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醉人,香风拂面,段羽呼吸间均是袭人的少女幽香,二人喘息声越来越重,就要贴在一块儿,融为一体。段羽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眼神渐渐变得迷离,随而血丝密布,原本游离在软玉冰肌上的大手也变得狂暴起来。心跳如狂,天旋地转,脑中一片空白。
迷离间,段羽忽觉幽香扑面,令人心醉,紧接着两片柔软的薄唇如期而至,印在了他的嘴唇,芳滑湿润,丁香流转,段羽极力压制的情火瞬间爆发,长臂舒展,将茵茵一把搂在怀中,贪婪的吮吸着对方香醇而又柔软的舌尖。
“嗯...,段郎......”林茵茵一声嘤咛,秀眉轻蹙,说不清的娇艳,她不紧不慢,解开段羽的衣襟,朝他怀里钻去,一双玉手急促而又迫切的在他的身上不停摸索。
“啊......”当茵茵纤纤玉手触及某处时,段羽一声惊呼,神魂摇荡,小腹上一团烈火熊熊燃起,几欲喷薄而出。不知是茵茵初行云雨之事,掌握不住时机还是方才那一握稍稍用力了一点,这反倒使得段羽瞬间清醒了过来,却见茵茵素胸半裹,娇喘吁吁,双颊娇艳欲滴,尤物一般楚楚动人。
“不行,我虽钟情于你却不是趁人之威的小人”段羽心念疾飞,一把推开林茵茵,用力在自己嘴唇上咬了下去,鲜血喷涌,腥甜入喉,如醍醐灌顶,整个人清醒了大半,方要起身,却见茵茵逶迤着又扑了上来,现下段羽心中已经笃定,林茵茵所中的根本不是什么剧毒,而是一种十分厉害的媚药,厉害到让平日里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林女侠也能意乱情迷的一种媚药。
念及于此,段羽轻轻一掌,落在林茵茵的脖颈上,林茵茵意识混沌,情愫紊乱,根本不会防备,一击之下昏了过去。
段羽迅速起身,整理了下衣物,然后脱下长袍,将林茵茵包裹,一切稳妥之后,将她横腰抱起,朝山谷外奔去。
夜风幽凉,月色如水,段羽心中思绪万千,方才那一幕萦绕在侧,始终挥之不去,依稀间仍感觉唇齿留香,荡人心肠。瞥了一眼怀中的美人,眉间轻蹙,双靥绯红,昏睡中仍在嘤咛,暗暗叹道:“一念之差,差点酿成大错,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又是与你,固然美好却不合时宜,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与我共赴巫山。”
半个时辰以后,段羽抱着林茵茵回到了听雨阁中,经过先前的一番打闹,听雨阁中顿时冷清了下来,江湖中人也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不少,诺大的阁楼之中只留下三两个仆人正在打扫。
“什么人?”一仆人见有人闯入,当即喝问,待来人走近方才看清,挠了挠后脑勺,尴尬道:“原来是段公子,咦,这位姑娘怎么了?”那人见段羽怀中抱着一个女子,肤若凝脂,俏脸娇红,说不出的美艳,只是这女子双目紧闭,秀眉蹙狭,像是受了伤,于是不解的问道。
段羽心中焦急,并无心情闲聊,火急火燎道:“刘神医在吗?”
仆人听了一愣,这刘神医是听雨阁中隐匿不出的高人,医术无双,一般人又岂能知道他的大名,可是这段公子又从何得知呢?待要回绝,忽听后面密室间一阵响动,若仙从里面走了出来。
“段大哥!”若仙走了过来,见到他怀中的林茵茵正昏迷不醒,惊讶道:“林姐姐受伤了?”
段羽苦笑一声,急道:“若仙,来不及和你解释了,你可知这里的刘神医何在?”
若仙神情一滞,看了看段羽,又望了望她怀中的林茵茵,当即道:“你跟我来!”说完,又转身向密室间行去。
段羽来不及细想,紧随其后,也向密室间行去。其实在他心中一直有很多疑团不解,纳兰若仙为何对听雨阁如此熟络,方才郑天东被王坤所伤,奄奄一息,若仙又为何挺身而出,冒险护其周全,再加上在山谷中遇到的那个老头,他也姓纳兰,这三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段羽甩了甩脑袋,眼下这些都不重要,可容后再作推敲,再不济还可直截了当的询问若仙,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刘神医,求他替林茵茵解去身上的媚毒。
段羽跟在若仙身后,进了密室,穿过一条黑黑的甬道,不多时便来到一座茅屋门前。这里佳木环绕,鸟语花香,溪流潺潺,密树成阴,茅屋位处两颗大槐树之间,溪流从旁经过,茅屋前用栅栏围起,里面种了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段羽略扫了一眼,发现其中有一种是田七,当下猜测这些植物应该都是草药,那这茅屋应该便是刘神医的栖身之所。
若仙在前面带路,三人穿过药园,来到门前,停了下来。若仙上前轻轻扣了扣门。“进来!”只听屋内一声回应,段羽心中一颤,忖道:“怎么刘神医是个老婆婆?”这并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从刚才这声音判断,苍老喑哑,分明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妪发出。
若仙推门而入,进到茅屋,段羽抱着林茵茵紧随其后,刚一踏进便觉一股药香飘来,异香四溢,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气爽,为之一震。茅屋内摆设简陋却整洁,风格朴素大方,贴近自然,不远处横放着一张用斑竹制成的竹床,上面正躺着一个人,旁边一位银发苍苍的老妪正在替他把脉,段羽扫了一眼床上之人,发现正是先前被王坤打伤的郑天东,此刻正一动不动的躺在竹床之上。
“婆婆,郑总管怎么样了?”若仙关心道
那老妪转过头来,面向若仙,淡淡道:“这小子先是中了青冥之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