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的几位老者都在沉默,就连之前要杀凌夜的老者也沉默了,他们在等!
等回话,只有的他的话才是最后的决定。
“哎,罢了,就按老四的意思去办吧。”那位殿中央的老者,轻叹了一声,起身离去了。
这话让小夜瞳孔微缩,那个老者的修为深不可测,估计比白天的那个海天郡守只强不弱,真是棘手!
同时他恨透了这个玙侯府的人!
这次的海天城出行,本是想见见世面,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看来到最后,唯一的办法就是脚底抹油,该溜了。
但走之前他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放在拍卖场的哪些东西可是他的家当,得想法子取回来。
还有这个玙侯府,我得让你尝尝什么叫小人物的报复。
凌夜现出身形,来到一处街道的角落,黑暗中,他盘膝而坐,手里拿着那枚抢夺来的令牌,仔细观摩。
“原来是这样。”令牌是一种灵宝,有追踪能力,已经算是成型的一种,比起刘钰林的来,那就强太多了。
神奇的地方是,这上面有一小滴干涸的血迹,运转灵力的时候,这枚令牌就会产生一种牵引力,目标直指他自己。
“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这种令牌?”凌夜蹙眉,他们是从那里搞到我的血液的?
这让他不明白。
不过这个家族绝不是什么善类,口是心非,实际只是想拿他邀功而已。
凌夜心中浮现很多想法,一系列的脱身和报复的想法一一生成。
玙侯府,正中央的就坐的老者退走之后,其余几位老者并没有离去,其中一位开口。“老四,你确定有把握抓住他?万一消息走漏,我们如何是好?”
“这个小子既然是三皇子的子嗣,我等真的要这么做吗?”另一位老者开口,看着眼前的老四问道。
“怕什么?就算承蒙过他的恩惠,他如今也已经像条狗一样的逃了,二哥三哥,你们说呢?”老四一挥手,示意无事。
“罢了,这件事就由你去办吧,二哥老了,不想在管那些事了。”老二起身,摇了摇头说道,默许了这件事。
之前还正是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对凌夜心存怜悯。不忍下手。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假慈悲,不会叫的狗咬人才真的疼!
“哼!大哥不管,连二哥也给我打哈哈,三哥,你说这事怎么办?”老四皱眉,显然很不满二人的离去。
剩余的一位老者也起身,看了看这堂皇的殿宇,“我玙侯府已经数百年没有大方异彩了,虽说抓那个小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只要能让我族再度封侯,还怕别人嚼舌根吗?”
“好,三哥,我现在就动用所有人力,将那个小子给抓回来。”老四一听其三哥的话语,顿时间来了精神。
“不急,我会以魂力书些两封信,交给翼王和陛下,告诉他们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老三嘴角嗔着一抹笑容。
显然考虑到了较比稳妥的方法,虽然陛下已经疯了,可这仅仅就是传言而已,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个小子也非同一般,总会突然间失去踪影,证明他身上就带着那件东西,像个泥鳅一样滑溜,很不好抓!
还有翼王,这个昊天唯一的纳阳强者,曾经就很疼他的那个侄子,先看看他是什么意见,在做决定。
“你别望了,我昊天如今是谁在掌权,一个不慎我玙侯府,就可能万劫不复。”
“大哥,我们可以先斩后奏啊,那样谁还会去管那个祸胎?”老四不甘,怕放走那个灾星。
“你能抓住他?你难道没发现那件东西在他身上吗?这个烫手的山芋你敢拿?”老三没好气的斥责他。
“这个........三哥,那我们怎么办?”老四哑口无言,他才没有想到这么多,就想着怎么抓凌夜了。
“明日我会将两封魂书送出,同时起草一幅榜文,到了一定的时候张贴出去,就说这个曾经的祸胎又现身了,我昊天流落到如此地步,全拜他所赐,我昊天子民,应当人人得而诛之。”
这个老三才没那么傻,万一靠他们一家抓不住这个小子,在让他跑了。
上头怪罪下来他怎么担当的起?
还不如乘着给翼王和陛下报信,先行抓捕,如果抓不住也事前已经告知,再将榜文张贴出去,这样才更为稳妥!
免得让那些有心机的人说他们想独吞,欺瞒不报,到头来还打草惊蛇,这个帽子他们可担待不起!
“好啊,好办法啊,我会去找云儿要出另一块令牌,紧紧的盯着他。”老者喜出望外,还是三哥考虑的深远。
“去吧。”老三轻笑一声,背负着双手,慢慢悠悠的渡步而出。
“他们可以准确的找到我?而且那老者一点也不着急我会跑,就说明他们还有手段可以寻到我,还有我的血迹作为指引?”凌夜坐在墙角,冥思苦想,决定冒险一回。
变回了本身的容貌,潜入了青铜坠的空间,悄悄溜进了玙侯府。
转悠了半个时辰都没找到那个少女,反而经过一处地方,让他心悸,正是之前那殿中央就坐老者居住的宫殿。
“真是奢华内涵啊,半个时辰都转不完。”凌夜不由得的一叹,这也就是皇亲国戚才能享受的顶级待遇。
他是不敢想像这种生活,穷山村出来的,这种地方都是第一次见,大开眼界,就是此时,忽听有声音传来“小姐已经醒了,一语不发,要不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