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看到冬瓜怒眼圆睁,竟被自己的口无遮拦害惨了:“你吼什么?我不打麻将……怎么赚钱啊!”
打麻将赚钱?真是痴心妄想!
冬瓜可是亲眼在小区门口看到金菊和贾思功的暧昧,没想到这种不光彩的赚钱手段,竟能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说出口。
小瓜瓜看到父母的咋咋呼呼,难受的痛哭不止。
“你打麻将,也别让孩子跟着遭罪啊!”冬瓜心头一软,抱着孩子,直奔出了家门。
“明明孩子是你们姓范的,病了,都怨我啊!”
金菊看到冬瓜头也不转地离去,自认为占了上风,倒在沙里,拿起遥控器,切换到自己的脑残节目。
冬瓜驾着路虎奔出大门,不时地回头望一望绑在安全椅中的小瓜瓜,想着金菊为了“金假牙”的生意,竟然把自己都卖了,似乎一切都被哥哥猜透了。
当望见皇岛市中心医院里彻夜通明仿佛一座不夜城,冬瓜心中就有种说不出的痛:这样的急诊,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
与热热闹闹的门诊大楼相比,偏于一角的输液室里,冷清了许多。几排座椅上,零散的坐着三五个正在输液的病人,或瞌睡着、或瞅着手机、或望着墙上的电视……
冬瓜经不住疲惫的诱惑,抱着小瓜瓜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小瓜瓜也在酣睡着,丝毫没有了刚来到医院时的痛苦,一根输液管从小瓜瓜的手背上直插入输液架上的输液瓶,回血已经到了调节轮。
两位正在值班台里谈笑的护士小姐,只顾着说笑。
“哎呀!没药了!”
一个护士看了一眼冬瓜旁边的输液架,耷拉着空空的输液瓶,好像感到自己的责任来了,慌忙跑了过去。
这位年轻的护士小姐麻利地从小瓜瓜的手背上拔去输液针,不料,小瓜瓜猛地一惊,望见一张陌生的脸,哇哇地大哭起来。
“你这人怎么睡着了,快醒醒啊!”
护士小姐看见孩子摇晃着熟睡的冬瓜,忙上前理直气壮的训斥起被哭声惊醒的冬瓜。
冬瓜睡眼惺忪的看着站在跟前的护士,笑了笑:“完了。”
“你怎么能睡着了呢?幸亏我来的及时!”护士小姐带着些埋怨,边说着边将用胶布压着消毒棉球,贴在小瓜瓜的手背上,“好了,今天晚上再来吧!”
冬瓜搞晕了:“什么,晚上?”
护士小姐朝旁边努努嘴:“是啊!谁叫你昨天来的那么晚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冬瓜抬眼看看挂钟,时针一阵心绞痛似的过了四点钟的界限。
“天快亮了!”
护士小姐不爱搭理如此不负责任的父亲,拎下输液架上的空瓶子,径直的回到了值班台,继续和另一个护士闲聊。
冬瓜抱着孩子,走出医院的大楼,望一眼被薄雾隐去的星空,不由得哆嗦一下身子。小瓜瓜倒来了精神,好奇的盯着大楼里顶端的带着红“十”字的灯箱。
快天亮了!
冬瓜坐进路虎里,看了看中控盘上的时间,想想自己带着孩子在医院里输液,也没有接到金菊一个电话,好像爷俩在她的生命中仅仅是一对落难的过客,现在回不回家都无关紧要了。
不过,一想到昨天晚饭间母亲执意要在回老家前,能再和孙子见上一面,让冬瓜深感祖孙情深,便拿定了主意,也不向蛇蝎美人请假了,直接驾车驶往了幸福小区--母亲的住处。
金菊一觉醒来,没见到冬瓜父子回来,担心自己昨天的一场麻将,惹出了大祸。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伴奏着乐曲震动着。
金菊接了电话,听到父亲催促着自己去找贾思功,落实一下市政府规划的项目。想想昨晚在夜店里,自己设法让贾思功的生殖器尽了兴,今天谈市政项目,应该水到渠成了。所认,蛇蝎美人没有多想,趁着冬瓜还未回来,一个电话又约上了昨晚的姘头。
晨光落在“海天一隅”上,光亮耀眼。
豆爸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女儿的卧室房门半掩着,隐隐约约传出女儿接打电话的声音。便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看到女儿正摇头晃脑的的趴在桌前,边玩着电脑边打着手机。
“豆豆,起来的这么早,给谁打电话啊?”
京豆转头看见老爸穿着宽大的睡衣,游魂似的飘了跟前,惊慌的关上手机,扔到电脑桌上。
“神经病!”
老交警看到女儿的脸色说变就变,心中一惊:“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我又没说你啊!”京豆看到老爸一本正经的瞅着自己的电脑,心想着:难道他满脑子又在想好事,忙指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男式衣服,“爸,你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老交警不解的看了看电脑上被放大了的服装,感到款式和色彩有些年轻化:“这件像年轻人穿的?”
“好看就行啦!dady!你太了!”京豆诡异地眨巴着眼睛。
老交警看了看满脸萌笑的女儿,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忙点头附和起来:“噢!好看,好看!”
京豆看到老爸一脸的欢喜,没有多想便把手伸到跟前:“那我帮帮你的忙,y!”
老交警愕然:“什么意思?又想啃老啊。”
“算我借你的钱,帮你买的啦!”京豆故意撒娇起来。
“啊!给我买的!”豆爸有点不解了。
“爸,快点啊!这是秒杀……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店了……”京豆指着电脑,“爸,我要是买两件这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