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萧某最佩服通览古今的奇人,屎先生想必一定智汇通达、博闻强识,实在失敬失敬。”
史玉杰城府显然不够深,被两句话捧得飘飘然,脸色稍霁地“嗯”了一声,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
果然臭不要脸。
萧灿“钦佩”之情更浓,笑道:“屎先生,恰好我也对历史研究颇深,尤其对三国历史更是熟悉的不得了。看在你我有共同爱好的份上,可否行个方便?”
史玉杰皱眉道:“老夫浸淫史学一辈子,尚不敢说‘研究颇深’,你这少年郎好大的口气!”
萧灿摊开双手,道:“萧某一向不说大话,这话已经说得十分谦虚了,说不定比您老人家知道的还多一点点。”
“你——”
史玉杰堂堂国史院元老,怎是一个蛮荒莽夫可以比拟的,刚要瞪眼发怒,又怕失了体面,强压怒意道:“井底之蛙,大言不惭!好,你说你熟知前朝历史,老夫便和你比一比,让你这边陲小民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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