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彬说道,“左盟主令刘师兄将大典压后,这也是为师兄考虑啊。”
“那我就不明白了,在下请柬早就已经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左盟主桌前,并详细诉说了原因,左盟主早不阻止晚不阻止,偏偏在今日金盆洗手之时阻止,这不是诚心让刘某人在天下英雄面前丢人吗?”刘正风道,语气已经隐然有些不善。
“左盟主既然已经下令,那我想今日金盆洗手之事只怕是不成了,难不成,还要我费某亲自出手阻止不成?”语气同样不善,费彬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刘正风与曲洋之事,今日自然有恃无恐。
刘正风转身向诸人行礼道,“并非我刘正风一意孤行,只是这费师兄处处咄咄逼人,若是今日刘某人为武力所屈服,暂缓了这金盆洗手大会,那么日后,刘某人还有何脸面面对天下人?”
费彬面色一冷,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这么说,刘师兄是一定要在今日金盆洗手,不听左盟主之令了?”
定逸师太见二人僵在那里,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势,忍不住说道,“刘师弟,依贫尼看,这事便搁一搁又有何妨?今日在这里的,个个都是江湖好友,英雄好汉,又会有谁来笑话于你?就算有一二不知好歹之徒,讥笑刘师弟胆小怕事,纵然刘贤弟不和他计较,贫尼第一个找他麻烦。”
刘正风朝定逸师太行了一礼,说道,“刘正风在这里先谢过定逸师太大义,只不过刘某人虽然不才,但也知道威武不能屈之理,刘某人头可断,但是,志不可屈!”
说完,直接伸手就往盆中伸入,打算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