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耶王子与他的父王还是要感谢这场“自作孽不可活”的狂妄自大的,不然他们如今还得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一登王位。
当然,前车之鉴,回耶王子与父王都不是好战之人,他们更期待的便是和平共处,至少是眼下的和平。
因为先匈奴王的一意孤行,现如今匈奴还是内乱不断,周边小国也是摩擦频繁,他们匈奴早就不是当年的草原雄鹰,大漠铁骑,如今他们最需要的便是休养生息,养精蓄锐,所以何谈是他们的重中之重。
但,宗鲁王一脉的暗线,他们也一样不能放弃。
所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就算不是为了作战,可为了他们匈奴的安危于昌盛,他们也需要继续维持这么一条暗线。
即便宗鲁王一脉在大夏境内收到致命打击,可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相比于重新培养,这条线确实还有可利用之处,要这么放弃了也着实可惜!
只是现实状况也并非他们父子二人想的那么乐观,因为宗鲁王一系与回耶王子的王伯,也就是前匈奴王关系更为紧密,倒是与回耶王子他们父子之间没有什么过多关系,想要一次性地把这层关系全部接纳而来怕也未必是件容易之事。
更何况,他们对宗鲁王一系的了解并不深刻,所以回耶王子与他父王也就是现如今的匈奴大王再三商讨过后才制定出如今方案,摒弃一切外裂野心,收紧边防,与大夏何谈乃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迫在眉睫!
虽然,再次选择俯首称臣同样屈辱,却也是他们必须之举,否则他们要面对的可能不仅仅是一丁点屈辱而就是灭顶之灾了!
因为他们匈奴的所作所为,再较现如今的大夏,吞并他们简直是轻而易举,灭国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所以,即便是苟延残喘,他们也都应该先活着!
而要活着就必须又抵抗外侵的能力,可问题是攘外必先安内,现如今他们匈奴国内是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即便他父王费尽心力坐上了如今的匈奴王之位,却也是岌岌可危。
王伯虽然势力受挫,可却对王位永远不会死心,再加上其他势力虎视眈眈,国内动荡难平,民心不稳,父王已经是焦头烂额。
内患未除,外忧必将不远,不单单是大夏,甚至包括了周边几国,那都是他们匈奴曾经颐指气使过如今恨不得剔骨扒皮了他们的,想想都觉得如芒在背,四面楚歌!
现如今想要外围不出事,那也只有靠着与大夏达成和平条约一事足以。
因为周边数十小国向来全都以大夏马首是瞻,只要大夏不动怒,他们便能心安定内,内乱才可能平息,所以他们才迫切地要与大夏和谈。
当然,回耶王子心里也明白,因为王伯父的出尔反尔再一次的和谈怕是就没有之前那一次来得顺利了,他跟他的父王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只为和谈,哪怕是搭上尊严也一定要何谈成功。
所以他也是临危受命,带着使臣团火速进京。
当然,除此之外,能够一举多得更是最好,所以回耶王子与他父王还是决定一试与宗鲁王府关系,也因为如此回耶王子他才会赶在使臣团正式进京之前先一步进京与宗鲁王的儿子**川秘密会面。
只是没想到这**川居然敢这么设计他们,好在他不糊涂!不然的话呼
一想到自己用心良苦一场差点就毁在了**川手里,回耶王子心中的愤然可见一斑,只是现如今仍旧不是翻脸的时候,所以他决定先处理了何谈之事,然后再与父王重新考虑与大夏这条暗线的关系。
至于姜墨他还真有些动了心,只是可惜她就有良人,他也只能黯然退场,呼回耶王子心里渐渐捋清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二公子,您要走了?”牢房门口,赵从凌准备告辞,牢头与狱卒们近前打了声招呼。
“是啊,耽搁了你们这么久的时间,真是过意不去,这点银钱您们拿去,就当是我请兄弟们吃酒暖身了。”赵从凌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包银子递到了牢头手里。
“哎呦!二公子,这可使不得,也就是因为您,所以大人才松了口的,若换了你们府上的别人,今个一样是要拒之门外的,这个您快拿回去,使不得。”牢头连忙拒绝。
“就是,就是,二公子,使不得。”狱卒们也纷纷客气道。
“呵呵众位狱卒兄弟们就别跟我客气了,我知道里头我大哥已经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了,这点小钱就当是替大哥赔不是的。
往后一段日子还是需要大家帮忙照料的,大哥那脾气颐指气使的习惯了,肯定还会闹脾气的,还请各位兄弟都多担待一些。
这点小钱就当是让我买个心安了,各位一定得收着。”赵从凌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倒是兄弟情深啊。
“哎呦瞧瞧,二公子果真是仁义,您家大公子都那样了,二公子依旧还是唉我们不过是外人可也有些瞧不过去了,啧啧这宗厉王爷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牢头倒是感叹起来。
“呵呵大哥是嫡出,父王多挂心一些也是理所当然。”赵从凌虽然心中恼着自己父王与大哥,可在外人面前他从不会有丁点的表现,只是温文尔雅,永远一副和善模样,让人越发替他鸣不平了。
“听说二公子也病了,瞧您今天这气色也是不大好的,您的身子可也得注意一些的。”
“是啊,是啊。”牢头与狱卒们连连点头。
“多谢众位关切,我已经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