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心中越来越着急,连忙又说道:“我可以去找冲哥,他向来侠义为怀,肯定愿意拿出吸星大.法救你朋友的。”
“可惜他如今不在黑木崖上,远水救不了近火,”宋青书还是摇头,“更何况令狐冲那是残缺版的吸星大.法,隐患极大,等他吸取的内力到一个临界点,体内真气就会失控,到时候万劫不复。”
“什么?”任盈盈大惊,一时间连自己处境也顾不上了,“冲哥的吸星大.法为什么是残缺版?”
“你知不知道你爹当初为何被东方不败篡夺了教主之位……”宋青书大致将吸星大.法两个版本的不同讲述了一遍。+,︾.◇.+p;
任盈盈脸色阴晴变换,突然咬唇说道;“好,我帮你。”
“啊?”这下轮到宋青书意外了,刚才还拼死拼活地反抗呢,现在却主动献身?
一看他表情,任盈盈就知道他想歪了,没好气地说道:“你想到哪儿去了,不是像……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帮。”
宋青书搂着她重新躺到床上,闻言笑道:“我还以为你为了救情郎,连清白都不要了呢。”
被他半搂在怀里,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任盈盈极为不自在:“你快放开我!”
“我们又不是没抱过,大小姐又何必这么不念旧情。”宋青书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任盈盈一阵气苦,不过她此时也没办法,而且想到前几次两人似乎更过分的身体接触都有,如今这般好像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
唯一让赵敏庆幸的是,宋青书的手除了搂着她,似乎还算规矩,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你还是快想想有什么其他办法吧,我可没太多耐心等下去。”宋青书嘴上虽然不耐烦,但内心却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若真要强行脱掉人家清白姑娘的衣服,实在是太qín_shòu了一点。他虽然并不以正人君子自居,但也不愿意做一个下流没品之人。
所以他一开始其实就是想说服任盈盈主动帮忙的,可直接摊开底牌当然不行,以两人跌至谷底的好感度,她要是愿意帮忙才有鬼了。只有通过这般故作恶人,将她面前的选项从“帮还是不帮”变为“tuō_guāng了衣服帮还是主动配合帮”,才能达到预期目的。
“既然我愿意配合你,那就没必要练那下流的内功了……”任盈盈毕竟也是个聪明人,渐渐理顺了思路,“我有一种药能短时间内让人浑身真气大乱,瞒过我爹不难,只不过我爹到时候肯定会找来神教里的大夫,要瞒过他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说着说着她一双秀眉就下意识皱了起来。
“大夫那边我可以解决。”宋青书眼中精光闪动,显然他早已料到这一层。
任盈盈不由狐疑道:“神教之中欺瞒教主是大罪,除了我,没人敢骗我爹。”
“我说行就行,你还是想想怎么骗过你爹吧。”宋青书肯定地说道。
不知为何,任盈盈下意识就选择相信了他,毕竟这个男人虽然可恶,但这些年来创造的奇迹可不少……
任我行正在房中打坐,突然若有所感,睁开双眼望着门口,沉声说道:“什么事?”
“启禀圣教主,大小姐她……她……”屋外传来一个丫鬟惊慌的声音,任我行听出她是服侍任盈盈的婢女。
身形一闪,任我行已经冲到门外,一把捏住丫鬟的肩头,怒道:“盈盈怎么了?”他妻子早亡,就只有任盈盈一个女儿,一直视为掌上明珠,听闻她出了事情,哪能不焦急。
“大小姐好像突然走火入魔了。”丫鬟带着哭腔答道。
任我行神色一凝,一把放开她,急忙往女儿所处的别院奔去。
“盈盈,你体内真气为何这么乱?”查探完毕任盈盈的脉搏,任我行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一个川字。
“女儿也不知道,我刚才正在练功,练着练着浑身一震,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任盈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地答道,心中却是内疚无比,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那个混蛋联合起来骗自己的爹爹。
“你体内似乎有几道不属于你的真气,”任我行一边在房中踱步,一边对外面怒吼道,“大夫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很快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任盈盈微微抬头一看,顿时心中一惊,此人姓贾,是神教里一名香主,平一指离去过后,神教中就属他医术最高,自己的情况要想瞒过他,恐怕难于登天。
任盈盈急忙打量四周,却没有看到宋青书的任何踪迹,不由心急如焚。
“咦?”贾大夫手指刚探上任盈盈的脉搏,就一脸惊异。
“盈盈她怎么样了?”任我行急忙问道。
任盈盈心中一阵哀叹,完了完了,这下露馅了。
谁知道那贾大夫开口答道:“启禀教主,大小姐如今体内有数道异种真气,驱不出、化不掉、降不服、压不住,是以为难。属下无能,大小姐的病因与真气有关,非针灸药石所能奏效……”
“盈盈,你体内怎么会有异种真气?”任我行沉声问道。
“女儿也不知道,兴许是上次去山东受了什么暗伤。”任盈盈想不通贾大夫为何会替她隐瞒,有些心虚地说道。
“山东?”任我行顿时大怒,“你上次去山东碰到的人里面,能无声无息伤你的只有宋青书那臭小子,姓宋的,若盈盈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座与你势不两立!”
任盈盈暗暗吐了吐舌头,心想爹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