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近卫军海军陆战队则在巴达维亚城周边猎杀着红毛番与土著兵。
而在巴达维亚城周边村落与集镇里,一些红毛番与土著还不知道大明近卫军已经上岸来临。
三名土著兵将躲在林中的三名汉民揪了出来,粗暴地把一名汉民幼童踹倒在地。
而此时一名红毛番走了过来,提起那名幼童就直接一枪打爆了那名汉民幼童的脑袋。
接着,那名红毛番就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这名红毛番笑完之后,就又拔出刀来,朝一名汉民走了过来。
这汉民正因为自己的孩子被打死而处于失神之中,旋即见这红毛番又朝他举刀而来,只本能地失声痛哭了起来,磕着头:
“这位老爷饶命啊,饶命啊,我们究竟犯了何罪过,你们竟如此屠戮我们?”
这名红毛番不理会这名汉民的求饶,只把屠刀劈了下来,劈断了这求饶的汉民的脑袋,另外汉家妇孺见此直接吓得惊叫起来。
而此时那三名土著兵已经把她按在地上,疯狂地扒拉着她的衣服,而那名红毛番则开始解着裤子,想趁此爽一把。
这时候,负责扫荡的郑成功走了过来,先对着一名土著兵开了一枪。
砰!
那土著兵顷刻间便被掀翻了天灵盖。
另外,两名土著兵见此立即惊愕地抬起了头,朝那红毛番大喊了一声,似乎在告诉那红毛番有汉人来了。
那红毛番停下解开裤子的动作,迈着两条白白的腿,转过身来,看着郑成功,指着大骂:“卑贱的黄色猪崽,谁给你的权利!”
砰!
郑成功一枪打掉了那红毛番的白色猴子,疼得那红毛番当场惨叫起来,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下面,在地上跳跃起来。
而另外两名土著兵则慌忙地想要逃跑,郑成功直接一枪一个,将这两名土著兵打倒在地。
这两名土著兵同那红毛番都在地上哀嚎不已。
他们没有想到自己也会突然被打得如此惨。
郑成功走了过来,走到这汉妇面前来:“得罪!”
说毕,便将这汉妇的衣服重新穿上,且将她扶了起来,指着地上的一汉民男子与汉民幼童问道:“他们是你的什么?”
“老爷和赖里儿子”,这名汉妇道。
郑成功听后便把刺刀递给了这名汉妇:“给你个机会,杀掉他们,为你的老爷和赖里报仇!”
这名汉妇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地接过刀来,咬着牙走到那红毛番面前来。
那红毛番没想到此刻自己竟然要被一汉妇杀死,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这名汉妇为壮胆也大叫了一声就一刀刺了进去,刺进了这红毛番的胸膛,这一刺就直接增加了胆量继续刺着,刺得这红毛番鲜血直冒,整个人惊恐地死了过去。
而另外两名土著兵此时也惊恐了极了,他们拼命地求饶着,恳求得到饶恕。
汉妇现在只知道眼前和自己语言相同的军爷给了自己保仇的机会,再加上她已经杀了一名红毛番,而壮起了胆,而毫不犹豫地将刺刀刺进了这土著的肚子,刺了一刀又一刀。
她不知道什么是人道也不懂什么是仁义,她只知道眼前这些人杀死了她的孩子和丈夫,还企图想要强暴她。
此时正在噶巴岛东面一汉民聚居区正残杀着一批汉民的四五名红毛番将最后一批汉民绑在了树上,准备直接当做活靶子打死,而此时,近卫军一支队伍扫荡而来,直接一颗震天雷丢过去,将这些红毛番炸伤了天。
有两名红毛番没有被炸死,而艰难地在地上爬行着,他们十分痛苦,也十分惊讶,他们没想到突然出现的汉人士兵会突然把他们炸得这么惨,他们甚至都没想到会有汉人士兵出现,他们惊恐地看着朝他们走来的近卫军士兵。
“我的上帝,上帝啊,拯救拯救我们吧,我不想被他们杀死!”
一名红毛番此时也开始哀求起来,而此时,近卫军步兵已经举起了刺刀。
这名红毛番忙哭喊了起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杀他们了,这些都是总督阁下的命令啊!我真的不敢杀他们,求求你看在上帝的面子上饶了我!”
噗呲!
近卫军步兵毫不犹豫地将刺刀捅进了这红毛番的脖子里,犹如割断白猪头一样。
近卫军继续往四处扫荡,对这些红毛番和土著进行着疯狂的报复。
整个噶巴岛到处都是枪声与哭喊声,雨林各处皆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所有与红毛番有关的建筑与学校也全部摧毁。
大明军队的枪炮不停地收割着红毛番与土著的性命,如同他们当初收割汉民的性命一样,此刻跪在地上求饶或者躲进雨林伸出瑟瑟发抖地不再是汉民而是他们。
所有的河流再次被染成了红色,不过这次留下鲜血的不再是汉民而是这些红毛番与土著。
有些红毛番和土著想从海岸线跑,想逃出去,而此时,近卫军依旧不会放过他们,两大舰队共五百艘战舰正在噶巴岛上拉开了一张大网,只要这些红毛番与土著一出现在海岸边,便会被霰弹全部覆盖打成碎渣,即便有侥幸出现在海面上的,也会有巡逻的大明战舰追击上去,直接撞沉,然后打死在海上。
大明采取的就是要一个不留的报复性打击,这是对主权的宣示,也是对尊严的宣示。
大明崇祯大帝朱由检要用这种方式告诉这个世界,敢擅杀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