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困坐愁城,拽出串青花药师手串边盘边纠结。
骆汉威好整以暇地点上根雪茄,把玩着雪茄刀:“小杨,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活得自在是要有些敬畏之心的,在国内有些东西不能碰,在国外也有些东西不能碰,这是个忠告。”
收拾好心情,杨平笑起来:“骆先生,还是你懂得多,这些隐秘你都知道。”
骆汉威哈哈笑:“其实不奇怪,这些东西在欧洲基本人人都知道,就像咱们国家的人对抗日战争记忆犹新一样。”
是这样嘛?杨平不置可否,那个忠告很及时,但那都是广义上的,一般人即便发现纳粹黄金也只能举报,让政府出面,自己最多捞点儿奖金。杨平是一般人吗?显然不是。
纳粹黄金动辄上千公斤,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即安全又隐秘的运输方法和出手的渠道,但这些对于杨平根本不是问题,ok,那些古董都留着不动,还有黄金,钻石,珠宝可以卖啊,大不了黄金融掉,珠宝拆掉,只是他还没那么穷凶极恶而已。
想到这里杨平不由得又喜滋滋起来:“骆先生,受教了,这支陆军元帅权杖送给你,留着玩吧。”
骆汉威叹口气:“杨生,这就是我喜欢和你交朋友的原因了,你为人很大气。但这东西我真不敢要,这权杖不像你那颗钻石,它带着无数犹太人的鲜血,没有一套强有力的来历证明,这东西对谁来讲都是无穷无尽的麻烦。最好是你带回国内留在家里私藏,当然如果你没有渠道带回去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
杨平点点头:“渠道我有,那这天主教念珠呢?下面拴着镶红宝石的十字架。”
骆汉威夹雪茄的手捂住额头又叹气:“别诱惑我了,对于这些东西我没什么免疫力。这是祖母绿的念珠,是苏格兰玛丽女王的,追缉榜上排名最靠前的几种皇室珍宝。你不嫌命大就拿出去炫耀。”
杨平悻悻地收起来:“唉。那这几枚金币呢?”
骆汉威奇怪:“杨生,你好像在拖延时间啊?这也到用餐的时间了,你在躲避什么?”
被人猜中了,杨平老脸一红:“那个,我一朋友来了,这不正和顾菁她们在那儿掐呢。头疼,能多一会儿是一会儿。陪我聊一会儿,送你几枚金币总可以吧,你这聊天的费用比金牌律师高多了。”
骆汉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杨生还有这种苦恼啊。嗯,这几枚金币我收下。”
杨平讪笑这继续提问:“骆先生,你说的什么追缉榜上的东西,是不是每一样都有记录?到哪里能找到这些财宝也就发了。”
“二战的时候基本社会秩序已经重建,纳粹抢掠的珍宝大多都是各大博物馆的,不光有详细的记录甚至每件珍宝的照片都有档案,当然还有很多珍宝是从犹太人和被占领国家的居民家里抢夺的,那些没有任何记录。但相对于各大博物馆的珍宝比例就小得太多了。”骆汉威抽口雪茄解释。
杨平恍然:“哦,这样啊,骆先生。刚才上来的时候见到了几个新面孔,是威力找来的工人吗?”
骆汉威点头:“嗯,总共七个人,加上原来的汤姆生一共十一人,现在你的庄园可以全面启动,葡萄园。酒窖,马厩。农场,虽然都不大。但胜在精致。走,去看看你的小马。我发现那匹托尼聪明得很,要不是前腓骨骨折过,我都想留下了。”
三匹小马已经牵回马厩,杨平,骆汉威和威力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个身材矮小的年轻人在喂马了。
威力和他打个招呼,给杨平介绍:“杨先生,这是安德鲁,嗨,安德鲁这位是杨先生,城堡的主人,这三匹马都是他的。”
“你好,”安德鲁笑起来很腼腆,他用英语给杨平问好,“这三匹马都很可爱,不是吗?我很喜欢它们。”
托尼看到杨平,努力地把大脑袋伸过来,杨平过去揉揉,就像揉家里的托尼一样:“嗯,这三匹马不会去参加什么比赛,你尽管喂,喂得越胖越好。”
连骆汉威都翻白眼,这什么养法啊,什么好东西这么养都得废了。
正聊着,老四远远地招呼杨平:“杨平,你快去,老大他们搞不定了,眼看着该打起来了。”
“我去!失陪了,我先去灭火。”杨平擦着冷汗往回走。
身后传来骆汉威和威力无良的笑声。
在二楼的小客厅找到四位大眼瞪小眼的女侠,老大和老三见到杨平连忙败退。
杨平双手合十,青花一线药师手串盘在手心,告饶:“各位姑奶奶,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啊?”
阿布冷笑:“你厉害啊,不声不响整出第五枚钻戒了。”
小柳抱着胸,同仇敌忾:“你是什么意思?我妈还问呢,你让我怎么解释?”
顾菁低头搓着九眼天珠,委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杨平脑门子见汗,过去安慰准新娘子:“你知道个屁!宁静女士是沪海一家珠宝公司的老板,这次过来是给你们送翡翠戒指的,是吧,宁静?”
宁静白一眼他:“哼!我都招了,你还装什么装?”
“啊?!”杨平张着嘴,吧嗒一下:“也……好,顾菁,阿布,眉子,事情是这样的,嗨,是我没管住自己,这事还要在眉子之前……”
宁静从包里取出五只盒子,放在胡桃木分层书架上,其实是和桌子一样的。
“有必要解释吗?”宁静不屑,“我又不和你们争什么,你们又不是海兰,有什么资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