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陶海如打听,陈九德也不隐瞒想得想如实奉告“不算是旧识顶多是点头之交,见了面寒暄几句仅此而已”
陶海如点头似乎是觉得在这样的事情上,陈九德没有必要瞒他,陶海如在问“你觉得梁宝方这个人怎么样?我的意思是说,他是个喜怒无常之人?”
这话让陈九德听起来有些意思,陈九德没有答复反问一句“这话可问错人了,陶公子得要问问自己,他不是在你手下当过职?”
陶海如自嘲一笑道“我曾经以为很了解他,但是现在的他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的梁宝方可不会动不动就杀人”
陈九德笑道“这事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前受多大委屈现在就有多大怒气,我敢说一句如陶公子不做过激举动,梁宝方是不会伤你一根寒毛”
陶海如出声和陈九德担保道“这你放心,我不会无端生事”
面对陶海如的担保,陈九德并没有往心里去笑道“陶公子不必与我担保什么,光说不做的人我见过太多,我还是那句话,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
陶海如笑道“你倒是个实在人,我总感觉梁宝方不太喜欢我”
陈九德笑“不光他不喜欢你,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你”
陶海如一怔“为什么?我在什么事上惹恼过你?”
陈九德摆摆手笑道“这和你惹不惹恼我没有什么关系,我这人比较肤浅,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富家公子,我就算是平头百姓,最见不得别人活得比我好”
陶海如听明白了,有这样心态的人也不止陈九德一个,陶海如道“做完这事厚赏是逃不掉的,这事过后你会活得比别人舒服”
陈九德显得欢喜笑道“这话陶公子倒没说错,这事如果顺利后半辈子生计倒是不用发愁,所以呀,我是真心希望陶公子安安分分,这样我们都能省心”
陶海如笑道“放心,我们既然是朋友就不会在你地方闹事”
陈九德微微一笑“这样是最好了”
陶海如视线看向葛玉泉凌瑶屋子一眼询问“对了,和葛公在一起那女子是谁?”
陈九德谐趣看一眼陶海如“怎么对她有点兴趣?”
陶海如苦笑道“不是,只是好奇为什么拿铁链锁着”
陈九德也是看一眼凌瑶所在位置才道“她是什么人和陶公子无关,只是不管你心里有什么心思都最好别想”
陶海如当下解释“我什么也没想,真是好奇随口问问”
陈九德嘴角一翘显得心怀邪念道“大家都是男人,陶公子想什么我可以理解,那女人身段脸蛋实在是让人。。让人。。”想得想措辞才道“蠢蠢欲动”
陶海如让陈九德说法逗笑“还行吧,没你说的那么玄乎”
陈九德道“也是,陶公子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
这时有个寨兵过来在陈九德身旁说得几句,听罢,陈九德对陶海如道“累的话到我屋里歇着,我有些事情要忙”
陶海如道“知道了”
摆摆手陈九德和寨兵离去,人刚离去不久,去后山打探去路的家丁远远看一眼陶海如,陶海如和家丁对一眼,在看看附近没人盯他往家丁过去。
二人来到偏僻后墙,陶海如问“怎么样?”
家丁轻声对陶海如道“公子我去看过,路是通往崖下有些陡,下面都是一人半高荒草,我在下面发现好几条小路,不敢走远不知道是通往何处”
既然有小路那么一定有出口,陶海如道“我知道了”
家丁在问“现在就走?”
陶海如道“不忙,走时我会通知你”
陶海如通知什么时候下达没人知道,高远通知已入侯三耳朵,一听见程禄出事马上赶去监法寺,一见到高远候三直斥其非道“高大人不是我说你,监法寺这么多人连一个犯人都看不住”
高远对这事当然不会太愉快,梁欲平也在一旁候三这是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高远顿时拂然作色道“候统领,这是监法寺,记清楚自己身份!”
候三也是着急这事,一时不查倒是成了越职训人,高远当场讽刺也是让候三脸上无光,梁欲平打圆场道“哎呀,你们就别绊嘴了,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高远候三顿时将情绪收敛,候三寻个客案坐下问“出了这事昨夜为什么不让人来通报”
这话高远就不爱听了,监法寺无论出什么事也犯不着和候三通报,高远正要说话,梁欲平怕他二人在闹嘴率先道“不是不通知,是人都让人杀了通知也没用,还不如让你多睡会养好精神,今日太子大婚很多事还要你费力看着”
梁欲平这么一捧,倒把侯三捧得很舒服,候三道“这么说葛公下落是无从得知了?”
高远梁欲平对视一眼,高远缓声道“葛公让人抓了这么久,如要有事现在找人也晚了”
现在就找好借口推脱,侯三并不理会高远询问梁欲平道“对了,慕雪行呢?”
梁欲平道“不知道,人没来监法寺”
候三想着慕雪行那张让他恼恨容貌冷笑“出这么大的事情不见人,他可真是大忙人”
现在说起慕雪行有什么用,梁欲平看向侯三道“手上没有其他线索,葛公这事也无从下手,今天宫里需要人手地方很多,如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侯三起身道“那你和我入宫”侯三看向高远道“高大人,葛公的事还要多想想办法”
高远也是起身道“你们去宫里忙吧,葛公的事交给我,大不了我撒网挨家挨户搜人”
高远如何做事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