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真气。”老头子突然开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锦鳞蚺的如意钩和分水珠吧?”
“老伯真乃高人哪,您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林坤吃惊不已。
“这没什么。”老头笑而不语。
没多久,这块地就被完全翻一遍。老头儿看着林坤,擦了把汗,“感觉怎么样?”
“痛快!”
他从篮子里拿出秧苗,“看好了,就这么弄。”他用手扒开一个小坑,把秧苗插进去,盖上土。
林坤学着他,一株一株,插好、埋好。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全部种完。他又挑来两桶水,俩人拿着水瓢,认真浇上去。
“渴了吧,来,喝口水!”
林坤端起水杯牛饮一通,身上的绷带被汗水打湿,裹着难受。解开绷带,胳膊、腰、腿上,伤口不深,已经愈合,一道道口子醒目。虽说已经找到了红无常,但林坤此刻心里仍隐隐不安。
“这红无常与锦鳞蚺有相似之处,锦鳞蚺可解世间一切生物之毒,而这红无常则可化解世间最厉害的矿物毒素。”
林坤忍不住问:“那我以后岂不是百毒不侵了?”
“这个你绝对放心,世间没有这等好事的!”老头儿大手一挥,干脆利索。
林坤笑笑,“看来是我太贪心了!”
“万事皆有其规律,还是平常心。”
“老伯说的是。”
“唉,佛姐这姑娘是你相好吗?”
“这个......”
“害羞什么,一个大小伙子,人家姑娘为你忙前忙后的不辞辛苦,你反倒扭扭捏捏起来。”老头子笑道,“佛姐这姑娘不错,人好,心地善良,最重要的是她真诚。”
“这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心中有愧,总觉得辜负了、亏欠了人家。”
“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没骨气,什么叫辜负、亏欠啊?一来你没有成家立业、谈不上抛妻弃子吧?二来你待人家是不是真心的,假如是一片真心,那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
“老伯,您说的是有道理,不过我这个情况不叫特殊。”
“咋特殊了?”
“不是,你非要问这些干嘛?”林坤尴尬道。
“嗨,你个臭小子,我好歹也是你族中长辈,问问你怎么了?我今儿还把实话跟你说了,老头子我没别的本事,但是论医术,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你不信可以去问小琪,除了我,你身上的毒根本没法解!”
“不是,老伯我知道你是世外高人,不过这是两回事吧。”
老头子瞅他一眼,轻蔑一笑,“什么两回事,我自打一见到佛姐这姑娘,就中意这个姑娘,我还想把她收做干女儿呢,我现在就去问她,看她答不答应?”
“哎哎唉,您老先别着急。”林坤一把拉住他,“没想到你还挺轴,怕了你了,说就说。”
“唉,这就对了。”老头子一指墙根的长椅,“坐吧,坐下说。”
“我这一辈子,算是跟女人做了对,说起来您别生气,就现在,就在这禹陵,就有四个女人,还都跟我有关系。”
“嗨,就这点事,那也叫事儿吗?”
“我去,老伯,这还不叫事儿啊,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个女人那还不是翻天了,更何况情况比这个更糟。”
老头子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我当是什么事儿,小儿科。”
“啊?”
“你猜猜老头子我有几个相好啊?”老头子摇头晃脑,显得十分得意。
“你老还......”
“实话告诉你,你别吓一跳,老头子自打十六岁成家以来,一共有十八房,这还不算我那些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