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星银荷叹息说:“我的星翼神诀能够吸收天上的星力修炼,大大地提升肉身的强度,每一级所需要的真元总量也是极多,但比起你来,却是差了十倍有余,夫君啊,你所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法呢?竟然如此特殊?”
寒铁方苦笑说:“我也不知道,事实上,我也也感觉到自己有古怪。可这古怪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就我自己有古怪,我却是搞不清楚。不过,正如方焯恩前辈所说。我的年纪还轻,很多事还轮不到我们这些做小辈的知道,等我们年纪渐长了,实力强大了,有机会进入到我族的中高层了,我族的机密自然会对我们开放的,到其时,我身上的一切自然就可以弄明白了,这也急不来的。”
这一天,寒铁方接到一个挑战贴。挑战者名为张超然。师清雅一看到张超然这个名字,面色都有点变了:“夫君,能不能不接这一场?”“这个张超然很强吗?”“不是很强,而是非常强,强得可怕。如果我的资料正确的话。他的实力只怕跟银荷姐姐差不了太远。”
跟阳星银荷差不多?这份实力够可怕的。阳星银荷皱眉说:“这个张超然是什么人?”“他来自张家,就是张海岚的娘家人,算是张海岚的堂侄。听说,他自小就显出惊人的天赋,被一位佛门强者收为徒弟,苦修了七百余年,在一百年前。他参加过圣地军团的考试,只是以一招之差落败,但实力却绝对是达到圣地军团的标准。现在,百年之后,他的实力到底达到一个什么境界却是谁也说不准的事,夫君你的实力虽然有提升。但只怕……”“不是他的对手”这句话的后面几个字被师清雅硬生生的吞里肚里去,她不想伤了寒铁方的自尊心。
寒铁方笑笑说:“如此高手,我当然想跟他打上一场,看他到底有多强大。”“夫君你如果一定要上决斗场的,我不阻你。但要依我一个条件。”“你讲。”“把我仿玄元控水旗带上吧,我不强求你在决斗中一定要用仿玄元控水旗,但你得让我和姐姐放心。”
寒铁方无言,他想了一下,点头说:“好吧,我就带上。”师清雅和阳星银荷都松了口气,阳星银荷并不是傻瓜,她跟寒铁方交手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对寒铁方的实力自然是清楚的,如果她认真起来,只怕寒铁方接不了她三百招。如果这个张超然的实力较她不相上下的话,那么,寒铁方铁定不是对手,可若有仿玄元控水旗护身,就算张超然的实力再强,要想伤到寒铁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样,她自是放心了。
决斗台上,望着对面的人,寒铁方的心中惊讶,张超然,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材不算太高,相貌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算是一个普通的英俊吧。只不过,从张超然的身上,寒铁方感觉到一股详和之气,这是张超然发自体内,经历数百年苦修而来的详和之气,这可不得了,拥有详和之气者,其实力都是异常强大的。而在他的右手之中执着一根古怪的树枝,身上粗布衣袍,很是朴素,让人一望而生好感。
张超然以右手中的树枝向寒铁方轻轻一点,说:“阿弥陀佛,寒兄,有礼了。”作为佛门强者的弟子,张超然行佛家之礼是很正常的事情。寒铁方连忙还礼:“张兄客气了。今日我们作生死决斗,似乎不应该太多的礼数。”
张超然微笑说:“寒兄本是达人,为何着相了?决斗也好,聊天也罢,都只不过是人与人的交流方式而已,聊天未必是朋友,决斗也未必是敌人,寒兄不明此理吗?”“呵呵,张兄讲得对,是我着相了。只是,张兄何苦要来此地呢?对于张兄这样的人,我是有心要结交为朋友的。”
张超然微微摇头:“因果之下,岂能不来呢?昔日因,今日果,寒兄既然在此之前已经种上了恶因,今日自结恶果,我也有心要结交寒兄,但依然敌不过这因果之道啊。”“所谓因果,只不过是人云亦云尔,我从来就不把这什么因果放在心上的,佛家之道我一向都是非常佩服的,可我最不服的就是佛家的因果之道。”“哦?我虽未剃度,却一向都自视为佛门弟子,出家在家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既然寒兄如此之说,我倒得跟寒兄好好说一说佛法,听一听寒兄的高论。”佛门中人,最喜说法讲经,有点像儒家弟子的空谈一般,张超然虽然修为高深,却也未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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