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错沉思了一下开口询问道,“枭墨轩和沐歌的什么事?”
妖精放下手里捧着的姜水,然后很认真很严肃的道,“我看见施敬元的包里有枭墨轩和沐歌姐的资料,而且很详细像是在调查他们,所以如果我告诉叶子这件事情,少格知道了一定会跟枭墨轩和沐歌姐说的。”
于错看着她,“你不想告诉他们?”
“不是不想,而是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确定,你也知道施敬元对我很好,跟我哥哥的关系又十分亲密,我不想破坏这份情谊,所以我很纠结,我既怕是误会一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又盼着只是误会一场,而不是真的还包涵其他的问题所在,因此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好,也不知道该找谁商量,最后就想到你了。”
于错想到自己之前的决定,试着跟她交谈,“的确有点为难,一方面是对你真心相待的沐歌和枭墨轩,一方面是你们多年的情谊,不管你向着哪一方,都会伤害另外一方。”
“所以啊,我该怎么办?你说施敬元为什么要调查沐歌姐和枭墨轩,只是单纯的想要了解他们,还是想要对他们做些什么?”妖精有点想不明白,虽然她古灵精怪,总是喜欢搞坏,但毕竟是个十九岁的小女生,看待问题终究还是太嫩。
“我倒是听说施敬元正在面临两难的抉择中。”
妖精眉头一挑,“嗯?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徘徊在是与非黑与白的中间犹豫不决,是留是走都在他纠结的范围之内。”
妖精想到施敬元今天说的话,说自己能不能留下来都是未知数,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事情真的很麻烦,如今又听于错这么说,她更是好奇起来,“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知道的情况,我想知道他到底在面对着什么,为什么说他在黑与白之间犹豫不决,你的意思是他学坏了吗?”
“应该说现在还没有,但不保证他不会走歪路,因为他欠别人的情总想着能够偿还,而偿还的代价就是将自己投向黑暗。”
“你这越说我约糊涂了,我脑子反应慢又喝了酒,所以你说话的方式能不能直白一点,让我一听就明白的那种,别让我猜来猜去的,搞不好我会将你的意思猜错了,白白浪费时间不是?”她这会脑子很乱,实在是无法参透于错这模棱两可的话语。
于错点点头,“好,那我就直白一点的告诉你,施敬元正在帮别人对付一名真正的退伍军人,而这个人正是沐歌的父亲,他们最终目的就是打击枭墨轩和沐歌,目前沐歌还不知道情况,枭墨轩在做着应对。”
“你是说施敬元在对付沐歌姐的爸爸,为什么呢?别人为什么要对付沐歌姐和枭墨轩?”
“此事说来话长,沐歌和枭墨轩都是很优秀的军人,包括沐歌的父亲湛凯贤,他更是一名伟大的军人,他们破获大案要案无数,所以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加上枭墨轩又那么优秀,喜欢他的女生也是多到数不完,所以也会招来祸事。”
“你的意思就是说,枭墨轩和沐歌以及沐歌姐的父亲,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军人,对付坏人的好人,所以这些找他们麻烦的人,都是有问题的人对不?”
于错点点头,“你这么说也完全正确。”
“那施敬元就是在为别人做事,做坏事?”妖精的脸已经皱到了一起。
她认识的施敬元应该是一个很正直的人才对,为什么会帮坏人对付好人呢?
她不太相信,甚至不愿意相信。
于错看出她眼里的猜疑,“我刚刚说了,他现在正站在道德点的中间,至于他最终的选择,现在还不好说。”
“所以,我能做什么?在不伤害枭墨轩和沐歌姐的情况下,又能帮施敬元站在阳光下,我该怎么做?”妖精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所以她不想看见身边的任何人走上不归路,更不想看见任何人受到伤害。
于错见她如此这般,心中有些不忍利用,可是为了邢宝刚为了所有人,他只好忍住那万分的抱歉对她说道,“我听说有一份能够证明沐歌爸爸,也就是湛凯贤清白的文件,原本这份文件在档案室内保存,但却不翼而飞,有人说这份文件现如今已经到了施敬元的手里,如果你能找到它或许这一切的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
“你说那份文件在施敬元那里?”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愿意去偷这份资料,只要是对大家好,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我想**不离十,应该就在他手上。”于错刚才查到,施敬元今天和牧渊见了一面,而且在分开前他手里多了份资料袋,虽然还不确定就是那份文件,但十有**就是。
“我知道了,你让我好好想想行不行?”
“当然可以,如果你不想那么做也没关系,毕竟这件事与你无关,而且偷窃这份资料可能会牵连到你。”虽然于错出于利用之心,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妖精摇摇头,语气低沉的道,“我怕的不是被牵连,而是怕一旦文件丢失,施敬元会受到牵连,甚至丢了性命。”一份如此重要的文件,如果真的在他手上,就说明背后的人想要掌控施敬元,甚至决定借他的手去打击沐歌姐和邢宝刚,可一旦这么重要的资料被盗走,背后的这个人又怎么可能放过施敬元?
“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施敬元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一旦我们得到这份资料,首先证明湛凯贤的清白,随后便可以揪出背后的操控着,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