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禄和护士出来之后,去了最后一个病房也就是梁晶的房间,因为她吃的比较多,所以脸色比古良微难看不少,见他们进来懒懒的睁开眼睛,“不会又要打针吃药啥的吧?”
温子禄没吭声,走到(床)边看着她(床)头的记录卡,还有他手里的病历本。
护士将门关上,端着药盘几步走到(床)边,“先来测一下体温。”
“我就是感觉浑(身shen)无力,很难受,应该不发烧。”
“那是因为你突然食入高浓度的毒品有关,加上你食入的比另外两名同学多,所以才会让你这么难受。”
“都怪那两个该死的((贱jian)jian)人,要不是她们我也不会变成这样,我的同学也不会死。”梁晶这话说的咬牙切齿,那满眼的猩红看上去特别的狰狞。
见她如此狠厉且满是狰狞的说着,温子禄蹙起眉头,护士正要上前训斥,却被温子禄摇头制止,“梁晶是吧?”
“是啊,怎么了?”她不耐烦的看着温子禄,语气中带着跋扈。
“一个女孩子,做人做事更要摸摸自己的良心,不然会遭天谴的。”
听见温子禄的话,梁晶满是不高兴的说了句,“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听警察说你们诬陷了那两个女同学,所以啊就是想劝你一句,年纪轻轻的千万别做傻事,因为你要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事(情qg)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什么真相大白,我们说的就是事实,明明就是那两个((贱jian)jian)人的出现惹来的事端,若不是她们我的同学怎么可能会死,而我们又怎么会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提起这个梁晶的(情qg)绪就显得很激动。
“事实是什么你心理清楚,至于你说的是真是假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梁晶很是不高兴的说了句,“你这个医生怎么回事,跑来跟我唱反调的吗?还是说你们是叶子和妖精的人?”
温子禄看了她一眼,“我们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说完便给(身shen)边的护士使了个眼色,然后一同走了出去。
走出来之后,温子禄先是朝着医生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身shen)边的护士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多说几句?”
“这个女生最恨叶子和妖精,而且你看她的态度,显然不会改变口供,所以若我们说的多了,只会让她大声呼救,从而让门外的人对我们大打出手,我倒是没什么,要是连累了你不能在这里工作可就不好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是护士,这里不行就去别的医院,总有需要我的地方。”她微微一笑,看上去很是爽朗的(性xg)格。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今天的帮助,这边如果有什么特殊(情qg)况麻烦你告知我一声,我就先走了。”温子禄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身shen)上的白大褂。
“成,再见。”护士点点头将温子禄的白大褂收回,目送他从安全通道离开,自己则是去了值班医生的房间。
屋里面坐着一个大男人,见她回来出声问了句,“回来了?”
“嗯,给你,你的衣服,谢谢了。”护士将衣服丢给他,不太正式的道了声谢。
“他是什么人啊,让你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帮助他?”
护士微微一笑,“甭打听啊,这事你问了我也不会说,所以该干嘛干嘛去。”
“我能干嘛,房都被你们查过了,我也只剩下休息了。”他这个时候若再去查房,非得让那些把守的人产生怀疑不可。
护士看了他一眼,“那你应该谢谢我,谢谢我让你有了休息的机会。”
“千万别是个坑就成。”
护士白了他一眼,“放心,就算是坑也不用你去填。”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这边在温子禄出来之后,白菜和土豆以及于错纷纷上车,“(情qg)况怎么样?”
温子禄看着于错回答道,“于超和古良微的态度有所缓和,至于那个梁晶似乎不可能轻易改变。”
“那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没什么进展?”
“不会,古良微说的话我已经录了下来,应该会有用的。”
于错挑了挑眉头,“这么容易就录下来了?她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吗?”
“说到这个,我倒是觉得她有意这么做。”
“这话什么意思?她既然有意想帮我们,为什么不跟警察直说,而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传达给我们?”
“因为她跟警察说不方便,而且一旦事(情qg)败露,她会很直接的受到牵连,而这样一来如果我们败诉,她可以说那是被((逼bi)bi)的所以才那么说的。”
于错点了点头,“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
“还有,我觉得于超似乎在顾及什么,有可能是他的家庭。”
听见于错的话,白菜出声问道,“哎,他的父母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有什么发现没有?”
“先别急啊,我们等他们来见过孩子之后就知道了。”温子禄觉得所有的答案,都会在他们见过孩子之后知晓。
坐在驾驶座位上的土豆问了句,“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在这里等着?”
“必须等,说不定我们还会活动一下筋骨呢?”
于错看了眼温子禄,“你的意思是,一旦他们父母选择跟警方实话实说,这些人便会动手?”
“嗯,我想应该是的,不过说到这于超跟你的名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