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偏激,听不得人劝,决定的事情,基本上不允许更改,叶沁,我告诉你啊,他把他们家治理的跟一个国家似的,只不过,他是国王,其他的人嘛……”
徐驰刻意的卖了一个关子,叶沁赶忙接到,“是臣民?”
“错,是奴隶!”
因为叶沁没有猜对,所以徐驰有些得意洋洋,似乎一个天大的秘密被他知晓,别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内情一般,
不等叶沁问什么,徐驰就接着说了下去,
“我当时的那个案子啊,是关于这个主编的女儿的!”
大概五年多之前,徐驰遇到一个案子,当时杨一没有在雁城,外调出去办案子了,所以,这个案子,算是他主办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案子,不过就是一桩很是明显的自杀案,徐驰说是调查,其实不过就是问问相关情况,确认一下,肯定没有别的可能了,例如他杀之类的,
自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主编的儿子,所以,徐驰才算是和他打了一回交道,
主编的儿子当时好像是研究生快要毕业的时候,因为压力过大,所以一时想不开,因此从学校的宿舍楼跳了下去,当时旁边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所以,那个案子,除了自杀不可能有其他的选项了,
所以徐驰也没有怎么深入调查,不过就是走走形式,可是,即便如此,那个雁城日报的主编,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本来徐驰是想要和死者的父母双方都谈谈的,谁知道,这个主编直接告诉徐驰,自己的妻子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所以不能见客,让徐驰去雁城日报,他的办公室,和他面谈,
当时,这个主编给徐驰留下的印象就非常的不好,他一边审稿,一边和徐驰谈话,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死去的人不是他儿子,而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不过,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一个做父亲的人,很多的时候,都是情感不外露的,在自己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说不定背人的时候,哭得不成样子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徐驰也没有怎么在意,只是觉得这个人似乎非常的刻板,连桌面上的东西,都是井井有条的,甚至连笔都是按照用途、长短排列好的,这倒是让徐驰很惊讶的,
可是,当徐驰走出主编的办公室之后没多久,就想起来,自己的电话好像因为刚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下去,所以转身往回走,秘书什么的也都没有阻拦,毕竟,徐驰是刚刚才从那办公室里面出来的,
可是,走到门口的徐驰,却听到了那个主编似乎在打电话,而通过他的话,徐驰才明白,自己刚刚的那些猜测都是错误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温情的父亲,而是一个暴君,在和自己的妻子说,让她把嘴闭严,不要什么话都说,人都死了,就别想着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徐驰听得不是很清楚,等到那个主编终于打完了电话,徐驰才敲门进去把电话取了回来,
不过,徐驰并没有就这么算了,本来不过就是一个自杀的案子,因为偷听到死者父亲打电话,就改变了主意,就算是自杀,也想要查个究竟,估计也是徐驰当警察这么多年的时间,最执拗的一次了,
就算最后的结果依然是自杀,可是徐驰还是想要知道,究竟在死者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真的就是表面上看到的,一个面临毕业的研究生,因为不知道前路在哪里,所以选择了一跃而下吗?
本来以为能够挖出来点什么新鲜猛料的,可是,结果却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说到这里,叶沁有些忍不住了,不由得学着邹建插了一句嘴,“那个研究生该不是受不了他父亲,所以才跳楼的吧?”
“嗯,你说对了!”
“啥?还真的是这样啊,”
叶沁其实真的是随便的说说而已,在她的印象中,如果是一个小孩子受不了自己的父母管束,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算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年纪还小,也没有别的能做的事情,可是,这个人已经是研究生快毕业了,怎么可能还因为父亲的管束而选择跳楼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这个雁城日报的主编真的是什么暴君不成?
“根据我后来的调查,那个跳楼的儿子,连每天穿的衣服,都要得到父亲的许可,一个二十几岁的人了,根本就没有属于他名字的东西,就连电话卡,都是父亲的名字!”
叶沁真的是没有办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人生,和生活在笼子里面的鸟应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吧,时间久了,人会压抑也是正常的,只是可惜了那个男孩子,那么年轻的年纪,这么结束了,
“叶沁,你猜,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
叶沁想了想,死者一直生活在父亲的阴影里面,应该是有反抗过的,不过,为什么没有成功,叶沁并不知道,不过,猜也能猜的七八分了,估计这个暴君父亲,除了在经济上,精神上制约他,恐怕也动用了一些无力的,
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可以反抗了,可是,本能的恐惧,让他没有办法去反抗了,可是,他势必还是心存希望的,不然,早就结束生命了,没有必要一直苦苦的挨着,肯定有什么信念一直支持着他,而这个新年因为某个事情消失了,恐怕这就导致了他万念俱灰的放弃了生命,也就是徐驰所说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
仔细的想了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