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子墨也对白振天说了他突破修为的事情,不过白振天的看法和秦风一样,杀人和比武是两回事,并不能以境界修为来划分实际战斗力的。
“白叔,我没那么不堪吧。”
刘子墨闻言撇了撇嘴,不管怎么说,他在洪门的战斗力也是数得上的,出了白振天之外,刘子墨可谓是打遍洪门敌手。
“一边坐着去。”
白振天摆了摆手,转脸看向了秦文学网道:“不知道小兄弟出身哪个门派?这易容术用的是出神入化啊?”
白振天的父亲是神枪李书文的亲传弟子,和刘老爷子大门大户不同,白振天的父亲早年却是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后来更是将一身的本领和经验都传给了白振天。
是以白振天知道,像秦风这种人肯定接受过某种传承,说不定就是出自江湖上的哪个门派,这交谈之前,还是要『摸』清对方的底细。
“白叔,我早年偷师子墨家传的八极拳,承蒙老爷子厚爱,没有收回我这身功夫,所以从这一点上论,我也得教您一声师叔。”
说完这番话,秦风想了一下,说道:“后来我遇到了一些事,真正拜了位师父,他老人家早年在江湖上有个绰号,叫做索命阎罗,不知道白叔您听过没有?”
当年的载,一心想统一外八门,但是外八门从明末清初,就再也没有被人统一过,几个门派的掌门人,自然不想在头上套一个紧箍咒。
所以当载找上这些门派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礼遇,而是各种的明枪暗箭,载当年数次受伤,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过当时的载还算克制,并没有下杀手,但是当日军侵华之后,外八门中有很多人投靠了日本人,这就让载勃然大怒起来。
从东北到江南,载就像是个暗夜幽灵一般,在江湖上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数和日本人有瓜葛的外八门中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由此载也在江湖上闯下了这个叫做“索命阎罗”的名号,那就是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的意思。
在抗战结束后,载也彻底绝了一统外八门的心思,加上当时他的那位弟子行事不端,对载的打击也很大,从那时起载就在胡家村隐姓埋名起来。
“索命阎罗?我……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听到秦风的话后,白振天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他的一身功夫和江湖上的见闻,最早都来自父亲,白振天依稀记得父亲提起过这个人
“我想起来了!”
忽然,白振天脸『色』一变,看着秦风说道:“你师父是不是身材不高,眉心里藏着一颗黑痣,昨儿耳垂处有个伤疤?”
“嗯?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听到白振天的话后,秦风身形不动,但浑身的肌肉却是绷紧了,环绕在右手中指上的索命针,更是滑到了掌心里。
秦风不得不防,因为师父载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极少『露』出真容的。
知道师父这些最隐秘特种的人,如果不是载至交好友,那么肯定就是这些的的生死仇家,只有这两种人,才会对这些如此了解的。
不过在秦风想来,师父当年行事狠辣杀人数,面前的白振天多半是师父的仇家疑了,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如果是一些死仇的话,那么下一代将也会是不死不休的。
秦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机,在第一时间里就被白振天感应了出来,连忙摆手道:“你别紧张,我和你师父并仇怨,他老人家对我白家还有恩惠呢。”
为了缓和这种紧张的气氛,白振天又泡了一壶茶,不过这次却是在小杯里给秦风倒上了茶水,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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