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子殿下这边入手怕是一个不好,就容易伤了母子感情,倒不如从苏阮那里入手。”

刘琇温柔的话语从旁边传来,刘皇后转头看去,就看到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小妹,正一脸关切担忧的看着她。

这个小妹确实没白疼,总是替她着想,她忍不住有些感动,道:“小妹,还是你想得周到。”

刘琇见刘皇后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就继续说道:“我心里想了想,觉得那苏阮曾经的未婚夫紫衣侯世子谢庆就很合适。他们曾经有过婚约,苏阮也对其顷心不已,这样既不刻意,外人看着也觉得情理之中,也更加容易成事。”

刘皇后听了眼前一亮,“只是本宫却是不好出面,免得露了痕迹,让太子殿下发现端倪了,怕是此事就不能善了了。”

刘琇善解人意的点头,“姐姐且放心,这件事情小妹会去处理好的。”

刘皇后面上果然露出了放心的神色来,很是安慰的拍了拍刘琇的手背。

“心岚和少娴的事情,乃是太子当众拿的人,亲自说下的话,如今若是再按照前面的安排却是不成了。否则,太子的威望会受到影响。”无论前面如何气愤,太子都是她唯一的儿子,唯一的指靠,是将来要执掌天下的君王,威望绝对不能受损。及时,如今被关在水牢里的是她的两个平日倍加疼爱的外甥女。

毕竟,太子也说了,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小惩大戒。毕竟,这两人行事也太没顾忌了,在文国公老太君的寿宴之上都敢杀人,也太快无状了一些。这次且关几天,磨磨性子也好,免得以后再闯出什么弥天大祸来。

心岚这个孩子,心机手段都是厉害的,怎么会连个男人都管不住,竟然让成王做出那等丧德败行的事情来,进而惹出后面这许多祸患来。

刘琇袖子下的手微微紧了紧,面上依旧是担忧,但却还是善解人意的说道:“姐姐说的是,那两个丫头,平日里也是太过骄纵了,确实该让她们两个吃吃苦头。”

刘琇说到这里,略停了停,继续道:“姐姐,那小妹先告退了,一来去看看那两个丫头,不然心里总是不安。二来,也尽快去找那谢庆,筹谋一下苏阮的事情。”

刘皇后听了,就觉得心中有愧。小妹的一双女儿都在水牢,小妹却还是善解人意的记得要帮她分忧。刘皇后心头一斟酌,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来,“这是我的身份令牌,作用自不必我说了,当年你也是知道的。你拿着这个令牌,行事会方便些。”

时隔二十年,再次看到这个令牌,刘琇眼眸之中有些恍惚之色。已经二十年过去了,太子也已经二十岁了。

她伸手接过刘皇后手中的令牌,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起了身就告退了。

待刘琇离开后,刘皇后就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让身边的宫人过来给自己揉一揉额头,就因为文澜这一桩案子,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她也是花费了不少心力,更是答应了那辛老太婆的一些条件,如今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越是想,刘皇后越是觉得烦躁,面上也露出了疲惫的神色来,最后更是心烦的挥了挥手,让宫内的人都退下去,她自己静一静。

刘琇离开坤宁宫后,就打算出宫去水牢看望邓心岚和邓少娴。却是在路上看到形色匆匆的慈宁宫总管太监李福祥,眸色一动,顿时抬脚远远的掉在后面,最后看他进了小花园后的牡丹花从中。刘琇也轻手轻脚的跟进了一些,就看到里面还有一个人,看背影很是眼熟。

她小心的看了一会,恰好那个人就转过了脸来。

刘琇大吃一惊,竟然是元宝,太子东宫的太监总管。

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要说太后和太子有什么交集,她是不信的。

那就是这两个人中,其中一个人投靠了另一边了。

那么,这个背叛者是李福祥,还是元宝呢?

刘琇皱眉思索了一会,却也是毫无头绪,此事容后在细细摸索。她心里将此事留心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

而此刻,在牡丹花丛之中有细细密密的谈话声传了出来。

“这两日太后娘娘胃口不佳,头痛之症也是越发严重了,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们皆是束手无策,只给开了一些安神的药物。今儿个大半的时间都是昏昏沉沉的,大概要傍晚的时候,才会清醒一些了。”

“嗯,这事情你办得不错,我会在太子殿下面前替你多美言几句的。”

“那就谢谢元宝公公了。”

“谢就不用说了,我们都是为太子殿下效力的。以后务必要同心协力,未来都没有差的。”

“元宝说得极是,我都明白的。”

“嗯,那你就先回去了,不要惹起别人怀疑。”

……

而另一边刘琇离开皇宫后,就去了刑部水牢,她有了刘皇后的令牌,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的,遂顺利的来到了水牢门前。

刑部的水牢乃是设在刑部大牢的最里面,一般都是用来关押重刑犯,乃是有更加严苛的把守的。

刘琇到了水牢门前,被守着的士兵给拦住了,“水牢重地,无关人等不得入内。”

刘琇手一抖,将袖子里藏着的令牌拿在了手上,“让开。”

本以为,有了这枚令牌的亮出,守门的人应当客客气气的将她给让进去的。可现实却是,守门的士兵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身子纹丝不动。

刘琇眉头一皱,这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我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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