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幽来不及问王公公那里头情况如何,可看着那人进去不久,就被被侍卫架着拖了出来,求饶的模样,他也松了口气。
殿内,**川一脸不虞,却因为刚刚那人的事情,不得不跪地请罪道:“皇爷爷,是孙儿失误,没想到他竟然连我都骗,让皇爷爷您受惊了。”
“哎……川儿,朕知道你与这丫头有些矛盾,也知道你跟宗佻闹得不愉快,可这不过是些小事,你又何必为此大费周章呢?”皇帝这是在暗示**川,也是在给他台阶下了。
“皇爷爷,孙儿没有!”**川连忙否认道。
哼,你没有才怪!姜墨心里冷哼,不过却乖巧聪明得没有打断皇帝的话。
“川儿,朕知道你是个不服输的人,可一家人之间又何必这么算计呢。
丫头和舒文腙出城,朕是知道的,他们确实没有离境,你那日来,朕就跟你解释过了,正因为舒文腙的身份,所以朕才派了侍卫一路护送,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前几日,接到乌孙消息,说是舒文腙的大姐病逝,希望朕能应允他回国奔丧,所以朕才让人召他们回来的。
川儿,就这么一件事情,你想多了。”皇帝这话是完全偏向了姜墨他们,这台阶也给得很扎实了。
可**川不肯啊,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反倒是跪地继续抱拳道:“皇爷爷,孙儿不是那种人,确实是他们欺骗您,他们根本没回什么晋城,而是私自离境去了乌孙!
皇爷爷,舒文腙乃是质子,质子无诏无宣,不可私自离境,这本就是大忌,姜墨这丫头竟然还助纣为虐,私自帮忙欺瞒,甚至同他一起外出离境,应该同坐重罪!
孙儿确无造假,此乃事实,还请皇爷爷您明鉴!”
“川儿,你这孩子……”皇帝没想到**川也会有如此执念的一面,眉头皱起。
“皇爷爷,还请您明鉴!”**川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姜墨本来是给皇爷爷面子,不想接得**川他太难堪,可如今,他这般不识好歹,险恶用心,姜墨心里的气也压不住了。
抬头,姜墨就朝着**川冷哼道:“呸!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谁私自离境了!
我们好说歹说你就是不信,还整出什么证人来,我们是好欺负怎么着!
刚刚那人,还不打脸啊!”姜墨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怼了回去。
“你!”**川被怼得有些隐隐发怒。
“你什么你!堂堂鲁王世子,私下窥探他人**行迹,你不要脸,你父王还要呢!
还好意思拿出来在皇爷爷这说,我告你,我们就是去游山玩水了,根本没有离境,你不信我们,难道皇爷爷话,你也不信?”姜墨挑眉满是不屑。
“你!”**川自然不敢怀疑皇帝。
“哼!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欺负人在先,还不准人还手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还有你的父王!
我告你,别让我扒拉出来你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因为皇爷爷在此,我不想让你太难堪罢了!你自己也收着些!”姜墨哼道。
“哼!姜墨别以为有赵朝宣帮着你,有赵宗佻宠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告诉你,本世子不怕你!”**川也冷冷回道。
“呵呵……赵朝宣是我好兄弟,赵宗佻是我小叔叔,就帮着宠着怎么了?碍着你了!哼!你怕不怕的,我不在乎,可你得要点脸了!
丢你自己的,丢你父王的都没事,反正不是我们的,可你不能连皇爷爷的面子都丢啊!
给你台阶,你就下,非得嚷得你脸上挂不住,那就真怪不得我了!”姜墨怼道。
“你!你个死丫头!少在这威胁人!”**川怒喝。
“哼!我哪敢啊!您可是堂堂鲁王世子爷啊,我哪里就敢了,不过是说点实话罢了。
之前的暂且不另,就说小叔叔眼睛何伤,西北何乱,柳嫦曦何故知道得如此清晰,不要告诉我,你鲁王世子爷不知道啊!”姜墨打算算账了!
“你!”**川没想到姜墨会在这个时候攀扯这些东西,脸色瞬间不好。
“哼!不过是为了个女人,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没想到一向呼卢喝雉的南川世子爷也有这么一往情深的时候啊!
喜欢人,倒也没错,可你就不该打小叔叔的主意,更不该欺负他现在眼睛不便!”姜墨气恼道。
“你,你胡说!”**川当然竭力否认。
“胡说?呵呵……先别说柳嫦曦是怎么知道,怎么进去的,单说说今天的事,明着你是欺负我,可实际上,你不就是欺负小叔叔嘛!
**川,我无所谓,可你若是就此欺负我朋友,欺负小叔叔,我跟你没完!”姜墨不管皇帝此时态度如何,心里不痛快,就得骂回去。
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因为**川她都挨了几肚子的气了,这次得到机会,他当然也好好骂一通了。
“你,你……皇爷爷,您看这死丫头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川说不过姜墨,气得直向皇帝告状。
“丫头……”皇帝也觉得是有些过了,便皱眉出声。
“皇爷爷,我这话兴许难听,可这事却一点不假的,没他这么欺负人的!
知道我是小叔叔最疼的,不敢直接伤小叔叔,就拿我们小孩子开刀,算什么本事嘛!
堂堂七尺男儿,有本事上战场打敌人去,在这里搬弄是非,小肚鸡肠,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叫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