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宝刚看着(床)上的妖精,即便恨的咬牙切齿,却依然为她倒了杯水,(身shen)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掉,所以他刻意避开她的(身shen)体,生怕把她的衣服弄脏。
端着水回到(床)边,他动作轻柔一手扶起她的头,一手将水杯放到她的嘴边,“慢点喝。”
妖精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便开始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邢宝刚放下水杯让她躺好的同时为她顺着背,“你说,我是不是就应该时刻将你捆着”
听见熟悉的声音,妖精这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他,“咳咳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自生自灭”
邢宝刚冷哼一声,“哼,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让你自生自灭,既然你不打算自己好好活,那我就((逼bi)bi)着你好好活,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你将失去一切自由。”
妖精见他来抱自己,便伸手去推他,“你干嘛,你走开。”
她的力气哪里能够阻碍得了他
“我说了,这一刻开始你将彻底失去自由,所以我们回家。”邢宝刚在说着的时候已经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正好见于错拎着药回来。
“去开车。”邢宝刚出声命令于错。
于错看了眼他怀里的妖精,连忙点头转(身shen)往外走,妖精很不服气的问着,“你到底凭什么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做”
“只要是我想做的,就不需要理由,而你只要记得从今天开始,你的生活将变的不再轻松。”既然她还有力气跑,还有力气胡思乱想,那么他就会负责将她所有的力气磨光,直到她变乖变听话。
妖精听着他冰冷且霸道的话语,想要说话却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低头看了她一眼,邢宝刚加快脚步抱着她上了车,路上妖精偶尔会咳嗦几声,整个人显得越发的没有力气,她知道因为刚刚淋雨,自己的病(情qg)又加重了。
“我只是想一个人,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让我清静”她靠在窗户边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你想一个人已经不可能了。”
“我若一心想死,你能拦得住”她闭着眼睛,忍着咳嗦把话说完。
“你死一次我就救你一次,但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在你被抢救的过程中,我会让所有人目睹你经历了什么,而他们的痛不(欲yu)生,都是你给他们带来的。”
妖精猛然睁开眼睛,眼神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你为什么就不能不管我,为什么非要跟我唱反调,咳咳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你睡了我的(床),住过我的家,就注定我要与你过不去,所以你就当我是在惩罚你好了。”邢宝刚说的很严肃,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妖精闭了闭眼,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她就不去他的房间了,可是去他家又不是她自愿的,为什么也要怪罪在她的头上
思考了几分钟后,自己安慰自己,算了,一个对生活对未来都不报希望的人,又与他计较什么
至于他决定管理自己的自由,那她就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回到家之后,邢宝刚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随后吩咐跟进来的于错,“于错把药给她挂上。”
妖精看着自己已经被扎了好多针的手臂,“我看不如把这药省下来给有需要的人,不必在我(身shen)上浪费。”
邢宝刚没搭理他,先是给她倒了杯水,又把药拿给她,“吃下去。”
坐在(床)上的妖精不为所动,邢宝刚见状出声警告,“从现在开始,我不会重复我的命令,而你也只有一次机会,在我让你自己选择的时候若你放弃了,那么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问题,比如强行。”
于错看了眼邢宝刚,他许久都没见过他这般生气这般冰冷了,可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瞧了眼还不打算动的妖精,连忙上前提醒,“你快点把药吃了,别跟自己过不去,他说话从来都算话。”
妖精没搭理于错,正想躺下去的时候,却被邢宝刚一把拉住,“既然你听不懂我说的话,那我也只能用行动证明你是有多么愚蠢。”
妖精紧闭着牙齿就是不打算配合,她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抗议,可惜她的行为根本阻止不了邢宝刚做任何事。
包括现在
嘴巴被他强行捏开,苦涩的药被他丢进嘴里,而且在不给她水喝的(情qg)况之下,让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不是她不想吐出来,而是他根本就不给她机会。
“咳咳咳咳”妖精不停咳嗦起来。
邢宝刚在确定药被咽下去之后,才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于错连忙递给她一杯水,而妖精并不领(情qg)的一把推开,“走开,我恨你们,讨厌你们,咳咳”
邢宝刚看了眼于错,示意他继续为她配药,于错点点头继续将药配完,在为她打针前邢宝刚问她,“你是想绑着还是乖乖听话这样舒服的躺着”
“我让你们滚,你们听不见吗”妖精捂着因为咳嗽而发疼的(胸xiong)口,脸色难看的瞪着他。
邢宝刚拿过之前绑她手脚的带子,“既然你不选,那我只能替你选择了。”
就在他们要动手绑她的时候,妖精开始反抗手脚不停的踢着踹着,但邢宝刚是谁,别说她现在还病着,就是生龙活虎的时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一番挣扎必然毫无用处。
所以结果还是被绑上手脚打上了针,看着她咳嗽不停,又累到无力的样子,一旁的于错出声道,“你先去换(身shen)衣服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