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宗广王能如此这般倒真是让人侧目,到底是你皇爷爷嫡出的儿子,有些王者风范,看来是母亲小人之心了。
呼其实,母亲一直担心,毕竟曾经你父王与宗鲁王他们
呵呵如今宗鲁王一死,阴家垮台,朝中那些大臣瞬间倒戈,各个对咱们唯恐避之不及的,母亲还担心宗广王一人独大会,会趁机报复回来。
没想到他倒是个有胸襟有肚量的人啊,是母亲小看他了。”听着儿子殷殷之语,侧妃罗氏倒是由衷感叹道。
其实,作为宗厉王的侧妃,罗氏自然是知道早些年宗鲁王,宗厉王和阴氏一族是如何欺压宗广王一家子的,说起来那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嚣张异常,无所不用其极啊。
有时候,过分起来连她这个做侧妃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时常想暗中出手,只是她人轻言微,就算是出手也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更何况那会宫里有阴贵妃一手遮天,宫外有宗鲁王府和阴国公府沆瀣一气,她小小一介侧妃就是想出手相助也得掂量再三。
毕竟她还要为自己和儿子多想一二,所以通常也只能是心里不忍面上却什么都不敢讲,偶有出手也都是暗中悄无声息的,但多数情况下她也只能选择明哲保身。
虽然她不能帮上什么忙,可至少她能做到不跟他们一块趾高气扬,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一来她就是个侧妃没个嚣张跋扈的身份,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罗氏她总是觉得一向任人欺辱的宗广王并非就是这么个窝囊的样子。
虽然这个想法在当时阴家掌控着大半江山的情况下有些莫名可笑,但罗氏心里却一直就有这样的想法。
虽不知道宗广王他们是怎么想的,但罗氏心里却曾经不止一次暗暗担心过,就宗鲁王与他们家王爷为欺辱宗广王做得这些个事,随便拉出一条来都够宗广王记恨一辈子的了!
若是有朝一日宗广王重新得了圣宠,翻身而起,扬眉吐气,那怕是头一个就要拿他们这些人开刀祭天了吧!
因为担心,所以罗氏时常会劝诫自己的儿子莫要跟着赵从寒,阴盛那些纨绔子弟一起老是欺负宗广王之子川,因为她实在怕有报复。
虽然她这个想法被宗厉王知晓之后十分不屑,但侧妃罗氏心里却一直有这样的小心翼翼,毕竟,宗广王再怎么不得宠,他也都是皇上在这世上唯一的嫡出儿子了,所以就算现在不受待见,可他也绝不会一辈子孤苦无依,任人欺辱!
若是那一日真来了,宗广王翻身做主了,那便是他们宗鲁王府,宗厉王府跟阴国公府的灭顶之灾!
因为知道自家王爷不喜欢她有这样的“无聊”想法,所以罗侧妃当着宗厉王面上也学会了绝口不提,但私下里她却开始越来越担心。
没想到如今的“报应”是真的来了,而且还是那般的汹涌,势不可挡。
曾经不可一世的阴国公府落得个满门抄斩,一直以储君身份自居的宗鲁王更是神秘暴毙,而他们家王爷虽然侥幸保了一命,但现如今王爷在朝中内外的日子也已经很是难捱了。
而自己的儿子又恰逢这个踌躇满志的年纪,虽然她已经让他格外温顺低调了,但他到底也还是宗厉王的儿子,难保不会因为王爷之前的种种而受到波及与牵连,罗侧妃一想到这种种便始终惶惶不可终日。
对于罗氏而言,她是既想自己的儿子大展宏图扬眉吐气,也想他能平平安安,快乐无忧,可偏偏皇上就要把他派到宗广王身边,这一下罗侧妃真是要提心吊胆了。
只是这一段时间都过去了,似乎宗广王完全没有要为难她家儿子的意思,反倒是真像个长辈一般关切她家凌儿,这到让罗侧妃意外,也渐渐让她松下一口气来,也许真是她多想了。
“呵呵母亲,这真是您多想了,之前因为父王关系儿子也不敢跟宗广王叔接近,只是后来因为皇爷爷的公务,儿子不得不时常陪在宗广王叔身边,宗广王叔的气度与胸襟儿子也是亲眼得见。
虽然之前父王与宗鲁王伯跟阴国公他们是着实得寸进尺了,但这件事并没有牵连道儿子,反而宗广王叔待儿子一向都是宽厚慈爱。
所以啊,母亲往后就不必再担心儿子这方面的事情了。”赵从凌一开始也有同母亲罗氏一般的担心与顾虑,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父王与王伯父他们是有些太过分了,但宗广王的态度却让他既意外有有些惭愧,大概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唉这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母亲心里害怕嘛。”罗侧妃失笑。
“儿子明白,只不过儿子只是个小辈,就算宗广王叔对父王心有怨恨,可这段时间儿子在他身边却也是亲眼得见他似乎并没有要跟父王,甚至是跟儿子计较的意思。
反而还教会了儿子许多,甚至还愿意委派重任给儿子,这份关切与信任正是儿子需要的,虽然这事听上去是儿子有些趋炎附势了,可是
可是,母亲也知道,如今在这王府里儿子是得不到父王待见的,与其困守在这里,倒不如让儿子在外头拼出一片天地,这是个机会,儿子不想放弃。”赵从凌是有大志向的人。
“唉您的鸿鹄之志母亲自然知道,不然今天这事母亲就一定要拦你的,知道你努力了那么久,肯定不愿意错过这事,所以母亲就是担心也还是让你去了,就是怕你会有遗憾不满。
可是凌儿,你到底还是你父王的儿子,有些事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