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伙子说的有道理,来来,我请您们小酌几杯吧!”
阿拉什村长的激情似乎被云小风带起来了,他一高兴,便邀请云小风去他的寒舍小酌几杯,云小风不好拒绝,寻思着初来乍到也没一个落脚地,这就瞬间依托村长的住处了。
他不假思索的笑了笑说:“那好啊村长,您走前,我们还真有些饿了呢!”
村长的家在村子的最南边,这是离村口最远的一个地方,背靠黄沙,屋子的周围并没有什么植被,水源也距离较远,似乎这完全不是个是和生存造屋的地方。
云小风走进他的房屋,一边打量着,这背靠黄沙之地,此刻无风之时都看得到黄沙飞舞,早就不应该用地势不佳来形容了,倘若来一次沙尘暴,或者刮起一阵热浪风,村长的房子一定无误是第一个被淹没的,这样的地方早应该用地势险要来形容了,可这个阿拉什村长为什么要选址在此地造屋搭瓦呢?
屋子里不算亮堂,厚厚的墙壁倒是可以隔绝一些外界的干燥炽热的温度,窗户上糊着报纸,看纸质应该有些年头了。屋子分为三个隔间,一间卧室,一间客厅,还有一间便是云小风他们所站的正堂屋,每间屋子都没有门,只有薄薄的布帘子隔着视线,屋子里并没见其他人,似乎村长是一个独居者。
云小风看了看这些难以置信的情况,坐在长板登上问村长道:“村长是一个人住吗?屋子收拾的还真是井井有条呢!”
阿拉什摇摇头说:“不,先前是两个人住,现在算一个半人吧。”
云小风有些惊讶,并奇怪地问:“半个人?怎么是半个人?”他又看了一眼村长略显难堪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难不成......村长有抱恙之妻?”他靠近村长的耳朵,小声的问候道。
阿拉什咳嗽一声,似乎有些搪塞的意思,他边摇头边回道:“我想,酒后好言语,小伙子,你们先等等啊,我去弄全羊去,咱们稍后边喝边说,边喝边说......”
阿拉什说罢,就带着欲言又止的话钻进了厨房,云小风觉着奇怪,撑起头来思考,一旁的程馨儿就嬉皮地问道:“唉!小风哥哥,你说的抱恙之妻是什么意思啊?”
云小风抬头回道:“抱恙是身体欠安的意思,抱恙之妻,就是有生病、卧病在床的妻子。”
“生病......卧病在床?”一旁的小护士忽然一震,似乎也感起了兴趣,“这么说,他说的半个人就是他的妻子喽?”
云小风道:“对,估摸着这不仅仅是卧病那么简单,我猜,大概是无法下榻,半死不生。”
小护士和程馨儿被他吓了一跳,“半死不生啊!”程馨儿眨眨眼睛,将手握着小护士的肘子道,“那不就是植物人吗?这沙漠中没有悬崖,没有车来车往,没有高楼没有长桥的,怎么会得上这种怪病?”
“所以......你觉得有问题?”云小风的眼睛一亮,看着程馨儿问道。
小护士却摇摇头说:“植物人可不是只有严重外伤所致的,可能是先天性的疾病引的,也可能是后天的病促使的,总之,事实不清楚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
云小风看了看一旁的卧室门帘,半信半疑地站起身,小护士一把抓住他问:“你要干什么?”
云小风邪笑一下:“去了解了解情况,毕竟这个世界,好人坏人都是很难区分的呢。”
小护士和程馨儿听到云小风的怀疑,虽然这貌似有些不尊重老村长,但是由于之前的小女孩事件的影响,她们已经潜移默化地相信了云小风所谓的生存法则了,这便放任着他去了。
云小风蹑手蹑脚地钻进卧室,打眼一瞧,就见屋子最里面横着一张床铺,床上躺着一个人,床头插着各种各样的医疗仪器,屋子里似乎消过毒,仔细闻闻还有些消毒水的味道。云小风不敢再向前走,他害怕自己会携带一些不必要的病菌进入房内,要是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那可就完蛋了。
云小风坐回长板凳,手指在空中摇了摇,便对那两个女人说:“对,四十来岁,重病,看样子真是植物人,不过我们可以放心,房内消过毒,可能是因为她病前生过什么其他大病,植物人只是被诱导出来的。”
小护士和程馨儿长长呼了一口气,似乎心中的石头可算放下了,云小风一跷二郎腿,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便问程馨儿道:“对了,程馨儿,为什么村长的老婆的植物人病了,你怎么那么恐慌啊?”
程馨儿忽然一怔,眼神恍惚起来:“你......你想知道什么?正常人为她叹息两下怎么就成恐慌了呢?”
云小风摇摇头说不信:“莫非,你怀疑这个病是村长造成的?比如,你会不会想到村长家暴致病的?”
程馨儿忽然狠狠摇头道:“没人性!人家收留了我们,我当然不会这样想他喽,不像你,没人性!”
云小风便回道:“哦,那样的话,要不要听听我刚刚的想法?”
程馨儿脑袋一转,一副高傲样道:“不,我不想听了。”
傍晚,太阳落山,村长的家里来了一个叫阿拉木的村书记,听说他是村长的远亲,其实事实上他和村长只是姓名有些相似罢了,要说远亲,那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篝火烧起,在石桌边围成一圈,热气腾腾的烤全羊摆在最中央,羊排、羊腰、羊鞭、羊杂围绕着摆,好酒烫好,身上披着厚厚的羊毛衫,嘴里吐着寒冷的雾气,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