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奉命传旨。”王公公简单道。
“奉命传旨?”赵从凌心下一惊,似乎已经懂了。
“二公子,老奴还要往京兆府去传旨呢,就不多叨饶了,您保重,老奴告辞了”
“好,好,送王公公”本就是出来执行公务,王公公自然不能多说,只是单单多提醒了赵从凌一声,便又乘马车远去了,赵从凌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一脸讳莫如深。
“哎呦!”
“二公子小心!你做什么啊!不知道二公子伤着吗!还这么莽撞!”
“咳咳咳咳咳”
“公子您没事吧?”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二,二公子恕罪,二公子恕罪”这头,赵从凌心下怅然了片刻才要转身回去,却突然被从府里冲出来的小厮迎面撞上。
结结实实一下,赵从凌不可抑制地咳了起来,脸色瞬间变了,那小厮也吓得连忙跪地叩头认罪,颤颤兢兢。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再撞伤了公子你赔得起的吗!公子您没事吧?要不要小的叫大夫?”赵从凌身边的小厮一脸气恼。
“二公子恕罪,奴才不是,不是有意的,是,是王爷他,他突然晕厥过去,小的是奉命出去请大夫的,所以都是奴才该死,着急忙慌的没瞧见二公子,冲撞了二公子,是奴才该死,是奴才该死。”这小厮结结巴巴地解释了起来。
“咳咳你说什么,父王他怎么了?”赵从凌这才有些缓了过来,顺着胸口的气
“王爷,王爷”宗厉王府,正院的屋子里,宗厉王昏厥在榻上,迟迟不醒,宗厉王妃就坐在床畔哭得不能自己。
“娘娘,二公子回来了”
“凌儿,你上哪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父王他”而此时偏院暖房里,赵从凌刚刚回到母亲屋内,母亲罗氏便着急了起来。
“母亲,我都知道了,我们不急。”罗氏的话还没说完,赵从凌便扶着她坐下,笑得一脸云淡风轻。
“你知道?”罗氏讶异。
“儿子在门口碰见了前来宣旨的王公公,便已经猜到了,刚刚父王身边的小厮也跟儿子说了情况,儿子都知道,都知道。”赵从凌解释了一句。
“那,那一定很严重了,我们,我们怎么能不着急啊!”罗氏虽然恼了宗厉王,可现在他却还能出事,毕竟他们母子二人还要依仗他一二,就算是不愿意的,可现在他一定不能出事。
“放心吧,不过是父王气急了晕厥过去了,没什么大碍的,小厮已经去请大夫了。
这也都是父王自找的,儿子没办法的,母亲也不必太担心他了,他那身体结实得很呢,一时半会死不了!”赵从凌冷笑。
“凌儿!”罗氏不愿意听到自己儿子这般说话。
“好好好,儿子不说了,不说了,母亲您莫气。”赵从凌也不愿意惹自己母亲不开心,便住了嘴。
“呼你不过去瞧瞧你父王吗?”罗氏却仍旧不放心。
“母亲,儿子又是大夫,去了也没用。
更何况现如今王妃就在他跟前呢,父王的事,大哥的事,儿子过去怕只能再招无端责难,何必呢。
您放心吧,这件事儿子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管的,可皇爷爷的意思儿子也不能违背啊,等父王醒了,儿子会亲自过去探望了,母亲别担心了。
对了,您的药可用了?”赵从凌这话算是承诺,也算是在安慰母亲了
“是,微臣吴之忠领旨”京兆府里,王公公也把皇上的圣意传到了,府尹吴之忠叩接圣旨。
“吴大人,皇上的意思您该是明白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王公公近前又低声嘱咐了一句。
“这个自然,微臣定紧遵皇上旨意,只是宗厉王那里”吴之忠心里多好还是有些担心的。
“呵呵这个皇上也早有旨意你也不必担心,照实处置便是了。”王公公笑道。
“呵呵那微臣明白了,多谢王公公了。”只是简单一句,吴之忠便已经明白过来,心安了。
“呵呵哪里哪里,是吴大人客气了,那吴大人这没什么事情,杂家就要告辞回宫复命去了。”王公公也客气。
“下官送王公公,您这边请”吴之忠也是亲自送着王公公出了京兆府,目送着他乘上马车远去,这才要转身。
“大人,这下您可以彻底放心了吧,皇上都亲自下旨了,谅宗厉王也不能再嚣张跋扈了。”送走了王公公,这衙役忍不住高兴了起来。
“呵呵宗厉王本来就是自己作死,本官倒是真没把他放在眼里,不过这**川嘛嘶难不成皇上还有别的意思?”吴之忠接了圣旨之后也有些奇怪起来。
“这是啊,这圣旨只说了赵从寒的事情,可一点都没提及**川啊,难不成皇上是只处置赵从寒,又放过了他?”衙役也反应了过来。
“对啊,虽然赵从寒那是真心怂了,可是他的话不像有假,而且皇上都亲自召见了,不该啊。
这**川倒是本事啊,又一次全身而退啊,呵呵倒是真可怜这赵从寒既代人受过,又呵呵”衙役们感叹起来。
“呵呵皇上睿智远见,这件事远不会就这么简单的。
好了,好了,先把这旨意带给赵从寒去,也好让他死心少给咱们添些麻烦!”吴之忠摆手道。
“是!”衙役立刻往监牢去了
“三嫂?”
“你,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啊?”书房里,赵宗佻刚跟宗广王一块出来,便被等在门口的王妃卫鸾给留下了,一脸诧异地转头看向三哥宗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