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大人,你好高的境界呀,敢读尼采写的着作,他的书我一点都看不进去。关于这首小诗我也读过,就是还不知道这镜子里面的自己是谁?”包拯几乎是有一点儿惊讶地说。
“包大人乃取笑我等吧,你怎么会不知道镜子里面的自己是谁,镜子里面难道不是你自己?”天王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自己以为比包大人高到了天上。
“天王大人你这是哪里的话呀,人家尼采是大哲学家,难道还不知道镜子中是自己。我要说得是他最起码有一种什么意思在里面,可能要传达着一种什么信息,关于哲学问题?”包拯确实是很认真地说。
天王宙斯看到包拯如此认真对待尼采的诗,竟然把自己笑得在地上打滚。弄得包拯和展昭快速地把他扶了起来,可天王宙斯还是笑得就像是已经喝醉了酒似的,全身就是没一点儿力气。
包拯包大人见那边有一块大石头,是在花园的院墙下,包拯把天王宙斯坐大石头上背靠着墙,可天王宙斯还是被自己笑得把头两边摆。
包拯看着天王心里想:天王大人恐怕是中邪了不成,我到底说错了什么话让他如此感到可笑?正当包拯沉思时,天王强忍住自己的笑说:“你以为哲学家就不是人?尼采是女的。这蝉b好打扮,天天出门要照镜子,生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观众。这是她十四岁时写的一个小记,也就是一个心里笔记而已。”
“大人,你的意思是……”包拯还真对天王说的意思开始有所醒悟,只怕是有点儿怪,怪不得自己总是想不出镜子中的自己是谁,原来还真的是自己,自己崇拜了一生的哲学家,原来是一个妹子家里。
包拯心想怪不得天王会笑,说明白了事情也就真的是那么简单了,为什么自己总喜欢鸡蛋里找骨头。镜子中除了自己还会有鬼?
“人最崇拜自己不会或者不懂的东西,比如一条河,如果它能,只要能深到你走不过去。你就会对它的深度展开无穷无尽地想象:里面就是万丈深渊。
就像有钱的人冬天从雪地上走过,看到穷人光着脚板走出的一行脚印,就认为自己发现了野人。”天王说完还在接着笑,他笑得是自己为什么会比包拯包大人的见解强。
此时包拯是觉得天王说的见解很在理上,对于哲学的理解就是不要把自己死在哲学里。而是小看它,用一加一等于二的方法,一切ok。
天王说得当然有他的道理,有钱人没有看到穷人打赤脚走路,这是自然现象。但当看到雪地上有光着脚走路的脚印,想到的是野人而并非穷人这也是自然现象。
天色近夜了,赫拉从外面打麻将回家了。
“回家了,我要假装有点儿怕她,如果她今天打麻将输了钱,弄不好又要借我的鼻子出气。”天王说。
“老公。你们边在附近玩一下子,我今天买了一只烤鹅,等弄熟了我叫你们……”赫拉这蝉b聪明,首先告诉一声就是叫天王不要到外面去吃馆子,这样她就好对展昭下点méng_hàn_yào,把南侠展昭展雄飞弄到手……
“我们说好了到槎市去吃,包拯请客……”天王说完对着包拯做了一个鬼脸,意思是看这蝉b怎么回签。
“不要,我特事买了一只好大的烤鹅,要去你和包拯去。把展昭留下来给我……”
天王宙斯听到话外音从厨房里传来,这女人说出如此不顾羞耻的话,把天王宙斯气得一脸的土色。
然而,气归气。天王宙斯还是认认真真地把眼睛看上了昭展的脸。很快天王宙斯就将心比心地站立在了赫拉的一边:如此标致俊美的男子,如果我是女的我也会想尽办法把他弄到手,有什么颜面可顾,人生在世……
天王此时想到的,或者说应该想到的是怎样今天夜里让好这个位置:让这蝉b去弄昭展,不让她得手以后会搞死人。自己躲远一点儿和包拯谈谈尼采的哲学或者关于太阳神失职一事?
“吃饭罗。”赫拉的话外音从灶房里传出。
天王宙斯一脸地苦笑。从石板凳子上站了起来,拉着包拯的手向厨房走去。昭展也一手握着腰间的宝剑,紧随其后地跟着进了厨房。他们每人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菜来到大厅,美好的晚宴开始了。
一开始是赫拉不小心,也是有她的事,来迟了一步被包拯和昭展坐了一个对面。
“包大人坐这边,让我和昭展坐对面,这样我们两个就好眉来眼去……不然还会转痛我的脖子。”赫拉笑眯眯地说。
天王宙斯从太阳神失职把太阳弄得停摆以后,他的脾气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了。以前的赫拉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儿怕他,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当着朋友的面不顾老公的难堪,把心里的放荡一篮子提出来当玩笑说。
赫拉有时也盯着包拯看,她在心里想:包拯的脸为什么这么黑?也就是除非黑了一点,看身材还是可以,块头也够味,如果不是有南侠展昭展雄飞在,这也是一块到嘴的好肉,老娘就是喜欢吃东方大餐(满汉全席。)。
菜过三行酒过五味,赫拉全心陶醉在展昭俊美的脸上,忘记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因为高兴多喝了一两盅,把自己弄得不知东南西北。
“大人,门外有人。”展昭在喝酒时冷眼看到了一个身影闪过,但展昭立马就后悔自己说快了,因为他隐隐约约好像看清楚了是一个好漂亮的女孩子,而且还是白天看着他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