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金色的毒液在刹那间爆破开来,原本巴掌大小的小球在爆发的刹那却突然间就涨大到一人大小,随即以魔人为圆心金色的水滴如利剑似刀刃重重叠叠漫天飞射,最前方的邪王和血禁如来首当其冲。
“嗤嗤嗤”,
血禁如来飞速布印,身前血印一个接一个弥散开来抵挡那些泼洒来的水滴,他挡的密不透风,但当对方施展无差别的攻击时他的防御就略显薄弱了,不时有金色的毒液突破防御腐蚀着他的身体,发出“嘶嘶”的声响。
相比于血禁如来,邪王就要凄惨的多了,他擅长的是术法和功体,于防御一道毫无建树,因此在这比雨点更密集的攻势下立时手上惨重,只是片刻间巨大的脸孔上就被金色的毒液腐蚀的几经腐烂。
“呃...呃啊...”,
无论是深渊之瞳还是空间之瞳都挡不住这密集的攻击,灼烧的痛感顷刻间便传遍了全身,他低喝一声完全不管不顾向着魔人扑去。
魔人冷笑一声身形出现在他身前,伸手一按“兹兹”之声作响,他的右手已经冒着热气完全陷入了邪王的巨大脸孔之中。
“邪王,还不退”,
血禁如来发出两只掌印袭向魔人,魔人左手一拂间两道掌印便反转了回去呼啸着击向血禁如来。
此时纵然邪王想退又哪里退得了?“轰隆隆”,魔人单手爆发出冲击的灵力那张巨大的脸孔便从后脑飞溅出大量的血水。
“唔....魔人...”,
愤怒,不甘,纵横半生的邪王凭着自己强悍绝伦的功体被原始五天选中成为末法十三天,威震三千界。所过之处留下的竟是恐怖威名,在北六界连三岁孩童听到邪王的名字也吓的发抖,但自从见到魔人开始他的人生就只有失败。失败,再失败.....
“把恐惧留到地狱吧”。
“嘭嘭嘭”,
接连不断的爆炸之声,接连不断飞溅到半空的血液,一块块碎肉从空中掉落下来,末法八天中的邪王就此灭亡。
禁忌的魔人恐怖如斯。
强如血禁如来也不由得倒退,眼前的敌人根本就无法撼动,更无法战胜,血色的光芒不经意间就向后退了半里。
吴魁和吴垒压力当然更大。双手法诀不断,他们身后的防御已经先后加固了六次。
吴垒瞥了眼不为所动的无上智,苦笑道:“智者,告诉我,你布下的不是魔母说的那个疯狂计划”,
无上智却没有看他,脸上似笑非笑。
“斗了这么多年终于见面了,魔人”,无上智的笑容高深莫测,一千二百年来原始五天与魔人之间的斗法从来就没有听过。
魔人缓步踏来。原始五天还好,但皇天子等人心中却是震颤,他每一步踏出都好像重重踩在他们的心上。
“砰”。
“唔....”,
一声闷响,鬼轿中的逍遥子第一个忍受不住这可怕的压力而口吐鲜血。
“当初云城之局出自你手?”,
冰冷的话语,浩荡的气势,在魔人面前没有人能镇定自若。
无上智笑道:“不错,当初的九州只有你的母亲千羽值得老夫亲手算计,你是意外中的意外”,
“那就够了”。
“嗖”,
他的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随即无上智身前的杀气形成实质,好似一柄尖刀当头压来。
“法天象地。逆转乾坤,盾阵”,
“乾坤无极,三神借法,九剑十八弯”,
魔人出招的刹那白衣双玄也动了,一块古朴苍桑的盾牌生生凝结在无上智身前挡住了魔人的杀气,同时间天玄法诀之下洞开天穹,道道剑芒先是一闪而逝,随即剑鸣惊天,九柄神剑从天而降。
“哼,极道玄兵”,
魔人再出现时离白衣双玄只有咫尺之遥,手心一点微光乍现,随即弯曲成形化为盾牌,千变万化的极道玄兵能够变化出各种姿态,而魔人变化的出的盾牌伸缩变化无所不能,锵然的声响中九柄剑被盾牌弹开,然而九剑刚一被震开便再次调转剑锋重新疾射而下。
“叮叮当当”,
几次反击过后这九柄剑却是周而复始,连绵不绝。
魔人极道玄兵再变,魔气涌动中极道玄兵化作一根铁索逆天而上缠住一柄神剑,接着第二柄,第三柄,铁索所过之处紧随神剑飞行轨迹,九柄神剑竟是无一例外被困于铁索中。
只是短短片刻间末法十三天已经落于下风,双玄对视一眼法印更快。
“黑纹锁界,力贯天地”,
“太极无极,尽化吾身”,
“彭”,“彭”,神剑过后随即便是无情的近身肢解,白衣双玄一个纵跃一左一右缠住魔人,以掌对掌,吴魁尽化太极纳于己身,四两拨千斤,吴磊尽收锁界黑纹为己所用,针尖对麦芒,只是眨眼之间就是百招缠斗。
“这就是你们隐藏的实力吗?还是不够”,
对于他们的武技魔人只给出了“不够”的评价,随即左手翻手叠浪震退吴磊,右手化出蛇影,施展蛇手武技点在吴魁不断化出的阴阳鱼上,太极之势立时应声而破,白衣双玄在他两招之下全部败退。
防御之后的魔母抿嘴一笑翩飞到无上智身旁,而魔人双掌一合已是法印将出之际。
“你也该露面了”,
“轰隆隆”,天空骤然裂开,巨大的裂缝已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扩张,同时间魔人脚下的地面也在一片轰鸣声中出现一道巨大的地缝。
“天残地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