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氏点了点头:“陛下,龙喜水,五行对五脏,水乃肾也。肾气足则欲念自生。陛下与常人的区别只在于化育龙气,肾水至寒而常人不能受,所以……”
卞氏没有说完,但是刘辩明白了。他不解的看着卞氏:“你怎么知道这些?读过书,还是学过医?”
卞氏摇摇头:“陛下,罪妇哪里读过书,不过听家人说说而已。医者意也,医术高明者可自医,只要陛下念头通达,顺其自然,持心端正,自然否极泰来,逢凶化吉。”
刘辩大奇。他只知道这个卞氏颇有见识,没想到她还懂一点医学。他招手让卞氏坐到跟前,细细的讲述。卞氏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在刘辩面前坐下。两人像多年的好友一样相对而坐,随口谈论。只是卞氏衣衫不整,不时的要整理一下衣襟。刘辩见了,顺手解下自己的腰带,扔给卞氏,示意她将衣服系好。
卞氏感激不尽,她瞟了刘辩一眼,一眼看到刘辩高耸的小衣,不由得脸一红,吃吃的说道:“陛下,要罪妇……服侍你么?”卞氏咬了咬嘴唇,声音更低,两只手绞在一起:“陛下,罪妇有别的法子,也许能稍解陛下之困。”
刘辩看看卞氏,眨了眨眼睛,忽然明白了卞氏的意思。他移到榻边。垂腿而坐,带着几分兴奋说道:“那……就试试?”
卞氏低低的应了一声,起身挪到刘辩面前,小心的揭开刘辩的小衣,将手伸了进去。虽然是自愿的,她还是羞得抬不起头,乌黑的长发垂了下去,露出粉红色的脖颈和隐约可见的酥|胸。她似乎能感受到刘辩热烈的目光在看着他,伏下身去,将刘辩的衣摆盖了自己的脖子上。
……
刘辩长出一口气。仰面倒在榻上。通体舒泰。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箫艺甚佳啊,这算是你的拿手绝技么。”
卞氏被刘辩的双关词调笑得脸色绯红,帮刘辩将衣摆拉好。这才端起一杯酒走到一旁。漱了口。又才回到刘辩身边,拘谨的说道:“陛下说笑了,罪妇最拿手的是品玉。”“陛下。你误会了。”卞氏的脸红得似乎要滴血,连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罪妇说的品玉,是真的玉。陛下,听说宫里的传国玺失踪,罪妇不才,愿意为陛下效劳。若天有幸,说不定罪妇能够找到一点线索。”
刘辩转过头,诧异的看着卞氏:“你……懂玉?”
卞氏微微一笑:“陛下,罪妇姓卞,卞和的卞。鉴玉寻玉,是卞家流传千年的绝技。”
刘辩翻身坐起,两眼瞪得溜圆:“你……是卞和的后人?”
卞氏点了点头。
刘辩彻底无语了。如果卞氏是卞和的后人,有流传千年的鉴玉绝技,那要想找到失踪的传国玺的确非她莫属。他瞟着卞氏,心道曹操娶她,不会是因为这一点吧?不少字要不然的话,以曹操的家世,的确没必要娶一个倡优女子。虽然这年头的倡优和后世的娼|妓并不完全是一回事。
“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你们卞家怎么……落到这个地步?”
卞氏脸色一黯:“陛下,百工本来就是贱役,和倡优又有什么区别?和氏璧虽然先后成为楚赵秦的镇国之宝,最后还被制成传国玉玺,可是卞家又得到了什么呢?”…
刘辩无语。卞氏说得没错,卞和发现了和氏璧,但代价是被砍去了双脚,后来确认是宝玉,也不过是赏了一笔钱而已。百工是贱民,连农夫都不如。玉工又是一个特殊的工种,除了官府之外,几乎没有生存空间。和后世腰缠万贯的琢玉大世相比,他们虽然同样拥有绝技,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以鉴玉传家的卞家居然落到做倡优的地步。
听着卞氏说卞家的遭遇,刘辩感慨万千。从卞氏的讲述中,他还知道了一个异事。人寻玉,玉亦寻人。当一块绝世宝玉遇到合适的人时,它会大放光芒,这通常预示着这个人的命相尊贵。卞氏出生时,家中藏有一块古玉光盈满室,后来卜者王旦说,此女贵不可言。正因为如此,卞氏虽然身为贱民,名声却不小。
“有这样的事?”刘辩啧啧称奇,正准备再问,却发现卞氏面色潮红,神情尴尬。他以为自己又搭帐篷了,连忙低头查看,却没有看到任何异样。他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
“罪妇……”卞氏结结巴巴的说道:“出来多时,与陛下说得忘形,忘了……哺乳小儿。”
刘辩眼睛一扫,这才发现卞氏捂着胸口,而她胸前的衣衫已经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一阵乳香。他哭笑不得,正准备让卞氏离去,心头一动,忽然觉得嘴有点干。他盯着卞氏的眼睛,说道:“朕渴了。”
“啊?啊!”卞氏面红耳赤,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那罪妇为陛下……倒点酒。”
刘辩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她的手臂纤细,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的皮肤细滑。刘辩盯着她的眼睛,眼神戏谑:“朕不想喝酒。”
卞氏更加慌乱,想挣脱刘辩的手,却又不敢发力。她扭过头,尽可能的避开刘辩的眼神,结结巴巴的说道:“那……罪妇去……找一个碗。”
“不用那么费事。”刘辩越看越觉得有趣,越发的不敢放卞氏离开:“你放心,朕不会太贪,解解渴就行。待会儿,朕会派人给你送点鱼鸡之类物品去,好帮你养好身子,绝不会亏待了你儿子。对了,你刚生的这个儿子叫什么?”
听刘辩提到儿子,卞氏不敢再挣扎,只好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