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簌簌的下着,杨怀平一个人坐在窗台前拿着一个血红色的麻袋偷偷看着,他不时发出爽朗笑声。
沈青莲裹着一个毛毯子走到杨怀平身旁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诶呀,怀平你就让我看看你袋子里是什么东西吧,你有开心的事情要学会与我一起分享吗!”
杨怀平掏出铜烟袋锅点燃一袋烟放在嘴边抽了一口,他看着血红色麻袋中作茧自缚吃了他们自己制作丹药的赛艳娇和李软红在袋子里饥不择食的恶俗画面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青莲一看杨怀平全神贯注的瞅着袋子像走火入魔一样理都不理她,沈青莲伸手掐了一下杨怀平腰间的软肉道:“你这家伙为了看个袋子连媳妇都不管不顾了,你这破袋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呀,快拿过来让我也看看!”
“这个媳妇你就别看了吧,这个画面感太过于震撼了,少儿不宜呀!”杨怀平意犹未尽的又瞅了一眼袋子里面堪比史诗级大片的一幕,他不由咂咂嘴将血红色袋子系住揣进了怀里。
沈青莲啐了杨怀平一口,“你要是今天晚上不让我看,那我就不跟你睡一个被窝!”
杨怀平深深的抽了口辛辣的旱烟后,她抿了抿嘴唇一脸坏笑的瞅着沈青莲揶揄道:“媳妇你确定要看,保证看了不后悔,这袋子里的画面感口味可是很重啊,我怕你一时接受不了!”
沈青莲整理了一下垂落脸颊的一缕秀发,她目光狡黠一笑,“那我就看一眼好不好,既然你能看的了,我为什么看不了!”
“媳妇这可是你要看的,你要是看了以后心里产生了什么阴影那可就不怨我了,我劝你还是别看了,看这种东西可是得需要非常强大内心的!”杨怀平一脸认真的开口。
然而沈青莲根本没有听杨怀平一味的劝阻,她伸出柔荑一般的芊芊玉手从杨怀平怀中掏出了那血红色麻袋解开绳子看了看里面的情景。
只是略微嫖了那么一眼,沈青莲就嘟起嘴唇脸上呈现出一种很是惊诧的表情,她顿时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沈青莲连忙系好血红色麻袋扔给了杨怀平表情复杂道:“怀平你是怎么把这些人变得这么小的,而且里面那两个女的竟然做出那种不堪入目的事情,没想到怀平你竟然对这种低俗,恶俗,龌龊的事情感兴趣,我看你这个人是无可救药了!”
杨怀平抽了一口旱烟一脸认真开口道:“媳妇你这就不懂了吧,在这个花花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可谓是层出不穷,你要学会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待和包容一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一些东西,这样你整个人就会变得很有艺术气息!”
沈青莲听着杨怀平洗脑式的歪理,她保持一概着充耳不闻的态度,沈青莲回忆起血红色布袋中污秽不堪的画面,她想起杨怀平看的时候那如痴如醉的神情,沈青莲不由目光冷冽盯着杨怀平认真道:“怀平你要是敢对我做出像你那破袋子里那样龌龊不堪的事,老娘就半夜起来拿着菜刀就把你给剁了!”
看到沈青莲那种不容置疑的目光后,杨怀平将烟袋锅里的烟灰往桌子上磕了磕,他目光笃定开口道:“这点媳妇请放心,我觉对媳妇你那是绝对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我可只一个情趣高雅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低俗的事情来呢!”
沈青莲看着杨怀平让人无法琢磨的深邃眼眸,以及这家伙极强的耐心和死缠烂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她果断的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床被子扔到的床上。
正当这时手持煞气滔天魔剑,气势骇然的丁玉兰一剑直接劈开了桑榆家的大门,她杀气腾腾的走进了篱笆小院。
此时的丁玉兰修为可谓是今非昔比,她挖走朱雀体的内丹离开幽湖没走多远,白衣胜雪的男子便出现在了丁玉兰的身边,他让丁玉兰吞服了朱雀内丹,白衣胜雪的男子直接以莫大的神通帮她炼化吸收了整颗朱雀内丹最为精纯的力量,丁玉兰此时修为可谓是不可同日而语。
桑榆一听到屋外的的声音,她手持摄魂尺疾步走出了房间,屋子内的杨怀平一看不对劲,他对沈青莲开口道:“上次那女又过来了,你在屋子里藏好,我出去将她引开!”
说话间杨怀平从床底下拿出三把刀背在了身后,他纵身一跃直接从窗户跳出了房间。
此时篱笆小院上空,一条腾蛇正和一只朱雀交战着,腾蛇显然不是携裹着滔天烈焰朱雀的对手,它被朱雀的一双利爪抓成了遍体鳞伤,浑身鲜血淋漓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后,杨怀平毫不犹豫的从背后拔出了一把墨黑色的刀朝着空中朱雀的脖子上掷出,与此同时他幻化成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骤然朝着天空中的朱雀飞了过去。
朱雀看到一只色彩斑斓蝴蝶朝它飞了过来,它猛然伸出爪子抓住盘踞在天空中腾蛇的腹部将它给甩了出去,朱雀只是一个侧身便灵巧的躲过了朝它飞来的那把墨黑色的刀。
腾蛇在空中变成了桑榆模样落了下来,杨怀平看到桑榆浑身是血的模样,他变成原来模样纵身一跃接住了桑榆。
杨怀平将桑榆缓缓的放在地上后,他幻化成一色彩斑斓的震动翅膀,携裹一阵呼啸凛冽的飓风朝着天空中的朱雀冲了过去。
刹那间天空之中蝴蝶和朱雀便展开了一场惨烈而又血腥的厮杀,星星点点血雨自天空悄无声息洒落,整个篱笆俨然都被泼洒成了一片鲜红之色。
蝴蝶携裹着席卷一切的飓风,而朱雀也是周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