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大哥,你怀疑是上将所为?”一处小馆之内,赵从凌和**洛又坐到了一起,两人正说着近来之事。
“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父王,你要知道,**川这件事对父王他的打击不小。”**洛皱眉道。
“那是当然,**川是你父王唯一嫡出的儿子,寄予厚望的,如今却栽在你父王亲自为他挑选的世子妃身上,那打击当然很大。”赵从凌点点头。
“所以啊……这事务必得有个交代。”**洛叹道。
“可是……这种事真不像是小叔叔他能做出来的。”赵从凌皱眉。
“呼……其实我也有所保留,不过……介于柳嫦曦跟他之前的关系,我不得不慎重。
再加上你大哥的那件事,我确实难以真的放心,虽然你已经证明了与他们无关,可是……”**洛多半的判断都是来自宗鲁王潜移默化的暗示。
“南洛大哥,其实……你该是知道你父王和小叔叔之间的明争暗斗的,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可是你要把**川之事引以为戒,有些事值得你去为他冒险,可有些事并不值得……”赵从凌似乎意有所指。
“呵呵……放心,我明白,关于母妃的事情,我迟早要跟他们清算!”**洛心里有自己的判断。
“呼……那就好了……”赵从凌勉强松了口气。
“姑娘,要不奴婢陪您出去散散心吧?”小半月过去了,虽然柳嫦曦脸上的伤痕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这些日子她一直就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地一个人待着,这让侍女们很是担心,浅寒瞧着今日天气不错,便想让柳嫦曦到外头散散心。
“我不出去……”柳嫦曦总觉得自己是没脸见人的,而她却不知道,因为赵宗佻特意交代的关系,关于她府里发生的一切并没有走漏太多的消息。
“小姐,您这样老是闷在屋子里,身子迟早会出问题的,还是让奴婢陪您出去走走吧,要不里去坐坐也比您现在这样好啊。”浅寒锲而不舍。
“是啊,小姐,老憋在府里真的会憋坏,您放心有上将在,没人再敢欺负您的,就让奴婢陪您出去透透气吧。”浅寒拉了柳嫦曦起来,好说歹说才让她肯答应到外头看看。
因为赵宗佻的吩咐,门口的京兆府衙役没有为难她们,柳嫦曦坐上的方向幽幽地去了。
路上,不远处仍有京兆府的衙役跟着,只不过不曾叨扰她们。
“啊!”马车行进不算太快,可突然路中间窜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车夫紧急避让,骤停了马车,柳嫦曦一个不备狠狠撞在了马车壁上,一脸吃痛。
“小姐,您没事吧!”浅寒紧张。
“呼……没事……到底怎么回事?”柳嫦曦皱眉。
“呼……车夫,怎么回事!”差点伤到柳嫦曦,浅寒很是不悦地朝外嚷道。
“小姐,对不起,小人也不知怎么得路上就跑出来个老乞丐,小人怕撞着他,所以……”车夫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乞丐?”浅寒皱眉,柳嫦曦揉着胳膊却没有多想。
“好了,我没事,吩咐他继续走吧……”柳嫦曦似乎不想计较,浅寒点头,马车去了……
下马车的时候,浅寒先下到车外,准备扶着柳嫦曦下车,而此时的柳嫦曦刚刚起身一件奇怪的东西从她裙子上掉了下来,她微微一怔,俯身将东西捡起。
一团皱巴巴的纸团正包裹着一个物件。
柳嫦曦扒开纸团,里头是个玉扳指,她眉头一愣,赶忙将扳指翻面朝里,看清了上头的刻痕,顿时溢出了眼泪。
“小姐?小姐?”浅寒下车半天也不见里头有动静,有些担心地轻呼着,挑开帘子却看见她们家小姐泪眼婆娑,甚是激动的看着手里一物件,浅寒有些茫然了……
“哎,一会我要去小叔叔那送东西,你要不要一块去啊?”宗广王府里,赵朝宣准备出门办事,顺道脚问了姜墨一嘴。
“不去,一会我还要找云想容学做簪子呢。”姜墨撇头。
“哎,你最近是不是去那去得忒频繁了些啊?”赵朝宣有些不放心道。
“要你管啊,真是的。”姜墨白了赵朝宣一眼,继续出门去了。
“唉……”赵朝宣却有些稀里糊涂起来……
“小王爷,您来了……”赵朝宣替他父王过来送东西,下了马车白幽亲自迎了过来。
“别看了,马车就我一人。”赵朝宣看着白幽还在等着的模样,耸耸肩无奈道。
“呃?最近二爷在忙什么啊?她可是好些天都没过来了呢。”白幽有些不放心道。
“唉……是挺忙,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反正一大清早就找云想容去了。”赵朝宣也一脸无奈。
“嘶……又找那个云想容去了?”白幽面色紧张。
“嗯,可不是,我喊都喊不住,唉……”赵朝宣一边说着,一边往里头去了。
白幽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小姐,您,您没事吧?”进了书斋,只有浅寒陪在柳嫦曦身边,她想起刚刚马车上小姐突然落泪的事情,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呼……我没事……”柳嫦曦摇摇头,似乎不想多说话。
“哎,小姐,既然出来了,您就多散散心,那些不开心的事,咱们就别往心里去,啊,奴婢去帮您端些茶水来……”浅寒看出了自家小姐似乎是想一个人静静,所以很贴心地退了出去。
看着浅寒也退了出去,四周小心打量一圈,柳嫦曦这才重新从袖笼里拿出那枚玉扳指,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