最后的举动有一种被人戳穿了把戏仓惶而逃的意思。
想到姜家这对爷孙竟然将那些江湖把戏用到自己头上,王淦心里就一阵暗怒。虽说他们王家这些年发展并不大,已经被香江的其他几大家族给远远抛到了后面,但再怎么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