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正连连道谢正要赶车,第一个士兵放行,第二个士兵突然起个疑问“慢着!”
江华等人顿时警觉,如有什么意外的话,只能大动干戈杀进去。
第二个士兵走上前,眼珠瞧了瞧慕雪行江华小三一眼问“他们三个眼生的很,上次和你来那人呢?”
那学徒已让小三杀了,现在哪里还能露面,冉正找个借口道“他在看铺子呢,这不是看货多多叫帮手过来”
这士兵在琢磨片刻挥挥手“进去吧”
冉正边道谢边赶车进去,马车缓缓入营冉正深深送得口气,江华在后笑道“干的不错,很好,你不给我惹麻烦,我自然是不会食言”
冉正点头称是,江华目光看向一言不发慕雪行笑道“你也干得不错,没给我惹事”
慕雪行冷笑看人并不答复。
江华马上就要动手,他们这对好朋友,马上就要做到头。
在营地内冉正可不敢策马疾奔,放缓马速在走,犹豫片刻突然鼓气勇气问“这里又不是玉店当铺,没有什么好拿,你们进来做什么”
冉正这是把他们当成强盗贼偷,对于这点江华感到好笑,不过这也不怪冉正有如此设想,他们一进铁铺就杀人,这不是强盗行径是什么。
江华笑道“我们过来可不是为财,是给一姑娘送份大礼”
纪芙很快就要有礼物收,涂元忠可没有,他在给李锦施礼“将军”
李锦似乎怀有什么烦心事问“听说秦春去陈化了?”
涂元忠道“是,天还没亮就赶去了”
李锦显得心烦道“他这是想干什么!备马,你和我去陈化!”
涂元忠忙道“将军不可,陈化马上就要。。”
李锦不想在听涂元忠多说“我已经决定了”
涂元忠道“是”
二人也没带其他人,挑选快马轻骑上路,涂元忠在路上问“将军是担心秦春找小樊麻烦?”
李锦冷冷吐出句话道“不是担心,是一定,这次不让他参战怨言颇多,必需去看看才能放心”
就在李锦赶往陈化时,谷正信见着队伍不前,有些不耐烦从后方策马上前问“怎么了?”
杨彬道“你先别急,看樊勇这架势显得十分有自信,多半是在附近埋下伏兵”
谷正信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要打就赶紧打,拖拖拉拉算什么事,谷正信大咧咧道“若他敢派伏兵过来那是最好,我可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在领兵攻取,保证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宁堡主皱眉道“不要操之过急,樊勇多半有什么小心思,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按捺得住”
众人一阵沉思。
两军对立,谁都未曾派一兵一卒上前,林卫青全神留意宁堡主与杨彬神态表情,见状向樊勇哑然失笑道“他们不敢攻击那是害怕我们,不如趁着宁王军犹豫之际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樊勇道“我说过敌不动我不动,宁王军如真的按兵不动,即使下令伏兵杀出,也是难以破其坚固阵势,他们不动就像是一块坚固的大石,要敲开一块大石并不容易,要等他们主动攻击,他一旦出动就会产生缝隙,那时候才是我们机会,大军出战首站最重要,兵败如山倒士气最为重要,冒进只会输掉此仗”
林卫青点头受教道“这就是说要看我们谁更有耐心”
樊勇点头道“敌军按捺不了多长时间,如此气势汹汹过来,怎么会和我耗着,他们和我们耗不起,在耗下去只会让军心动摇”
双方对峙也有个把时辰,虽然谁都没动,但是身穿铠甲也是热得很,林卫青看一眼将士轻声向樊勇道“看,将士都冒汗,就算站着不动也是耗费气力”
樊勇看一眼将士们,这就是他没考虑到的因素,体力这就是他没想到的,因为没有经验,樊勇思虑片刻忽然大喝“鸣鼓!”
旗手打信号城墙上鼓手立即做出反应,鼓声咚咚大作。
林卫青心中一动,猜到樊勇是故意诱敌进攻,对方远征而来现在却是止步不前,这鼓声是做嘲讽敌军之用。
就在鼓声刚歇,樊勇中气十足大喝“宁堡主还等什么!莫非真的害怕我军!真是如此还不如束手就擒,太子宽宏大量说不定会留你一命!”
配合刚歇鼓响,这话不但彰显南境军威,更是挑衅十足。
果然对面的宁堡主勃然大怒,杨彬却道“堡主,这是他的激将法”
杨彬不怒反笑道“大言不惭,若害怕你们南境军,今天我们就不会在此掠阵,倒是你初次领军,经验不足别胡乱指挥将士兵性命妄丢!只要下跪投降可饶你一命,否则后悔莫及”
樊勇扬声朗笑“你们在武口大败我军,还敢说出这番话,你们不光是大言不惭,更是不要脸!”
这话一出南境军士自发爆出一阵哄笑。
这话把宁堡主气得两眼凶光四射怒笑“别说废话,够胆便放马过来,我要将你当场格杀!”
樊勇好整以暇道“宁堡主!你驻军不攻城,可知城内挑担老儿怎么说你?他说你要打就打,不打就速速退兵,免得耽搁时间做生意”
南境将士听樊勇说得有趣,在次发出哄笑。
笑声入宁堡主耳内变成嘲辱,环顾左右人人脸泛怒容。
宁堡主气得火冒三丈,杨彬急忙道“堡主不可动气,他如此情急让我军进攻,多半是想耍什么诡计”
谷正信气哇哇叫道“真是气煞我也!堡主让我领队过去!势必取他头颅”
裘英这时也是靠得过来道“不要意气用事,樊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