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驾着马车进入赤烈皇都,秦兆珊在马车之上还算安分守己,这让秦明示赫然松了一口气。车子一路往皇宫驶去,在皇宫外秦明示见到了一脸焦急之色的大王子秦放天,嘴角陡然扬起了一抹笑意。
“大王子殿下,没有想到你竟然到来门口迎接,明示真是感到荣幸啊!”秦明示笑着打了一个哈哈,快步走下了马车。
秦放天笑着应了上去,道:“明示兄,你这话就说得见外了。”
转而望向马车,秦放天压低了声音,又道:“明示兄,兆珊她……”
“大王子放心,王女殿下她就在那马车之中,一根汗毛都没有掉。”秦明示压低声音说着,说罢还哈哈笑了起来。
秦放天陡然放松下来,摇头轻笑道:“你看,我这是太心急了。明示兄这趟回来一定周居劳顿非常疲累了,我这就招呼你进去一坐,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啊。”说罢,视线瞄向马车车内,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秦兆珊一个大活人,如果五花大绑送入皇宫之中肯定会引人起疑,既然如此要把秦兆珊带入去最简单的方法赫然便是以带秦明示进入皇宫为借口把秦兆珊也一同带进去。平时进入皇宫的时候帝国重要人物允许把马车停放在马车棚,只要打点一下金币疏通一下关系,让秦明示带着秦兆珊悄无声色地混入皇宫那是并非太难之事。
事情就如同秦放天布置的那般,一行人畅通无阻,一下子便带着秦兆珊进入了皇宫之中,一切都非常秘密。几乎可以说,除了秦明示、秦放天以及秦兆珊之外,没有人知道秦兆珊这样一个大活人被悄无声色地带入了皇宫,更是被秦放天领到了皇宫之中鲜为人知的深宫之中。
待得把秦兆珊关押了起来,这个时候,秦放天才算是猛地松了一口气。
“大王子殿下,你这是?”秦明示疑惑地望着秦放天,对于秦放天把秦兆珊秘密关押在这里有些不解。
秦放天摇头叹息了一下,突然开口说道:“没有办法啊,这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
“不错。”秦放天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明示兄,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一个谣言?”
“不知道是什么谣言呢?”秦明示心中一动,却是不动声色地把问题踢回给了秦放天。
秦放天大有深意地瞥了秦明示一眼,再叹一声,道:“其实,在外界,有不少人在制造谣言,说本王子体内并没有皇族血脉,本王子并非父皇的亲生儿子……”
“这事情恐怕不实吧?”秦明示不大不小地拍了一个马屁。
“那是当然!本王子可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传这谣言的家伙定当遭受天诛!”秦放天一脸煞气,恶狠狠地说着,态度一转,却是无奈了起来,“但是,本王子知道这些,外面的那些人可不这样认为呢!”
“竟然有这样的事!?”
“就是有这样的事。”大王子秦放天点了点头,轻轻叹了一声,接着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父皇生性多情,被他搞过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三千,哪个女人在哪一天曾经跟父皇发生过关系,这种事情连父皇自己恐怕都不太清楚,谁又能说得清呢?更何况本王子还是未足十月就生的早产儿,这样一来发生父皇跟母后发生关系的那一天就更加难以推算出来了,这自然就有了别人诸多辩驳的借口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倒也的确如此。”秦明示深深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他倒是没有否定。全赤烈帝国的国民都知道赤烈大帝荒淫成性,像这样的糊涂账还真不是三两天能够说得清。另外,赤烈帝国又偏偏是一个嫖娼成风的国度,有着这样那样的特殊环境,秦放天这个王子的身份就更容易会遭受到质疑了。
秦明示都明白的事情,秦放天自然更加明白了。不过,除了这些之外,他还知道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在众多的王子王女之中,唯有秦兆珊拥有毋容置疑的身份条件!那是因为,秦兆珊这个王女乃至足足十月才诞生,而计算起来那一个星期赤烈大帝一反常态地赫然只宠幸过一个妃子,而那个妃子便是秦兆珊的母亲。这种事情在赤烈帝国皇室之中根本没有多少人会留意,因为即便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有任何用处,偏偏大王子秦放天留意到这一点,在他的脑海之中却是赫然闪现出一个极度疯狂的主意,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狂喜隐藏起来,秦放天认认真真望着秦明示,一字一顿道:“因为这样,所以,为了能够得到国内更多大臣的支持,本王子需要为自己正名!”
秦明示瞥了昏迷之中的秦兆珊一眼,略带疑惑地问道:“大王子殿下要为自己的身份正名,需要用到秦兆珊王女殿下?”
“不错,就是这样。”秦放天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嘴角微微扬起,接着说道,“至于本王子打算怎么做,这就不是你应该去了解的事情了。否则,或有杀身之祸也未可知呢。”
听到秦放天这略带威胁的话语,秦明示身子陡然一寒!他能够从秦放天的身上感到冰冷的杀意,本来他还因为好奇而打算悄悄查探一番,但现在他却是把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为了知道一些没有用的东西而枉送性命,这对于秦明示而言根本不值。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到*馆找些美人好好泻泻火。
“你听明白了吗?”秦放天微微一笑,又再次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