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显得很是渺小,杨怀平坐在船舱中一边打量着身材窈窕的白秋练,他一边小酌着包裹里的烧酒没心没肺的纵情高歌着一首郑智化的《水手》。
苦涩的沙,
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
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
……
白秋练听到杨怀平低沉性感中略带着一点沙哑的声音,她的内心在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白秋练在杨怀平的歌声中深深的感受到了他独特的人格魅力,她甚至在一瞬间被杨怀平身上那展现出来的种放荡不羁情怀所深深吸引。
也许是催动灵幡行驶的时间太久了,白秋练停止运转自身真气催动灵幡驱使渔船继续朝着海洋的更深处驶去,她踱步走到正在唱歌的杨怀平身边,“小哥虽然你唱歌是真的很好听,但前面不远处便是风波海的中心地段了,那里可是有些许多未知的危险,我曾听我们老一辈的渔民说过曾在那里见过数十丈长,水桶粗细的海蛇,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杨怀平听到这个消息立马闭上了嘴,他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道:“白姑娘你怎么不早说,我要是因为唱个歌就挂在海上,那岂不是太冤枉了!”
白秋练看着杨怀平噗嗤一笑道:“小哥我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没想到区区一条海蛇就把你给吓成这样了!”
杨怀平心有余悸得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他一本正经道:“伟大的诗人裴多菲都说过生命诚可贵,我这不是站在的巨人的肩膀上高瞻远瞩吗!”
白秋练凝视着杨怀平道:“你说的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谨慎一点总没有错,对了你的修为比我高,一会我教给你如何驾驭灵幡,你驾驭着灵幡驶进风波海中心地段,我给你注视着海上的风吹草动!”
“你驾驶渔船这么长时间想是也累了吧,喝点水吧!”杨怀平从包裹中掏出了一个水壶递给了白秋练。
白秋练接过水壶咕咚喝了一口,她看到包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白秋练对杨怀平开口道:“把兜里的药给我,我到了吃药的时间了,不然我会犯病的!”
杨怀平仔细的打量了白秋练一眼,他看不出来白秋练究竟得了什么病后,杨怀平开始在包裹里仔细翻找起来,没过多久他便在包裹里翻找到了许多红枣。
“白姑娘你这是贫血吗?”杨怀平将几个红枣递给了白秋练。
白秋练接过杨怀平递过来的红枣,他一脸惊奇的看着杨怀平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贫血的!”
“我之所以知道白姑娘贫血,那是因为我是一名老中医!”王怀平小酌了一口烧酒道。
白秋练将一颗红枣扔进了嘴里嚼了嚼对杨怀平道:“那你能治好我的贫血吗?”
杨怀平看了白秋练一眼,他一脸认真道:“治疗你的贫血对我来说那是小事一桩,不过你得听我的话,张开嘴闭上眼睛,我这样才能给你治!”
听道杨怀平所说的话后,白秋练有些狐疑的看了杨怀平一眼,她略微思考后闭上了一双秋水般的眼眸,微微的张开了红润的嘴唇。
杨怀平飞快的咬了破了自己的指头将一滴血滴进了白秋练嘴里,他仿佛生怕浪费似的又吮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白秋练感觉一滴粘稠的液体滴进了她的喉咙里,她像是突然发现什么似的睁开眼睛一脸惊诧的看着王怀平道:“你竟然给我喝你的血!”
杨怀平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之上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白秋练别再继续说下去了,他沉声开口道:“我的血可是很宝贵的,这可是是我的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呀!”
“既然你肯用你的血给我治病,那我自然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你现在快起来吧我,我教给如何驾驭灵幡!”白秋练注视着杨怀平道。
杨怀平一个翻身从船舱上站了起来,他在白秋练的教授下学习催着动灵幡的方法,杨怀平虽然在白秋练的讲述下一边就学会了操控灵幡的手法和咒语,可他在练习手法的时候却故意的将动作做的很是笨拙。
白秋练实在看不下去杨怀平操控灵幡的是拙劣的手法,她只好手把手的教了杨怀平一遍又一遍,白秋练的这一举动可谓是让杨怀平心里乐开了花,他不由的开始在白秋练冰骨玉肌的玉手上揩油。
不过杨怀平做这些动作的的时候为了保持他在白秋练心中那种坐怀不乱的高大形象,他总是将在手法上做到不留痕迹。
等白秋练手把手的将操控灵幡的手法交给杨怀平的时候,她坐做到渔船的船舱中休息,白秋练让杨怀平操控着灵幡将渔船朝着到大海的中心地段驶去。
白秋练不经意间看到杨怀平操控起灵幡的手法竟然比她还纯熟,她不由上下打量了正在操控灵幡的杨怀平一眼,白秋练口中喃喃自语:“小哥的操作的手法既然这么娴熟,那他为什么还让我手把手教他呢,莫非是小哥想趁机占我便宜!”
随即白秋练又陷入了疑惑之中,她打量着操控船头操控灵幡的杨怀平嘟囔道:“不过要是小哥他对我心怀不轨,那他跟睡一张床上为什么碰都没碰我一下,难道是他是在玩欲拒还迎的鬼把戏,要是这样的话他的心机那可太深了,那我以后对他可得留个心眼啊!”
正当这时,笼罩在海面上的白色浓雾渐渐褪去,一场密密咂咂的骤雨从天空落了下来,海面上开始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