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变得这样不讲道理?不可理喻!,偏心丫头了?是不是得了俩钱儿你就财迷心了?你看她傍上了阔主你就偏心了?你是做梦,她就是做了娘娘你也沾不着光,她是个狼心狗肺的,是个黑心肝的,你想得济,是梦想啊!
抠一分得一分,不抠一分也捞不着,我怎么看她也不像我闺女,根本就是离心离德,跟我没有过亲热劲儿。
她六岁摔晕了后,她就跟我不亲近了,她是鬼上身了,根本就就不是我闺女,我对她客气什么,顶了我闺女的身子,就得一切都是我的,你这个瞎了眼的,还向着一个外鬼了?你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听你的。”谷舒兰气愤的控诉,杨天祥被她都说傻了。
这是什么歪理?把鬼神都搬出来做挡箭牌:“我还是不管你的事了,爱怎么作就这么作!看看你能不能达到目的?”杨天祥甩袖子就走,谷舒兰大叫:“你给我站在!,你要不听我的,回家我就跟你离婚!”这话是二山在教她。
小胖撒腿就追:“爸!我也回去!”杨天祥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小胖追上来。
谷舒兰喊:“都给我滚回来!”没人理她。她面色有些慌乱,问二山道:“这个房子我们能占得到不?”
“妈你都知道她是鬼了,还怕她什么?活活的打死她,也不会犯法,鬼不是人,杀鬼不会偿命的。”二山高兴道。
“你还真是傻子,她就是鬼上身,外表也是人,杀她还是犯法的。”谷舒兰道。
“你都说我傻了,傻子杀人还犯法?”二山说道。
“你小子也不像傻,怎么懂得这个?”谷舒兰笑了:“虽然她是鬼附体,可是那个身子是你姐,你真下得去手杀她?”
“你这人怎么血糊了心眼子,石克星的小舅子就为一块罗马表杀了他姐姐,我为几十万不应该杀她吗?只要不枪毙,蹲几年监狱也值得。”二山得意道。
“……”谷舒兰无语,她担心二山杀了杨柳万一要让他偿命呢?杨柳死了她倒不理会,瓤子都是鬼了恨不得她快死,虽然是自己女儿的身体,看看那个死鬼也不抵看几十万块钱舒心,咬咬牙:“你先别莽撞,先打听好了,傻子杀人偿命不?要是傻子杀人不偿命,你就掐死她,别把身体砍烂,身体是你姐姐的,我不忍心砍得血乎拉的。”
“老妈,那我回去立刻装傻,不,我装疯!”二山跳起来,这样的好招儿只有自己想得出来,太聪明了。
“装傻还可以,你以前傻过后来好了,你再傻了,有人会信,等以后可以再好,还是有人信,装疯不好,你还要说媳妇的,谁敢跟疯子,就是傻子也不怕,有钱照样可以说上媳妇,疯子可是人人都害怕的,你再杀了人,谁见了都得吓得跑,谁敢给你当媳妇?”
“傻子杀人要是偿命呢?”二山说道:“我只有装疯,有了钱女人有的是,找不上媳妇到远处拐一个,有钱还愁砸不来媳妇?”二山得意道。
“装疯要是被识破呢,照样得被枪毙。”谷舒兰担忧。
“那我就真疯,看谁不顺眼我先杀几个,然后再去杀她。”二山又有了好章程。
“你想的太容易了,疯子也是不容易杀人的,谁等着你杀?”谷舒兰愁了。面沉似水。
张亚青的院门咯吱一响,走出来刘亚民邓左民,到了二山身边,刘亚民採住二山的衣领,左右开弓一阵大巴掌,二山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二山被突如其来的暴揍弄得很懵,才想到了反抗还手,双手已被邓左民扭到了身后,刘亚民对准了他的心口小肚子腰眼,拳头如雨点,打得他五脏六腑都肿了。
“捆上他,送他去公安局!”邓左民立即掏出尼龙绳,把二山捆成了粽子。
谷舒兰被这个状况早下呆了,二山被打,也就是几分钟,二山被捆了,谷舒兰才想透,是有人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放开他,你们无故打人,还敢捆人,我告你们是土匪。”谷舒兰喊起来。
她这一喊,左右邻居都出来了,有五六家子的大人,都是上班族,邻居家白天的事谁也不知道,听到谷舒兰的喊声,都震惊的跑了出来,这里一向很安静,犯罪分子几乎没有,怎么有人喊上土匪了?
在自己家的院门望,没人敢近前,悄无声息的听着那里的对话。
谷舒兰的话,气坏刘亚民,还说别人是土匪,她比真正的土匪还狠,预谋杀自己的女儿,还编出了什么鬼,怂恿傻儿子。
刘亚民可不管谷舒兰是谁,杨敏姐妹的生命受到威胁,就是他的最怒,这样的丈母娘他不会认,一定狠狠的教育她。
刘亚民掏出绳子,就捆谷舒兰,谷舒兰挣扎骂,她也不是刘亚民的对手,何况身上还有伤。
被捆完了,谷舒兰还是傻眼了,问刘亚民:“你不是杨敏的对象吗?怎么还捆丈母娘。”谷舒兰打开了亲情战术。
“我是杨敏的对象,你猜对了,可是我就是不认你这个丈母娘,你算什么母亲,比一个土匪婆还狠毒,鼓捣儿子杀自己的女儿,你说你还是人吗?”刘亚民手厉害,嘴也是厉害的,一点客气没有,他对这个人已经恨之入骨,气得再次把绳子往紧勒。
细细的尼龙绳勒进了肉里深深的,谷舒兰疼得尖叫,刘亚民脱下了袜子就往谷舒兰嘴里塞,谷舒兰挣着躲,嘴里就骂:“我不会让杨敏嫁给你这样的畜生!”
刘亚民冷笑一声:“就怕你当不了家!我可没有你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