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点头示意,肯定了茵茵的猜想
因为剑池入口处机关甚多,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所以二人猜想这些人肯定是从剑池另一侧挖掘地道进入的
“既然他们能进来,为何还会有这么多人命丧于此”茵茵还是疑惑,指着墓室外的白骨问道。
段羽想了一会,回道“我来的时候观察了一下这些白骨,发现有些是死于暗器,有些则死于刀剑,我猜想他们应该是来到了这里,然后想要独吞里面的武功秘籍,自相残杀,混乱中触发了机关,导致全军覆没!”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宏图霸业,到头来还是塚中枯骨,又是何苦呢?
二人一阵惆怅!
“你怎知是玄阴宗的人?”茵茵想要追问到底,她心中隐隐觉得这少年对玄阴宗并不陌生。
“说来惭愧,半年前,家中有一祖物被盗,上面记录的正是破解三九之数的秘法,当时我祖父震怒,亲自追出,想要将祖物追回,无奈对方武功奇高,和我祖父斗了几十回合仍然不落下风,最终让他遁走!”
林茵茵听得极为认真,生怕遗漏了细节。
“那人便是玄阴宗的宗主!”
段羽说完,忽然捕捉到茵茵情绪上有了微妙的波动,起初还不觉得奇怪,可是联想到之前也曾提及玄阴宗,对方也是这种波动,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能够感觉得到
“林姑娘,恕在下直言,每次在下提及玄阴宗,姑娘都特别敏感,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渊源不成?”段羽试探道
茵茵始料未及,暗想自己已经极力压制情绪,无奈还是被对方发觉,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段羽看穿了对方的心思,本就无意勉强,让对方为难,便不再追问。
林茵茵犹豫片刻,心念急转,这段羽虽然身份比较神秘,但从二人相处的这段时间判断,不像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相反,茵茵倒觉得他所知甚广,猜测他可能来自某个归隐的武林世家。
“段公子,实不相瞒,那玄阴宗与我有着血海深仇,家父家母都惨遭玄阴宗的毒手。”
林茵茵一面说着,一面细心留意段羽的情绪波动,此时事关重大,虽然茵茵经过一番挣扎后选择说出身世,但也没有完全信任段羽,这只是她使的一招险棋,玄阴宗神秘诡异,踪影难觅,当下而言,段羽可能是唯一了解玄阴宗的人,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段羽心下一怔,他没想到林茵茵会完全信任自己,将她的身世如实告知,又闻得茵茵父母双亡,心中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林姑娘,在下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茵茵见其致歉诚恳,面露愧色,并无不妥之处,心中稍稍宽慰,随后强忍住悲伤,惨然一笑。
“段公子,我与玄阴宗不共戴天,只是对方十分神秘,几乎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我也无从查起,如若公子能指点一二,茵茵定当感恩不尽!”
段羽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不过双十年华,却一心想要与诡异狠毒的玄阴宗对抗,复仇,心中不由产生了怜惜之意。
“不瞒姑娘,这玄阴宗我确实略知一二,姑娘的遭遇在下十分同情,告诉你听也无妨,只是在下奉劝姑娘这玄阴宗组织严密,高手甚多,切不可冲动行事,以卵击石!”
段羽言语间十分的严肃,因为他深知如今单凭林茵茵一人决计不是玄阴宗的对手,实在不愿见她前去白白送死。
林茵茵听罢,精神为之一振,眼神中尽是期待,父母之仇,兄弟之仇,亲人之仇,承载了太多,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怎能不期待呢?
据段羽所述,这玄阴宗自百余年前于昆仑一带崛起,其宗主玄阴老人为了修习无上邪功,大肆杀伐,掳掠,致使民怨沸腾,不久后这事传到了当时隐居昆仑的高人耳中,他大为震怒,只身一人杀入玄阴宗,重创玄阴老人,一把大火烧了玄阴宗的总舵。
对于这段秘闻,茵茵此前也听令狐冲提及,因此并不陌生!
“这个我听恩师提及过,那高人姓段,是”
话音刚落,茵茵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两人都姓段,且都来自昆仑,莫不是
茵茵并未明说,只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段羽。
段羽见了,岂能不明白,尴尬笑道“这高人便是在下的先人,按照辈分而论,应该是在下祖父的祖父。”
茵茵对此坦然处之,她早已猜到这其中的关系,只是此刻她有一点不明,这玄阴宗既然被段羽先人覆灭,为何现在又重现江湖呢?
“那后来呢?”
段羽闻言一阵苦笑,回道“当年玄阴老人虽深受重伤,但并未立刻死去,他将毕生的功力以及玄阴魔功的功法强行传给了一位猎户,并在他身上中下血咒,要他重振玄阴宗。”
“这么说来,如今这玄阴宗宗主是那猎户的后人?”
“这不好说,也许是后人,也许是传人,总之肯定和猎户有关!”
段羽顿了顿,接着道“那猎户得到玄阴老人传功后,性情大变,嗜杀成性,一夜之间,将村上的村名全部杀光,之后便消失了!”
说来也怪,至此之后江湖上再也没有听闻过玄阴宗和玄阴魔功,昆仑山一带很多人都认为那猎户最后走火入魔,曝尸荒野了!
茵茵听完,陷入沉思,原来这玄阴宗还有这等隐秘之事。
段羽见茵茵沉默不语,便接下去说道“半年前,家中祖物被盗,祖父与贼人交手后发现对方武功路数至阴至柔,很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