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指挥得动,突然她又想到杨敏踢她的状况,不禁浑身战栗,这个丫头更凶。
那也比杨柳强,杨柳和她不一心,不是她女儿的心。
谷舒兰马上答应了,杨天祥很失望,他可没有信心杨柳会听他的。
谷舒兰气势汹汹的登门了,进门就往炕上一坐,叫了杨敏吩咐她救二山,她还是不用杨柳了,眼都不颊撒她一眼。
谷舒兰就是不知道是那样的剧~毒,想拿拉死人要挟给她办事也是犯法的。
杨柳看谷舒兰斜拉她的眼睛,心里暗哼,明白她现在的心思是怎么想的。
不由得一阵嗤笑,真是变幻莫测的心,一阵东风一阵西凤的。
杨柳正想,被谷舒兰的开口震得一哆嗦:“你大姑说了,把你给你表兄!”谷舒兰的声音很冲:“我已经做主了,你就得同意。”
杨柳走出东屋,理都没有理她,谷舒兰气得暴起:“你给我站住!”谷舒兰见杨柳不搭理她,下炕追到外地,一把採住杨柳后腰处的衣身:“跟你说话你们听到,你聋了你?”
杨柳一转身子就甩了她的手:“你放尊重点儿,不要为老不尊,给脸不要脸。”
谷舒兰一听就急了,杨柳敢这样说她,她想掐死她。
“我掐死你这个小贱~货!不让你给我丢人现眼!”谷舒兰扑上来,她认为杨柳不敢揍她,杨柳没有杨敏的胆儿。
“你不是说我是你下~的吗,没有老贱~货怎么能养出小贱~货?”杨柳不想惯她了,她不敢欺负杨敏,杨敏揍疼她了。看到杨敏的对象爷爷是大干部了。
自己为什么惯她这样辱骂?实在是欺人太甚,谷舒兰再次的向她扑来,杨柳就这样等着,待她扑到身边,冲力是非常的大,杨柳往旁边一闪,她止不住自己的前扑,她是冲杨柳撞来的,就是豁给杨柳的意思,这一扑她要把杨柳扑倒在地,一次让杨柳彻底的怕了她,
把杨柳撞在地,后脑朝地,摔她个半死,要是摔成了个傻子,自己就养她几天,看看她能活多久,就不信她死的慢。
杨柳是她的仇敌一定了。
谷舒兰摔得下巴都磕在地上,下牙堆的戳到上牙床,疼的叫不出声来。
杨柳到了西屋,撵杨天祥赶紧走,杨天祥不乐意:“你还没答应亲事呢。”
“你要不走我就报警,再不给你们留客气。”杨柳瞪眼,杨天祥说:“二山的事呢。”
“枪毙活该!闲的没事管他,有本事自己蹦跶。”杨柳看不跟他们翻脸不行了,只有脸一撂。
杨天祥出来,看到谷舒兰趴在地上,心里一阵的怒:“谁干的?”
杨敏出来说道:“她自己跩的。”杨敏冷笑一声:“牲口才干暗算人的事。‘
谷舒兰前胸趴在地上,两个大~奶被撞的生疼,正在咧嘴吸哈,挺本事的,没有叫唤。
“把你妈搀起来!”杨天祥命令,杨敏和杨敏一起走了出去,没人搭理他,杨敏拿了好几把锁,把东西屋,厢房,全都锁了。
不知谷舒兰能干什么坏事,就得防备她,不走,吃饭就是大饼子咸菜,馇粥扒拉汤,东厢房没有啥东西让她倆住。这样的待遇谷舒兰是住不长的。
这样长期闹腾,什么人也搁不住,何况是两个学生,既没工资,又没时间,这样的饭就供不起他们。
这么跑,没有给带过一口东西,这样的父母是世界上最罕见的。
杨天祥在这里磨制了几天,这个饭儿谷舒兰就是受用不了,什么事也没人答应她,连杨玉兰的话也没回。
俩人就走了,原因他们想见张亚青,张天宏和刘亚民,没有一个人见他们,跟小厉害去要工资,一毛也没有要来。
这回亏得杨玉兰出了血,给了五十块钱,就是他们的路费了。
可肃静了下来,塌塌心心的过几日,就到了年关了,今年的天气就不寒冷,冬天里也没有了夜市,只是学习一样,没人捣乱,时间还是很送宽的。
闲来几个人就讨论难题,为将来的工作打基础,倒也没有难住他们的,好几个人的智慧加一起还是超高的。
再闲时就说说话,下个象棋,年根放假这些天很温馨很悠闲,到了京城总也没有这样顺当过。
准备过年,采购年货,邓左民和池子如也没有回老家,他们的家庭困难,省下那些路费给家里寄去可以置买很多东西,他们可是不舍得跑这一趟,他们几个住的房子也是张亚青租的,不让他们掏一分钱。
他们指望夜市的收入上学,家里困难还得给家里经常寄点儿。
俩人很会过,平常从不乱花钱,是两个真正会过日子的好手。
采购了两天的年货,就开始在家里蒸饽饽,几个男生买了一百斤黄米,五十斤小米,加工成粉面,经过发酵。
五十斤白豇豆,找了小磨研成碴儿,大锅烀的面面的,攥一把细碎滑软,加了糖精,这时候的白糖还很缺,只有用糖精,其实糖精比白糖强,豆馅儿可以做的干面干面的。
加白糖的就是稀糊糊的,没有糖精干面的好吃。
蒸饽饽的战斗打响了,几个大铝的洗衣盆发的面,攥饽饽也是个技术。
这时的饽饽不是一丁点的小豆包,都是一个手掌大的,小馒头一样的扁圆饽饽,发面的比死面的好吃。
过去扛活的老兰头,给地主家蒸饽饽,蒸一宿吃了三十个,往扁担上摆了三十饽饽,正好是一扁担,这个人是真能吃。
这样的饽饽个不小,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