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走在前面的鸭舌帽,一见变化,立刻打起退堂鼓。
见我正夹在他和大姐头中间,干脆一把将我拉拽过去,然后说道:“你打头上。”
“我走你们前面??”
怎么说我也是个刚来的,真应了人生地不熟这句话。
他们嘴里什么一层二层的,我一概不明白。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到底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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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已经被鸭舌帽推到前头,还有大姐头的视线盯在我身上。
后退恐怕是不行的,我可不认为自己能扛得住大姐头一脚横踹。
“费什么话,快上啊。指不定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鸭舌帽这句话,软硬兼施,深得话术之理。
“好好好,我上就我上。”
迈步踏上楼梯。心里却是无比忐忑。
显然鸭舌帽他们了解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鸭舌帽对楼梯深怀恐惧,我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步踏在楼梯上,听到铁皮晃动的声音。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楼梯的材质,不过这一脚下去,还是能有实实在在落地的感觉,最起码撑住我的重量,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一个台阶能容纳脚掌的面积并不大,又因为是旋转向上的,越是往上走,脚能踩住的地方也就越小。
大概是看我脸上一二十个台阶,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猫耳朵她们才跟着也走上楼梯,鸭舌帽则留在最后垫底。
因为光线的原因,实在是看不清楼梯到底有多高多长,攀有个七八分钟,能容纳我稳稳站住的地方已经不多,所幸像个动物似的,手脚并用,再继续往上爬。
忽然,巨大的钟声通过空气传播入耳。
这一次我因为手勾在楼梯上,没办法捂住自己的耳朵,只能任由钟声轰击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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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成了脑壳里的罐头水果,从左撞击到右,从右晃荡到左。
手脚发麻,晃神之时,差点松手摔下楼梯。
钟声消弭,我赶忙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在稍微安全一些的地方,稳稳的固定上。
“你们没事吧?”关切的向猫耳朵她们问上一声。
实际上真要是出事,也就只可能是我。
爬二十多层台阶,也有个三四米高,如果摔下去脑袋冲地,这点高度也足够将我脑袋开瓢,小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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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猫耳朵她们才上了五六个台阶,顶多也就可能蹭破点腿皮。
“没事,你自己多加小心。”反倒是大姐头意外关心我说。
我这才放下心,继续往上爬。再往上的台阶,也就不会再有什么面积上的变化,一旦适应了手脚并用的爬楼梯方法,反倒会觉得比双脚来回迈步更加省力快速。
心里也没有个时间概念,不知又爬了多久,汗润双眼,我伸手去擦时,无意间抬头竟然看见楼梯的尽头。
爬楼梯远比在迷宫中行走要耗费体力,眼看着已经爬到尽头,心里惊喜之余,脚下的步子也从一次一个台阶,变成一次两个台阶。
总之能早一步上去,就能早一步休息。
心中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就跨的越开,在努力一把许就能脱离苦海。
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但凡是人有一丁点的贪念,就必然会招来贪心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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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为应验这句话,我连着跨过几级台阶,心里欣喜若狂之时,落脚竟忘了检查楼梯的结实成度。
之前的七八十级台阶,都是稳稳当当的让我踩过,偏偏这一脚落下的楼梯,似是常年被铁锈腐蚀,看着还算完整,脚在上面刚一用力,大腿却直接将其穿透。
失去重心的我,来不及反应回救,下摔的过程中,我的下巴还重重磕在台阶面上,牙齿差点咬断舌头。
没有了双脚的支撑,我也没来得及抓住扶手,人如比萨斜塔上扔下的铁球一般,开始摔落。
我摔落的高度,没有二十米,也有十七八米。
如果说因钟声失神那次,我摔下去还有一线生机,那么现在的高度自由落地,甭管是我身体的什么部位先接触地面,我这条命都会直接报销。
坠落之时,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明亮,眼前的一切也开始变得缓慢起来,跳楼而死的人,也大多是这种感觉吧?
只是这种坠落之感和濒死体验还不大一样,这让我略略感觉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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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很想知道,自己这一片空白的脑中,在我生命逝去的刹那,到底会跑出怎样的人生走马灯。
心头乌云笼罩,绝望开始成为脑中唯一的旋律。
却在此时,我猛感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人拉拽住,下坠的力道全部施加在自己肩怀关节,虽是剧痛无比,却总比让我就这样摔成粉碎要好的多。
稍稍心绪平复,我赶忙抬头是怎么回事。
就见大姐头和猫耳朵正死死的拉着我的胳膊,而后面的鸭舌帽则冲我大声喊叫着什么。
“你傻了吗?快拉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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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鸭舌帽的手臂在眼前晃荡,我腰部用力,另一只手钩住他,这才开始有被拉拽的感觉。
我翻过扶手,坐在台阶上喘气不止,大姐头和猫耳朵也没见好到哪里。
我算不上胖,肌肉不多,体质相对平衡。
但是再不胖,一百多斤的体重,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