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还坐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冷家亲戚,一众人屏住呼吸低着头,直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答他话,只盼着他的宝贝快点到来,救他们一救。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妻子刘采云不爽了,不屑的轻哼一声,讥讽道,“哼,不就是一个低贱的女人吗,值得你这么喜欢?”
冷萧子老胡子一吹,牛皮气上来了,瞪着眼嚷道,“你懂什么,不许这么说安宝贝,在我心里,她可是最好的,是我唯一认定的孙媳妇,谁再说她一句不是,我跟谁急。”
“好,好,不说,不说,是你的宝贝,还不让碰了。”刘采云翻了一个白眼,脸色也是臭臭的,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脾气,担心他再一个不高兴,又闹一次自杀的,非得搞得冷家鸡飞狗跳,不然她可不会真顺着他的心。
她真不喜欢那个不知道来历的下等贱民,凭什么嫁给她的宝贝孙子,门不当,户不对的,又是个丑八怪。
有个丑八怪的孙媳妇,出门都让她觉得丢脸。
要她说,要娶就应该娶雨落这样的,美丽、温柔、端庄,大方,最重要的是门当互对。
本来让牧若安嫁给她的宝贝孙子亦尘,她就意见很大,只可惜老爷子脾气很倔,说一不二,没有人能反驳得了,甚至以死相逼,他们不得不顺从他的意思,才真让亦尘娶了牧若安。
否则,她心里中意的孙媳妇是雨落,那个体贴的孩子。
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牧若安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自然知道奶奶的心思,如果不是爷爷,她第一个就不同意自己嫁给冷亦尘,没少给她冷眼和臭脸,活像欠了她五百万似的。
在整个冷家,除了爷爷之外,没有一个人真心对她好,在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除了过世的父母外,便只有一人,那便是爷爷。
她会来冷家也是因为爷爷。
她从小生活在乡下,没有母亲,父亲是一名军人,经常在外面跑,所以她从小同叔叔婶婶生活一起。
叔叔婶婶对她一点都不好,吃不饱穿不暖,还让她干很重的粗活,包括她的堂哥和堂妹都一直欺负她,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她一直没敢告诉他,她被欺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