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西厢房去……东厢房海伦睡在那,她是你的女儿。”丽达还在红着脸说。
“我晓得,你早就告诉过我,还有娘娘,那次来贺篮子就是王母娘娘教的。那只蝉老妈里说:‘你在乡下的小三生崽了,就像猪一样下了一窝,没吃没喝的,快去为她们贺篮子,多带一些钱去给人家,乡下妹子怪可怜的……’”天王假装自己烂醉如泥了,把自己的整个身子依靠在丽达肩膀上,几乎是半压半推地把丽达往西厢房走去。
丽达,美女中的女汉子,这在众多西方油画中有见,用一句乡下人的话说就是一只水婆里。(水牛婆里。)
丽达觉得这一次没有什么好话说,因为这关系复杂到天王又好像放到了娘家人的位置上,是海伦的舅舅来着,这样一想就又带有一种乱(伦)的味道在里面,多少有那么一点儿恶心感。
其实这也是事实,男女之间要是带有一种目的性来玩花,那种痛快感自然不如毫无目的地随便嗨有味道,因为这其中你还要顾及到目的性的达到,就像端油一样没有比端一碗水来得轻松自如。
众所周知,一碗水泼了也就是一碗水,一是不值钱,二是没有后果迷信在其中。端一碗油可就完全不同了,泼了不但是值钱的货,而且还有迷信说泼了油以后会走坏运。也就是说油泼了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泼在什么地方就要在什么地方放上一点盐,骗鬼的意思是假如是在做菜,先把油后把盐……这样弄了就可以免除坏运气的到来。是女人的可都要记住这句话哦。人生难免把油泼!
“那些以前和你一起来贺篮子的阿姨们她们还好吗?海伦都这么大了……”丽达觉得自己应当给这花事增添气氛,自己就这样如同一块木b一样只会躺在下面当死肉一块,这何被称其为美女。?
“我那蠢货是我姐姐,比我还老些了,(废话,世界上有姐姐不比弟弟老的吗?非也。)正所谓年青时不懂得爱情。不要说是姐姐,这其中还带着让人恶心的乱来在里面。就是在社会上恋爱都不要去搞一些什么鬼姐弟恋,女人就像花一样,过了春天你就寻找不到她们的一点颜色了……。”
天王宙斯这蝉头真的喝了不少了,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丽达都不好意思听进耳朵里面去。因为不是聋子想不听到这是不可能的事,在没有高科技的帮助下。
这时天王宙斯突然想到,上次来正是为西厢房的事来的,怕是西厢房会闹鬼吧。他偷偷地把身上的被子掀起来,穿好裤子就要往外面逃走。
还不等走出房门厄里斯和娘娘还有赫利乌斯。厄里斯下手最狠。伸手就猛然抓住天王宙斯的下体,并且口中还大声地骂着说:“你这不得好死的河捞,本来华佗为爷整容是两脸都是好看的,是你说这样会对社会带来负面影响,要华佗用一块爷b上的皮为爷整另外一边脸形,弄得爷天天过着又臊又臭的生活……把爷弄得生不如死。你却躲到这里来寻欢作乐,我今天非把你这鬼东西摘掉不可……”(爷,樟树人的土话是“我”的意思。)
“唉哟我的妈呀……”天王宙斯被厄里斯拽得痛得叫娘。
“你这狗日的天王,厄里斯给我把他弄死,就是他把我们害得生不如死。本来你厄里斯现在是一个美女。要是把你整容整得好看了,我这个死囚无权得到也就算了,人家华佗整都快要整好了,这狗日的怕我一个犯死罪的得到了好处,又叫人家华佗给弄一块臭肉皮蒙上,真不要脸。”这话是赫利乌斯太阳神所说,他也把仇记在了天王身上,把天王对神界的负责看做是个人己见。
然而,天王听到厄里斯和赫利乌斯这样说,却还真的认为自己做错了。觉得也是应当不应该叫华佗把厄里斯一边脸整得不同于另外一边脸。如果不是考虑到这是法律的负面影响,不让华佗临时改变主意,人家厄里斯经过华佗给整容后,真的也是一个美女。
现在到底是怎么那。只怕真的是在西厢房惹鬼了,难道这三个人都已经死了,现在变成了鬼来害自己了,就是因为自己是一个高神,曾经处理过的一些问题现在出毛病了,让她们死得冤枉而来报仇了。?
天王宙斯会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厄里斯紧紧抓住自己的命根子的手挣脱了。他在拼着命地跑向户外。这是他想到要远离这个闹鬼的西厢房。他想到了太阳神是死在丽达的肚子上的,虽然太阳神经过华佗的医治又死灰复燃了,但这西厢房的鬼是没有变的,只怕自己也上坏了丽达的身,这货只要一来到了西厢房就是男人犯忌的地方。
这回要是有幸逃脱,下一次再来玩丽达时,要直接把话给丽达说清楚,告诉她这西厢房是不能干傻事的地方,原因可能是盖房子时木匠还是泥瓦匠,是东家没有给吃好喝好,故此那些手艺人小心眼,从中装好了暗鬼。
比如,用泥巴做一对男女,把男的做成死在女人的肚子上,放在墙里或者在西厢房的瓦片下,然后再念上一个符咒,日后自然生成。
这鬼把戏现在还有,比如弹棉花的絮匠,现在多是到城里去买现成的,若把絮匠请到家里来做棉被,可要记住不要刻薄了人家哦,弄不好这家伙会在棉絮中间放一个滚珠什么的,让你睡觉时搁背。就弹棉花这一个行当来讲,也是一个非常不好的行业,比如细小的棉花丝儿会跟着空气飞到人的肺上去,到后来常常是喘气不好,职业病很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