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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下着一场湿冷的秋雨,一个背着竹篓,面容白静书生和一个胡子拉碴,手持酒壶的男子踟蹰行走在一条衰败携裹着灰白天际的阡陌小路上,两个人似乎跟着肆无忌惮的嬉笑着,似乎给这条寂寞的小路增添了一抹。
凛冽的秋风中,胡子拉碴的男子一边饮酒,他一边放声高歌。
杀杀杀,
杀杀杀。
妖也杀,
魔也杀。
除魔卫道,
杀杀杀。
面容白静书生沉吟道“燕道长,我看你的杀机太重了,这个不好,我师傅天机老人说过,天地万物,亦正亦邪,妖亦有好坏之分,你这样妄造杀孽,与你眼中的妖又有何异”
胡子拉碴的道长猛然饮了一口酒,他喷了面容白静男子一脸,“假惺惺,你修炼邪功将妖孽当做鼎炉采补,我看终有一日,你也会变成一只妖”
面容白静书生一本正经道“燕道长你错怪我了,我是用我的身体来拯救那些堕入无边苦海中的妖,把我的欢笑和爱传播给他们,让她们感到由衷的幸福和乐,在极度欢愉之中乐的死去,使她们得到彻底的超脱”
“我呸真恶心,你赶给本道长闭嘴,不然燕某一剑斩断你胯下那三寸不良之物,省得你为祸一方”胡子拉碴道长吐出一口酒,他作势就要拔那把背后插着的铜钱剑。
面容白静书生一本正经的将一把破破烂烂的黄伞撑在了头顶,他沉吟道“燕道长且慢,这黑山老妖的宫殿就到了,燕道长切不可打草惊蛇呀”
胡子拉碴道长严声对面容白静书生道“宁采臣,我们两个蛰伏百年,你如今修为有所精进没有,你要是太没用落在黑山老妖手里,到时候本道长可懒得出手救你”
宁采臣理了理额头垂落的一缕湿漉漉头发,他一脸自满得意道“燕道长,虽然我当初的三尸神元神被姥姥暗中偷袭毁了一具元神,不过经过多年的修行,我再次炼成了三尸元神,而且修为上一层楼,对付黑山老妖还算是挺有把握的,我看倒是燕道长修为并无任何变化,还是老样子啊”
胡子拉碴道长一脸怒气道“我燕赤霞这叫做虚怀若谷,你懂个篮子呀,你看看你,整天打个破壁伞,也挡不住雨,有个毛用啊”
“切我打伞打的是一种情调,像你这种庸俗粗鄙之人怎么能懂,要是没有这把伞相助,你知道我的人生中会缺失多少美好的邂逅吗”
宁采臣不屑的冷哼一声,他开始整理起自己被雨打湿的发型来。
燕赤霞用充满鄙夷的眼神看了宁采臣一眼,然后他扭头不再搭理宁采臣,兀自饮着酒壶中的酒。
渐行渐远,宁采臣和燕赤霞走到了一处,黑气缭绕,阴冷诡异的宫殿外。
燕赤霞猛然拔出了背后插着的铜钱剑,他将手往剑神上一抹,整把铜钱间立马闪烁出通明的黄光,燕赤霞大喝一声。
“动手”
刹那间,宁采臣和燕赤霞均是凌空朝着黑山老妖的宫殿飞去。
此时,黑山老妖所处黑气缭绕的宫殿中,姥姥一脸恭敬跪倒在大殿前,她将头埋的很低,语气怯懦道“老奴是特来向黑山大人进献女子生魂的”
黑山老妖看了身边一个提着通红灯笼的童女一眼,童女立马会意朝着姥姥飞了过去。
姥姥手指有些颤抖得从怀中掏出一个幽蓝色玉瓶,她头都不敢抬的双手将幽蓝色玉瓶托举到自己面前。
童女很是不屑的看了战战兢兢模样的姥姥一眼,她从姥姥手中拿过幽蓝色玉瓶便朝着黑山老妖飞过去了。
黑山老妖接过童女恭敬递过来的幽蓝色玉瓶,他打开瓶盖一个女子的魂魄立马从瓶中逸散出来,黑气老妖一脸享受的将女子魂魄吸入了口中。
这时宁采臣和燕赤霞均是纵身掠至了黑山老妖的宫殿外,宫殿周围迷蒙的黑气顿时遮住了两人的视线。
宁采臣看着眼前杳杳冥冥,昏天暗地的景象,他不由开口道“燕道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无妨,这等鬼蜮伎俩,还不足以阻挡住我们的脚步”
说话间,燕赤霞从背后取出一杆粗大的豪笔,他笔走龙蛇一般在地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只是瞬间,地上的几个大字便闪烁出了耀眼的万丈金光,顷刻间,夺目的光华驱散了所有阴霾。
宁采臣和燕赤霞眼前的天色变得清明起来,黑气笼罩的阴森宫殿已不复存在,一个高大的殷红色坟包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燕赤霞提携黄光熠熠的宝剑纵身一跃遁入了高大的殷红色坟包之中,宁采臣将头顶那破破烂烂的黄伞收拢后,他紧接着也遁入了殷红色坟包。
黑山老妖看到宁采臣和燕赤霞竟敢明目张胆的竟然敢主动找上门来,她的怒火噌噌噌的直往头顶上窜,黑山老妖恨不得将两人啖其肉,饮其血,她在暴怒之下双手生出了幽绿色尖利狭长的鬼爪,头发随意披散了起来,面容之上道道裂痕显露无遗,显得狰狞恐惧。
刹那间,黑山老妖便和燕赤霞陷入一场恶战当中,只见两人真气涌动,空气中不时候传出爆裂之声。
宁采臣却是一气化三清,分出了三尸元神将姥姥团团围住,他冷声道“姥姥,自古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当初我和那聂小倩的好事都成了,却被你横插一杠子给搅黄了,今日我宁某定要将你当做鼎炉采补成渣泽一般,滴不剩”
姥姥一看宁采臣再次使出了一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