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村长是要把人领进屋里的,可是藏小栓却执意不肯,非要去库房那边,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爸别告诉任何人,关于他们来这里的事情,
村长也不是笨人,一听儿子的这句话就明白了,看来儿子是摊上了大事了,搞不好还与那山上别墅的火有关,
再一看儿子胳膊上面的伤,很明显就是烧伤啊,村长心里很是难过,这如果真的是儿子放的火,这可是犯罪啊,可是现在的情况,村长也不想把儿子给交出去,只能是安顿好了人之后,再把自己的老婆给喊了过来,
从进入仓库没多久藏小栓就昏迷不醒了,趁着还有意识的时候,他很是清楚的告诉村长,如果一旦被人发现了,一定要说他是着火那天就回来的,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村长刚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儿子要这样说,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撇清关系才是啊,怎么儿子的意思反倒是往自己身上揽呢?难不成这几天里面还发生了什么比纵火还严重的事情?
想到这里,村长才突然想到,自从别墅着火之后,警方就一直在海岛之上搜索着,说着要找到什么纵火的人,如果儿子一直都在海岛之上的话,他究竟是藏到了哪里了?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可是这些疑问,藏小栓都不能回答他的父亲了,因为烧伤之后就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再加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受刺激,所以他很快就发起了高烧,
既然不能问自己的儿子,村长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他可以问一下,那就是扶着儿子进来的那个人,
二话而说,直接就伸手拽住了这个人的胳膊,拉着人来到了院子当中,
“你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村长的情绪很是激动,可是他却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这个人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他,
村长一看这个人的这副模样更加的生气了,自己的儿子不能怎么样,这个陌生人,他势必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而且两个人一起来的,自己的儿子伤成那个样子,这个人竟然毫发无损的,村长的气不打一处来了,
伸手就想打人,这个时候,一直站着的人,突然咿咿呀呀的出声了,
村长抬起的手顿时停住了,虽然他只是一个海岛上面的村长,可是也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这声音一听就是哑巴强行发出来的声音,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人是哑巴?
想到这里,村长问了一句,“你是哑巴?!”
对面的人点了点头,
村长心里的火消了一半,难不成还要埋怨一个哑巴不跟自己说话吗?
虽然他是哑巴,不能跟自己解释些什么,可是自己问些问题,他应该还是能够回答的吧,想到这里,村长立刻跟这个人问道,
“你和小栓一样,都是在那别墅里面上班的?”
对面的人点了点头,
“那火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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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之后,村长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不对劲,哑巴只能用点头或摇头来表达观点,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
“这火是不是你们放的?”
哑巴迟疑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村长心以为这一个轻微的动作,瞬间的跌入了谷底,真的是他家的那个臭小子放的火,真是不要命了,本来已经平息下来的怒火,此刻又有升起的感觉了,
“里面的人呢,别墅里面的人呢?!”
村长问完这句话,明显的感觉到对面的哑巴身体有些僵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别墅里面的人都出事了?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别墅里面当时根本没有尸体,这是村长很肯定的事情啊,难不成别墅里面的人都已经离开了这里,不是说他们偷偷的修了一个码头吗?
村长给自己定了定心神,别墅里面的人肯定是没有死的,不然早就有尸体了,他家小栓没有做那么糊涂的事情就好,
村长不知道的是,别墅里面的人,在他问话的时候,已经全部都死了,只不过没有死在火里,而是死在了船上,而他的儿子藏小栓也多多少少的算是牵涉到了中间了,
既然别墅里面的人和自己儿子没有什么关系,那么现在唯一让村长担心的就是别墅的火,还有那具尸体了,
“那个死去的女人和,和你们有关系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村长有些颤抖,生怕哑巴点头,
幸好,哑巴这次没有带给村长什么惊吓,他摇了摇头,
谢天谢地,没有人命官司就好,不然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村长这个时候,真的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正在村长想要继续问些什么的时候,仓库里面的老婆突然出来喊他,说是儿子高烧,可怎么办啊,
村长担心自己的儿子,也就直接跑进了仓库,根本就没有顾及哑巴,
藏小栓烧得额头都有些烫了,村长很是担心,这种情况下,应该是送出海岛之外的,或者是找医生的,据他所知,警方那里有一个随行医生的,如果他去请求帮忙,对方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这样一来,儿子身上的烧伤可就瞒不住了,如果再让警方知道,儿子是在山上别墅工作的,那么,放火的事情也就暴露了,
村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要去做这样的事情,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