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鲁王因为保护柳继与柳嫦曦不得不开罪了姜二爷,所以”
“你的意思是,阴家之所以落得满门抄斩,宗鲁王之所以落得暴毙身亡都是那位姜二爷搞得鬼?”有人迟疑道。
“我看不像,听说那位姜二爷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哪有那种本事,还能撼动整个朝局!”
“就是啊,阴家曾经是何等不可一世,宗鲁王又是何等的跋扈气焰,就连咱们当今圣上都隐忍了这么多年,一国之君都尚无十全把握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么一个小姑娘而倾巢覆灭,这才不合常理吧!”
“呵呵众位,咱们说的这位姜二爷是个小姑娘不假,可她既然能把如此强悍的匈奴百万大军击得溃不成军,那又如何做不到这点事情呢?”说书的一脸强辩。
“嘿!你刚刚可还说那事与姜二爷无关呢,说那只是碰巧,其实真正解围的是另有其人的,怎么这会又说是姜二爷了,哎,我说说书的,这会故事你总得编圆满了吧!自己打自己脸呢!”
“就是,哎,我说说书的,你不会是编瞎话忽悠我们吧!”
“可不是,我们等了你这么久可不是来听这些个的!”
“就是,就是!”下头的听众明显不满。
“哎,你们爱听听,不听就滚,别扰了老子听书的雅兴!”眼看大家质疑的情绪又再次高涨,刚刚那恨不得跟那位公子动手的壮汉又起身骂骂咧咧起来。
“怎么,他说得不对,还能让我们发发言了!”
“就是啊,大家就是冲着他这故事说得好才来的,可今个你这说得真的有些牵强了,一会说是,一会又说不是,哎,你不会是跟人家姜二爷有仇,蓄意抹黑吧?”台下看客有人提出了愈加尖锐的质疑,那说书的脸色有些白了。
“哎各位,各位,这就是个说书,就当是听故事的,哪里就能如此当真呢,各位犯不着为说书的如此动气是吧。”
分歧再起,茶馆的老板不得不再次出面,一边给台上的说书先生使眼色,一边安抚台下众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