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拍着大腿,叫着奇怪,她问:“嘶,难道是父亲的侵犯,导致她分了两魂?”
“那不然呢?”云小风回道。
“可是陈支助那小子,为啥不要原装小琪?反而要了分出的那个小琪?”
“嗯,可能他不喜欢叫陈琪表姐,而陈琪总把她当表弟吧,比如送栀子花的时候,陈琪总摸他头喊他小表弟。”
“陈琪和陈支助都不喜欢姐弟恋?那为什么刚刚最后一次叫小琪的时候,那两个小琪都答应了?”
“嘶!”云小风一听也是一惊,“对啊!难道这顽固的表姐觉悟了?我们是不是得把她放出来?”
“甭了吧!她身上有罪孽,还是交给白娘刷洗吧。不过说来,那个堕楼的陈琪,又是被谁杀死的呢?”红姐又问。
云小风想了想,眼睛闭了闭说:“被谁杀死的?肯定是艺术老师喽!”
“艺术老师?为什么哦!难道他不知道qiáng_jiān犯罪,jiān_shā死罪吗?”红姐惊恐的说。
云小风神秘地摇了摇头:“那可不嘛,既然艺术老师都知道的事儿,陈琪又怎么不知道?”
“奥,原来如此,是陈琪陷害老师的,她是自杀的!”红姐点了点头。
云小风也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她说:“自杀的?为什么我怎么觉着,怎么都是那老师的错呢?我倒认为,那老师才是自杀的呢!”
“为什么?”
“嗨……那我问你,咱们现在都是女人,你认为qiáng_jiān可耻,还是jiān_shā可耻?”
红姐定了定:“qiáng_jiān?奥不不,jiān_shā?也不对!总之,两个都该死!”
“可是两个都该死,又有多少没有杀死?”
“还有多少没杀死?为什么?”
云小风累了,倒在车子的靠椅上一咧,眼睛迷糊道:“因为qiáng_jiān犯罪、jiān_shā死罪啊……我,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得做一梦,好好看看小陈琪是什么时候醒悟,答应支助叫她小琪的……呼……”
“哎,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老师是自杀啊!”
小风说完就呼呼大睡起来,红姐眼睛一白,便没了趣味。
小风这次的梦并没有主角,她是操着上帝视角在梦中游荡的,她看见三次惨案,两次是陈琪的,另一次便是陈支助的。
云小风想着,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事儿出来,一个人竟然要死去两次?那要是如果没有鬼父,会不会这一切都会变得美好起来?陈琪会不会真的,在灯下认真地把陈支助的作业错改几个字母?陈琪会不会真的接受支助的爱慕?
显然,不会的,他们姐弟嘛,不是?
何况还有一个鬼师呢?
“世界这么不完美?那还活着干吗?”
云小风走在梦中的老街上,看着街边递花的陈支助,刚要叹气时,画面却突然一转。
转眼,她就走到了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那是陈支助家的门,一个穿着单薄衣服的、挽着波浪卷儿的女人在和一个男人讲话,云小风飞去一看,红唇绿眼,那原来是一个舞女。
她递给男人一个孩子,手上捏着一封信,还有一个红绳缠成平安结。
云小风奇怪了,刚想再往前探探路的,可眼睛模糊,她身体一抽,却醒了过来。
红姐一看醒来的云小风两眼无神,就她问怎么了,是不是又梦到什么了。
云小风摇摇头,又点点头,她连忙说:“去陈支助家吧。”
车子开得很快,呼得一声,就来到了陈支助的家。
云小风下车狂奔,进门后,她惊呆了,只见,屋子的正中央竟长出一颗直径近一米的超大栀子花树!是树!她还头一次见过栀子花能长成这么大棵的树呢!
连忙走上二楼,冲进陈琪的房间,开灯一看,惊!地上陈琪的尸体竟遍身开出了栀子花!
开花了?这是法术!这是有人故意做的法术!
云小风在房间里翻腾了半天,最终还是在那地上的尸体手中,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那是一个盒子,盒子上有一把锁,云小风定了定,摸出陈支助给的钥匙,对了对一拧,只听咔擦一声,锁子开了。
里面放着三封信纸,两封已经发黄了,其中一封像是刚放进不久的,但字数似乎都不多。
云小风捏起其中一封发黄的看道:
“看到这封信时,你千万别哭,因为妈妈没用,以后,你就是陈家的宝贝闺女了,你一定要学会独立,少吃不干净的东西,会闹肚子的,乖,宝贝再见。”
云小风定了定,又捏起另外一封念道:
“哦,哈哈!我终于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和我一样,都不是表舅的孩子!以后,我就大胆的叫你小琪喽!”
云小风笑了笑,那字写得真丑,她摇摇头,捏起那张崭新的信纸一看,纸上只有三个字——“小表弟”而已。
云小风走出屋子,后来,她在梦中又梦到了那个舞女。
于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下午,云小风来到一个青石板的街道,她碰到一个中年女人,但头发却已经黑白交杂。
她和那女人说了三句话,那女人突然跪了下来,她拉着云小风的手使劲哭,哭得天昏地暗,哭得海枯石烂,哭得就连老天都放弃和她比赛。
她握着云小风的手,云小风却握着那张发黄的字条和那个褪色的平安结。
顷刻,互相道了别,云小风看着一脸沧桑的老大娘,她双手捏着那些东西,倚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