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叔,要不要等一会,已经叫人过来了。”为了稳妥起见,白振天开口说道,他能看得出来,今儿这件事,十有**是冲着自个儿来的。
“少爷,不是我说你,你是混的越久胆子越小啊。”
斌叔斜眼撇了一下白振天,说道:“当年的小老虎哪儿去了?就凭这些虾兵蟹将,还能挡得住咱们爷们?”
或许是受到了索命阎罗那名号的刺激,此时的斌叔腰板挺得笔直,一脸的杀伐果断,对白振天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
“谁怕谁啊?斌叔,走,就咱们几个人去,看看那些老家伙能把我怎么样?”白振天本来就是个火爆『性』子,被斌叔这么一激,当下差点没跳起来。
伸手将外面的大褂脱下扔给了打完电话的陈俊华,白振天说道:“华子,人来了都等在外面,我不招呼不用进去······”
“白爷,他们可是有备而来的呀。”陈俊华有些不赞同白振天的举动,开口说道:“弟兄们马上就能赶到,白爷您再多等几分钟吧。”
“没事,都是洪门兄弟,我不信他们还敢自相残杀不成?”
白振天摇了摇头,转脸看向秦风,说道:“老弟,对不住,今儿我要先处理下家务事,你在这边和华子聊聊天,等我一会功夫就行·……”[
“好,白大哥,多注意安全。”秦风闻言点了点头,既然白振天讲明了是家务事他作为外人自然是不方便跟进去的。
“白叔,让他一起去······”听到白振天的话,刘子墨在旁边嚷嚷道:“有我兄弟跟着比什么都强,那些家伙哪是他的对手啊。”
“嗯?你这小家伙是谁?”听到刘子墨自称是秦风的兄弟,斌叔开口问道。
“斌叔,刚才不是说了嘛他是仓州老刘叔的孙子······”
“仓州刘大哥?”斌叔闻言愣了一下,扳了手指头说道:“那这辈分不对啊他应该叫师叔,怎么能叫兄弟呢?”
斌叔是老辈人,秉承着那些老派传统,就像是对白振天那样,虽然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但还是口口声声叫着少爷。
“斌叔,他是在后来才拜入到夏老前辈门下的。”
白振天解释道:“他和吴老弟从小一起长大的这辈分没法算只能各论各的,现在说话不方便,回头我细细的把这事儿说给您听……”
眼下除了秦风等人之外,还有十多个洪门弟子在场,而秦风的身份又需要保密,所以白振天也不能给斌叔讲的过于详尽。
“好,那咱们先把那群混账小子赶走再说。”
斌叔点了点头转脸看向秦风,说道:“当年夏老前辈在江湖上所向披靡,听闻是从未逢过对手,不知道他的弟子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进这屋里去?”
索命阎罗的手段,斌叔当年是亲眼见识过的,他倒是真想看看,当年那位叱咤江湖的人留下的弟子,是不是也能和师父一样?
听到斌叔的话后白振天心下一动,也是开口说道:“老弟从刘家算起来你也不是外人,要不……就一起进去看看?”
白振天早就想让秦风加入洪门,奈秦风是死活不肯,眼下洪门出了家务事,只要秦风参与进去,那这身份就说不清楚了。
“哎,我说你们……”[
听到斌叔和白振天的话后,秦风有些哭笑不得,这俩人一个是语言相『逼』,一个确实软言相劝,可两人话中的意思却是一样,想要把自己拉入这趟浑水里。
这段时间秦风帮了他那么多,白振天也有些不好意思,当下开口说道:“老弟,你别难做,进不进都行,这点小事我和斌叔就处理了
“得了,白大哥,一起进去吧······”
秦风摆了摆手,如果单是他自己倒所谓,关键是斌叔刚才提及了师父,对载感情深厚的秦风自然不能弱了师父的名头。
白老爷子的这个庄园占地面积颇大,在门房后面是个马房,再往后才是起居的地方,斌叔走在前面,带头往那个最大的宅子走了过去。
“什么人?站住。”刚刚走到大宅门口,一声断喝传了过来,两个人影从屋边的黑暗处挡在了几人面前。
“放肆,在我家里,让我们站住?”
斌叔眼神一冷,没有抓着铁球的左手闪电般的扇了出去,“啪啪”两声从那两人的脸上传了出来。
“你这个老不死的!”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耳光,那两个年轻人顿时大怒,他们其实并不知道今儿来的是什么地方,只当面前这个看门的是个普通老头而已。
“你再说一句试试?
看到那两人想动手,白振天往前走了一步,语气阴森的说道:“斌叔当年在洪门坐的是刑堂第一把椅子,你们喊他老不死的,这算是以下犯上了吧?”
在洪门之中严禁相残内斗,但同样,洪门也非常讲究等级制度,对于以下犯上的弟子,轻则断手断脚,重则三刀六洞逐出洪门。
所以在听到白振天这话之后,那两人脸上顿时有些惊慌,而且此时他们也认出来,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现在洪门的代理门主······白振天。
“白······白堂主,你····…你不要吓唬我们······”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说道:“我在洪门也有十多年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就他也能做刑堂的堂主?”
“你是在和我说话?”
白振天冷笑了一声,身体忽然往前欺了上去,双手在两人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