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的动作生涩,甚至有些粗鲁,她像一头母狼,凶狠的撕扯着刘辩的衣服,搂抱着刘辩的身体,贪婪而野蛮,没有一点羞涩,没有一点掩饰,一举突破了刘辩的防守,吞没了刘辩的要害。----
一声激烈的长吟,董白在痛苦和快乐交错中完成了人生中的重要一步。
此时此刻,刘辩就算想推开董白也没用了。他只能搂着董白,尽量控制着节奏,以免董白伤了自己,也伤了他。
琴扔在一旁,琴声已经消失,帐中只剩下董白夹杂着哭泣的叫喊声。
……
“这是怎么回事?”刘辩恼叉着腰,圆睁双目,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从董卓将董白送到他边的那一天,他就知道董白期待着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他从来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我怎么觉得这是一个陷阱?”
荀彧也目瞪口呆。他虽然境界被废,六识不复灵敏,可是他的眼力还在,一看刘辩这副模样,他大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一次为帮助董白悟命的修行,怎么会变成这个结果,他也有些莫名其妙。
“陛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董白……死了?”
“呃……她没死。”刘辩挠了挠头,有些尴尬。董白初经人事,却比谁都疯狂,几乎像是世界末日前的狂欢,直到在无边的兴奋中昏迷过去。现在还在后帐休息呢。虽然没死,却也和死差不了太多,刘辩非常担心她会留下后遗症。
“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辩无奈,只得把大致经过说了一遍,具体的过程就自动省略了。荀彧听了,恍然大悟,随即又一脸委屈的说道:“陛下自行其意,不用高山,先用流水,这怎么能说臣陷害陛下呢。”
“你不说用真气帮她疏忽经络么。怎么……怎么……”
“《高山》止息。《流水》生意。陛下未奏《高山》,先奏《流水》,不止后天之息,如何能生先天之意?”荀彧苦笑不已。“陛下是帮她起了意。却是后天之意。”
“胡扯。她才十四岁……”
“陛下。大汉女子十三四岁出嫁生子的太多了。董白又是西凉人,西凉与羌地接壤,习俗重女子。轻礼教,十三四岁已经不小了。董卓又有罪在先,让董白到陛下身边来,本就是想献与陛下,以固董家权势,董白焉能不知?再说了,陛下英明神武,董白对陛下钦慕已久,说是后天之意,只怕也深入骨髓了。陛下以为是意外,臣以为倒未必呢。”
刘辩哑口无言,恼羞成怒的反驳道:“想不到你对女人的心思也很有研究啊。”
荀彧尴尬的撇撇嘴。
“那现在怎么办?”
荀彧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又道:“董白心性不够沉静,用琴曲恐怕的确有些难。与其如此,不如用房|中术。”
“房|中术?你也不下作了吧。”刘辩鄙夷的看了荀彧一眼:“再说了,我的境界比她高出何止百倍,何必用这种下作的办法,损不余以补有余。”
荀彧摇摇头,微微一笑。“陛下误会了,采战之术,是房|中术的下乘。真正的房|中术是导引中的神仙术。房|中术是双修术,其融合阴阳之妙处,比起独自修行的效果更佳。用《高山》止息的目的只是断绝后天之息,使其进入无思无虑的状态,以待先天之意生。房|中术的要旨也在于此。琴瑟合鸣,阴阳交融之时,也是最容易产生先天之意的时候。陛下难道没有体会那一刻的虚无?”
刘辩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与董白的缠绵,他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在此之前,与唐瑛行房的时候,特别是前世尚未接触修行的时候,他却有过这样的感觉。在喷薄而出的那一刹那,的确和入静冥想时的状态有几分相似。难道这就是荀彧所说的琴瑟合鸣、阴阳交融之时?
“正因为房|中术有这样的妙处,所以才称为神仙术。不过,这一刻很难把握,而且对男子的要求非常高。如果沉迷于皮肉之欢,一泄如注,将那一刻白白错过,甚至于贪图感官之乐,那房|中术的意气就完全失去了,只剩下纵|欲的借口。陛下境界高妙,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能把握住机会,引导董白进入先天之意,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
“当真?”
“这一点请陛下放心,臣是有亲身体验的。”
“是么?”刘辩瞟了荀彧一眼,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是个房|中高手。”
一听这笑声,荀彧就知道刘辩又想歪了。他苦笑道:“陛下,世家子弟哪个没有几房妻妾,又有几个不知道房|中术?只是有人借修行之名,行好色之实,真正能控制自己心境的人太少罢了。是以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凤毛麟角,不是道远人,是人远道啊。”
刘辩仔细品味了一番荀彧说的话,觉得未尝没有道理。很多事情的立意原本是好的,只是后人舍本求末,沉迷于皮肉之欢,反而忘了修行的真义,房|中术在汉代还有强身健体、广嗣修道的实用意义,到了后来,干脆成了有钱人放纵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论性科学的起源和繁荣,汉文化绝对是名列前茅,但是到了后来,这已经成了妖术,现代科学意义上的性科学反而需要从西方引进。
“你给我说说这房|中术究竟是怎么回事。”
“唯。”荀彧清了清嗓子。“房|中术传自上古,向来便是道术中的精华,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