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甜甜看着京豆相对而坐,好像担心怨妇似的哭笑,会坏了正常的胎教,尽情地去享受着满屋子优雅曲子。
“你能不能说过开心点的话题啊?亲!”
京豆被恶心了一下,喝了口咖啡:“那天看电影的时候,他竟然哭了,哈哈哈……”
甜甜被冷不丁的笑声,慌忙转动一下椅子:“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范林这样高冷的型男,哭泣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投入,忘情,真真切切的有感而发。”
甜甜一边欣赏着优雅的乐曲,一边抚着隆起的肚子:“看样子,他的内心也是经历过暴风雨洗礼的!没了污秽、没了心机,一个充满蔚蓝的世界。”
“怎么了?又开始教宝宝作诗了。”
甜甜傻笑着:“没事!我只是想说,你们俩走过这段最狭窄的地方,那些曾经为爱吃过的苦,熬过的夜,做过的题,背过的单词,都会铺成一条宽阔的路,带你走到你想去的地方。看到你脸上带着满足、成功的微笑,我的心是落实了。”
“得了,别矫情了。”京豆没心思与闺蜜玩深沉,“对了,范林的妹妹什么时候被你收到麾下啊?”
“别提了,她啊,在超市站个台还行,玩互联网销售,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看啊,范林家的阶级成份还真是参差不齐。”
“怎么了?”
甜甜媚眼一笑:“他妹妹上班才几天,出了好多乱了。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说他家重男轻女吧,那他还有个妹妹,出国留学,还是建筑设计系的博士研究生,唯独夏瓜竟然连小学都没毕业……”
“说的也是啊!上次借车,就是他接那个海归的妹妹回国!”
“什么?”甜甜一听到秋瓜的影子,眼睛里冒出了一股凉气:“你说秋瓜回国了?”
“怎么,好像这么大的消息你才刚知道啊!”
甜甜灵眸一转,稳定一下情绪:“亲,你可要小心了!这个妹妹可不好对付!想当年,要不是她,我和范林之间的爱情怎么会折戟沉沙啊!”
京豆心里有些糊涂了,想到甜甜和范林初相见,人家俩是兄妹一场,为什么秋瓜非要把甜甜闹出了局呢?
甜甜不说,这真是一个谜啊!
街道上,白色福特连续着几个转弯,车厢里的话题也变得越来越宽阔了。
“伯母,看到你们这一家子人,那真叫幸福啊!”
瓜母坐在后排座上,左右被冬瓜和秋瓜保护着,抬眼看到后视镜中的肖志,不时地翘着眉毛,知道这是一番安慰,但心里还是乐不起来。
“啥是幸福啊!在医院里面这两天,俺可是憋的慌,你看看他们几个,还得轮流着照看着俺,耽误时间耽误事啊!”
“是啊,健康是福,平安是福……”
瓜母看了看副驾座上的春瓜:“对了,肖志啊,你和甜甜给春瓜介绍的那个女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啊!”
秋瓜听到哥哥与京豆之间的恋情,甜甜竟然是参与者,猛地来了精神,眼光开始在肖志身上打量起来。
“伯母,这个冬瓜应该比我还清楚!”
瓜母瞥瞥身边的冬瓜,又把脑袋挤到了肖志身边:“他没实话!”
“妈,我怎么没实话了!我说什么,你偏不信我的!”冬瓜瞅了瞅旁边的秋瓜,“二姐,你说句公道话啊!”
“我和京思语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呢?”
肖志听见一家人沮丧的话,朝着身边的春瓜笑了笑:“春瓜啊,这两天有没有联系了!”
“没有,还是那天学跳舞……”
冬瓜一听,这下可乐起来了。
“我的哥来,这两天原来你一直在学跳舞啊……”
瓜母不屑一顾:“还跳六呢!”
秋瓜看到母亲对哥哥所做的事情,特别的敏感,不得不想到哥哥卧室里收藏的那张素描画,一直以来觉得蹊跷:原来京豆与甜甜不仅是闺蜜,应该是姐妹吧!
“妈,你怎么这么敏感啊,跳舞不一定是谈恋爱的一种方式。有一位名人说过,舞蹈是生命情调中最直接、最宝贵、最强烈、最尖锐、最单纯而又最充实的表现。”
“对对对!我刚想这么说呢……”
秋瓜讨厌胖弟弟的奉承:“那你知道是哪位名人说过的吗?”
冬瓜挠挠头:“应该是一个外国的……什么什么……”
“闻一多……”
瓜母看到秋瓜冷笑着,模糊了发音:“啥!蚊子多!”
“哈哈哈……”
瓜母这么一说,使得满车厢里充满了愉快的笑声。
夏瓜接到肖志的特批电话,早早地赶回了家。
“娘,你怎么真的回来了?”
瓜母瞅了瞅焦急似的夏瓜:“俺没事,对了,你不是上班去了吗,咋又回来了?”
“肖志打电话,说哥把你接回家了,甜甜也就让俺回来了?
冬瓜眼珠一转:“该不是开除你了吧?”
“怎么会,甜甜可好了。”夏瓜回头寻见哥哥,“对了,今天俺在店里看见京豆了!”
“啥?京豆!”
冬瓜和秋瓜看到母亲的一脸愕然,却忽略了站在身后的春瓜。
“她和甜甜是闺蜜,有啥奇怪的!”夏瓜瞪眼秋瓜和冬瓜,“都咋的了,京豆,她不是咱哥的女朋友吗?”
秋瓜看到母亲脸色严峻起来:“姐,慎言!慎言!”
夏瓜回头看见母亲不高兴的样子,怯怯地笑了笑:“娘,你又怎么了?京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