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呢!案子查出来了!”
医院。
睡梦中的秦明突然惊醒,他看着旁边的各个同志,眼睛眨了眨,说,“马警长,您回来了?对了,这最近的案子有结果了!不过凶人已经死了!”
马才转头看了看一脸伤口的秦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哦。那可真是无奈,旷工可是要罚的,准备好了受罚了吗?”
秦明顿时闭口不言,眼皮耷拉下去,有些不开心。当晚,秦明便拖着还未愈合的尸体逃出了医院,来到那个爆炸的地方。
屋子的围墙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屋子里的尸体已经被人搬走,地上的碎屑倒还是横七竖八地摆在那里。
“不养伤,你来干嘛?”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他转头你看,是张玲。
“我,我来查案子,我怀疑那些个案子都是她干的!”秦明有些口吃道。
张玲没说话,便缓缓又出了屋子。秦明问去哪儿,张玲说:回家,睡觉。
路上。
路灯的光影照着地下反射出柔和的光,灯罩上的飞蛾尸体映在地上,留下一个巨大又怪状的东西。
“喂,还是去了。”
张玲靠着路灯杆,对着电话小声说。
“阻止他呗,他会误入歧途的。”电话那头说。
张玲有些奇怪,便问她是不是对秦明有好感,总这样关心他。
电话那头轻轻一笑,说:“我是个同性恋,怎么可能爱上男人呢?我只不过是为了世界上少一个怪物,少一个伥鬼而担心罢了。”
话完,挂掉电话。
张玲嘴上笑着说原来如此,其实心里早就想入非非了,不过她真是找错了对象,对于那个变了性别的人来说,她的世界怎么可能被普通人感知的到呢?
翌日一早。
秦明冲到尸检房,有些慌忙。
“尸体中毒三天,皮下开始浮肿,已经到达腐烂的边缘,”一个同样穿着白衣大褂的男人正围在尸体旁边解说着。
秦明有些纳闷,这工作不是自己做的吗?怎么如今又有新人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拍了拍张玲的肩膀,将她叫到一边。
“他是谁?新来的吗?”
“是的,马才念你在医院请假,所以就调来这个法医。”
“啥?那我咋办?”
“你?”张玲撇撇嘴一笑,“你养伤呗。”
秦明心头怦咚怦咚直跳,有些害怕说:“那病养好了咋办?”
“等通知呗。”
秦明一听,心中的石头却已经掉了下来。这下可好,这不是趁机将他革职了吗?这个“年轻”的马才,这真是让人“可怜!”
“小玲。”
秦明再次将张玲喊了过来,刚要说话,却又顿住了。
“哦?什么事儿?”
秦明摇摇头,说了声自己口误,转身就离开了。
下午七点。
老街咖啡厅里,秦明看着自己的手机,一边喝着咖啡。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有失业的危机。而这一次的感觉却是如此的强烈!
懵懂中,他看见远处走来一个女孩儿,女孩儿手中握着一个红色的礼盒,盒子上长着一个蝴蝶结,十分可爱。
“你叫秦明?”
秦明抬头一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嗯,是的。”
“哦,那好,这个是一个姓云的女人给你的,她临走之前托我给你。”
她递过那个巴掌大的红色礼盒,秦明奇怪地结了过去,边说:“姓云的女人给你的?那女人叫云小风?”
“嗯,对,好像是的。”
秦明捏开盖子,仔细看了看,“对了,你是那个新云的什么人?她为什么会托你给我?”
盒子里有一个放戒指的凹槽,但那儿放的并不是戒指,而是一张纸条。
“我?”女孩说,“我是她邻居的女儿。估计,她送你这个东西,是为了某种特殊的意义吧。”
“特殊的意义?什么意义?”
“嗯,比如说,她想让你向她求婚啥的,我也是个孩子,想得也就这么多了。”
秦明低头看了看纸条,纸条上写着两个巨大又漂亮的字儿——“等你”。
秦明忽然觉着心头的恍然突然消散,他像是又找到了生活的希望,那是某种说不出的动力。
“好的,就这样,我可要走了。”
女孩儿告辞三秒后,秦明突然定住,他喊叫道,“对了,等等。”
女孩儿驻足,回头一看,却听秦明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谢谢你?”
女孩儿轻轻一笑,说:“谢我就不必了,我姓马……拜拜。”
咖啡馆里的人依旧那么少,这种横空的桃花运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此时相比工作的不顺,更多的还是开心和期待。
过了好一会儿,秦明约定的人可算来了,秦明说:“你来晚了。要受惩罚的。”
张玲有些意外,一边坐下一边说:“你必定有事求我,我不来晚一点,怎么能彰显自己的重要呢?”
秦明白了她一眼,有些气愤:“官官相护,你们真可够了。”
张玲摇摇手,便转正了话题说:“死去的人叫沈黔。确定是自杀,她貌似在死前进行过房事,但那个男人还未查明。”
“这还用查?”
秦明显然有些意外,那天他看见那两具尸体明明是互相依偎的,他想这根本不用推测了。
“那个男孩不就是吗?这不用猜测的。”秦明解释说。
“男孩儿?”张玲奇怪,“哪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