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袁永眉头慢慢松开,而即悠悠叹了一口气,“如果本帅想的没错,这一波人应该是安太傅派过来的。”
“安太傅?”白安拧眉,“主帅说的是京城里的那位名叫安贤的太傅么?”
“你认识?”袁永眉头轻挑,显然对白安认识安贤一事有所怀疑。
“嗯。”白安似并没有察觉袁永的怀疑一般,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卑职是通过了京城的武举来的边疆,当时在武举时恰巧见到太傅,所以有点印象。”
“这样啊。”袁永并没有怀疑,而是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次的事件是安太傅做的的理由告诉他。
“我原本是护卫京城的大将军,因为得罪安太傅,安太傅上奏,把我贬到边疆做了一个士兵。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然后,我用尽全力坐上了主帅的位置。若一直这样倒也没什么,只是安贤看不惯我,刻意让人使绊子,让我在这愈发难过起来。”
纵然袁永是平静的说话,但白安还是从他的嘴里听出了愤恨的味道。
或许是个可以利用的人。
白安思此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似是不经意的说道,“主帅不想报复么?”
“报复?”听此,袁永轻挑着眉,“你和我说说,我该怎么报复他?”
“这”
白安犹豫了。
袁永看出了白安的犹豫,他站起身,柔声安慰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如今被贬于边疆,未经主上许可不能轻易回去。就算回去,也不能向安贤复仇。既然如此,回来了又有什么用?”
见袁永自怨自艾的模样,白安也不在多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袁永如今被安贤吓破了胆,要想重新获得信心那就必须要旁安贤得到教训,或者,让他的家人受点麻烦,否则他永远都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一辈子都回不去京城。
他回不去,自己这个副帅也回不去。不能待在自家君上身边为他效力,那百里傲救下自己什么用?还不如死在天牢算了。
只是自己,该怎么办好呢?
他虽在千里之外的边疆,但只要自己想回去,还是可以回去的。
可问题就出在,该怎么回去。回去了,又该在哪里找人。
突然,白安眸子划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他虽然不方便自己去查主帅的家人,但是百里傲方便啊。求助百里傲,应该没问题吧?
况且,自己是为了早点回到君上身边才如此的,他,会同意吧?
白安犹豫片刻,终于决定求助百里傲。他闭上眼睛,用瞬移来到了百里傲的府。
百里傲和沈言在吃饭,见白安过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吃饭。
白安有些着急,顾不得什么一把夺过了沈言碗筷。
是的,夺过了沈言的碗筷,而不是夺过百里傲的碗筷。
百里傲是魔君,又是他的救命恩人,白安傻了才会得罪呢?既然他不能得罪,唯一一个可以得罪的可是沈言了。
可怜的沈言,并没有发现白安把他划分成了可以得罪反正也没事的对象,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来这里干嘛?边疆没事了?”
相比于子钰,沈言对这个同为随侍的白安有些许反感,说话也没有多少客气。
“有。”白安见沈言逼问自己,想发火又不能发。毕竟这里不是神君府,自己不是那个可以仗着苏祁白的势力作威作福的地方。自己寄人篱下,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既然有事,你来这里做什么?本君记得没有召你过来。”百里傲插了嘴。
“白安今天过来,是想让魔君陛下帮白安个忙。”白安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家君上还有越王在朝中最大的敌人,就是安太傅一党。可碍于他是越国先帝留下来的辅政大臣,在没有罪证的情况下,无法扳倒他。白安在边疆时,恰巧听到一位原本是大理寺少卿的人说起他和安太傅的恩怨,白安本想说服他反抗安太傅,但因为此人胆子太小,在没有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前都一直畏缩,是故白安想求魔君陛下帮忙调出那人在京中妻儿老小身份,已便为下一步计划做准备。”
“你既然想要用一个做事畏缩的人类力量扳倒安贤?”沈言嗤笑道。
而百里傲只是在喝着茶,没有说白安这是痴人说梦,也没说帮不帮。
百里傲这般不作为,把白安弄迷糊了。只是迷糊归迷糊,却不敢像苏祁白一般在那耗着,直到百里傲肯帮忙为止。
于是乎,他只能和沈言争辩个几句,已希望从沈言那里找到突破口,就算找不到,能够让百里傲从他和沈言对话中捕捉到一点好处也是可以的。
思罢,白安开了口。
“沈护法未免有些小看人类感情了。”白安珉唇,复言道,“于人类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家人安好,夫妻和睦,其次才是自己。试想想,家人都不好了,有家人和没有家人差不多,那自己一个人在世上不是很孤独么?且这位主帅经常给家中人写信报平安,可见非常在乎他们,若我们从他家人下手,肯定会得到很好的效果。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位温和的主帅,肯定也会。”
“你!”沈言本欲再次辩驳,可就在此时,百里傲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白安说的我赞成,而且苏祁白那里确实需要有实力强大的武将作为后盾。”百里傲说着,看向了他,“你要本君怎么做?”
“只要魔君陛下查出他家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