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惊天一击,直接吓呆了玙侯府的众人,在他们眼中这简直就是个神魔一般的存在啊!
整个海天城的人可能还不知道这惊天一击就是他们想要缉拿的那个祸胎造成的,但却被那条浑身缭绕着赤色闪电的异兽吓了个亡魂皆冒。
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就是他们眼中那个祸胎的手段,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
玙侯府中,众人还在惊吓之余,呆呆的望着天空中那道干瘦的身影,李群已然察觉那就是那个祸胎,脚踏虚空,俯冲而上,一把抓向了凌夜。
“哼!”
应侯冷哼一声,显然一个小小蝼蚁让他灰头土脸,很没面子,一只灵力化成的巨大手掌,径直抓向凌夜,连虚空都在不断扭曲。
凌夜冷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取出传送阵,对准城外。一股牵引之力弥漫,一脸阴笑,当着众多强者的面瞬息间消失了身影。
“不好,他在用传送阵。”有人惊慌大叫,知道那人想要逃了。
“小小蝼蚁,也敢在本侯面前舞刀弄枪,找死。”应侯一声怒吼,腾空而起,径直杀向了城外。
虽然昊天有规定,任何人不得在郡城和皇城上方飞行,但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凌夜此刻早已到了城外,进入青铜坠的空间中,急速远去。
“啊.....啊....啊.....”应侯杀到城外,发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气的他都快发狂了。
他堂堂昊天的侯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辱?
简直就是当众在扇他的脸。
面色阴沉似水,回到城中,一语不发。
他在给李家面子,要不然早就拎着那个李群去找这个杂碎了。
玙侯面色很不好看,这毕竟是他的府邸,虽然他心里还是不太愿意跟三皇子的遗孀作对。
可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掀翻他的府邸,还将他请来的一干贵客,给弄了个灰头土脸,连他自己都在抵抗蟠螭的过程中被掀飞到了瓦砾中。
“诸位,不用着急,虽然他很可能持有我昊天的那件宝物,但我的追踪令可以损毁为代价,测出他的具体方位,时间为一刻钟......”李群乱发飞扬,面色阴寒,这简直就是当众扇他的耳光,让他暴怒。
准备引众人去厮了那个祸胎。
“那还等什么?赶快去追啊?”有人喝声问道。
“等等。”一直未开口的另名中年男子,眼神飘忽,看向凌夜奔逃下去的方向,叫住了众人。
显然,这名男子的地位很显赫,众人听了他的话,立马禁声,纷纷看向他。
“诸位,此人或许是他说的祸胎,也可能不是,众位对这黑色的诅咒可眼熟?”
这话一出,立马有人想到一些往事,“你是说一代狠人墨琴?”
“啊?.........”人群中显然有人知道一代狠人是谁。
“没错,我翻阅过很多古籍,也听到过千年前显晨公国的惨事,与你们眼前的诅咒如出一辙。”中年男子可是知道这种诅咒的威力,示意他们不可慌乱。
就连应侯此刻也在沉思,粗犷的外表却有一颗细腻的心,之前因为暴怒没能控制己身,现在听到中年男子的讲述,也不由得他好好想想。
“想必一代狠人就不用介绍了吧?大家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中年男子在遍地碎石中渡步,背负着一只手,像是吟诗一般在讲述。
“就说说眼前的人,一定是墨琴的传人,而墨琴在千年前就已陨落,很可能是隔代传人,而这名出手之人,最起码五旬开外,更手持那件威力绝匹的宝物,断然不是我们所说的祸胎,极有可能是玙侯府的人认错了。”中年男子分析给在场的人听,直言这根本不是什么祸胎。
所有人都是祸胎是指谁,算算年月,也就十五岁而已,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手段?
何况当年被无上道统碎灭道基和神图,这辈子就算侥幸熬过道伤带来的伤害,也注定是个平凡的人,不太可能是眼前的人!
修士可以变换容貌,这不是什么难事,但这种手段也不是一个逃亡中的毛孩子可以拥有的。
这些理由如果还不能让众人信服,那就是一代狠人的名声,从一介凡人,怀着一颗视死如归的心,一路踏入纳阳巅峰,更有传言他已经半只脚踏入传说中的境界,让人敬畏。
何况他的名声都是杀出来的,以极其恶毒的手段杀出来的。
一夜之间屠灭一国,举国灰飞烟灭,他的传人又会差到那里?
刚才已经有人留意过那人的修为,只有启灵三段而已,一个刚刚踏入修道不久的人,就能直接掀翻玙侯府,要知道这里可是坐着四位聚阴强者,他照样不惧。
胆大包天,心狠手辣,心思缜密,连环出手,这是许多人对他的评价。
还有那条神龙一般的虚影,让众人更是有些胆寒,一道虚影就如此厉害,等那个人真正成长起来,还不掀翻了天?
他们慌忙间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试问这样的人如若抓到还好,一旦抓不到,让他记住你,这辈子岂不是都如同一个梦魇,在噩梦中度日?
眼前那些化成一滩碎肉,连灵魂都腐朽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以后的下场。
如果是这样?谁还敢去招惹?
无牵无挂还好说,拖家带口的人怎么办?难道因为那所谓的封王去招惹这个杀人如麻的狠人?
封王不就是为了让族人生活的条件更好,更易繁衍下去吗?
如果被这人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