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达看到奥伦斯,虽然已经老得不中看了,但总归曾经在自己身上有过不少的爱媾,说老也不老,男人!想到这里丽达握着奥伦斯的手,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屋。已经多年了……
丽达这样做是在检验奥伦斯看是否还行,果真还行。一翻风雨之后,丽达对奥伦斯说:“海伦是光着脚出走的,时间一长肯定会被磨损出血的。你得注意路上有血迹……”
“是!”奥伦斯说。
“你就会说是,一路上你得灵活机动。我给你一些银子,小花用小的,多带金子少带银子,我给你切碎来。不见面相善者就不要开声问路或者买吃的,有些坏人就是看到碎银也不管别人的性命。我给你跪下,你给我仔细把话听好……
我曾经教你认过字,你现在还可以认出些字来吗?这一句说啥来着?”丽达摊开一块绸缎,上面写有几行非常醒目的文字。
“我的女儿海伦,妈妈知道你心里非常想见到展昭,并想和展昭生活在一起。但世事难料,如果你真能寻找到了展昭,你就安心和展昭一起生活吧,妈妈替你和墨涅拉奥斯解除了婚姻。你若有福,活见了展昭,你们可以是夫妻了。
但是如果香香公主在展昭身边,你的来到肯定会让展昭更加喜欢你,因为你比香香公主年青,又是世界第一美,这是任何男人都不会愿意与之失宠的。出现这种情况香香公主的命就握在你的手中了,你得善待人家,如两只猴子上到同一只树上吃果子,和者三者得利。……”奥伦斯还真认出这么多字了。直到丽达让他停下,他这才撇开嘴笑比哭难看。
“奥伦斯是妈妈同意让他去把你寻找的,”丽达接着奥伦斯的话往后读:“你还记得你自己曾经对妈妈说过的话吗?当时九国联军把你争夺时,你父王宙斯假传谣说你得了梅毒。为得是让你不敢有人要,这样就好留下来嫁给秦始皇。
可你父王没有想到先把这一事实告诉秦始皇,后来秦始皇听到了就信以为真,请来华佗检查你的****。在这期间你一度情绪非常低落,甚至还想到去寻短见,一死算了。
后来妈妈哭着对你说。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不要你,最少还有展昭和奥伦斯是会要你的。你听了妈妈的这一席话,立马从死亡的痛苦中回到了有欢有爱上来。你对妈妈说就算嫁给奥伦斯也行,你说你还看过奥伦斯的完美无缺,可能不会比展昭差!
奥伦斯是妈妈派去帮助你寻找到展昭的,他是一个不会玩私心的男人,他会尽最大努力去帮助你。但这不能肯定就能寻找得到,当他认真对待了还是无果时,你就把奥伦斯接纳在怀吧,他好歹是一个男人,他对我们家族的贡献仅次于展昭。
妈妈希望你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你就和奥伦斯一起过,生个一男半女的。当你容颜如土,当你老得直不起腰,我的女儿!
以上这些我已经写在了锦囊上,但怕你一路伤心过度,泪水流瞎了眼睛,你是看不到妈妈的话了。这时请你相信奥伦斯说得都是事实。请你相信妈妈的眼光,妈妈把奥伦斯从庙会上卖打买回家,就是经过了看了好几个才决定把他买下的,他天相忠贞不渝是不会错的。
妈妈此时在跪在奥伦斯面前把这一番话说出的,我的女儿,妈妈祝你一路无灾。”丽达把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披头散发了,容颜破碎,老泪纵横。
“妈妈,我今天这样叫你一声妈妈,只为你把我从庙会上卖打买来,免除了我被有一天饿死他乡。
今日一别难有复回。我会真心帮助海伦去寻找展昭,如果我寻找到了海伦。我不会有半点存心有意不把展昭寻找到,让海伦留下在我身边,我向天发誓!
在我们尽了最大努力无果之后,我会带海伦在一个破庙中安家,赶在我还行时同海伦生下一个一男半女的,让老树发出新枝。”奥伦斯说。
“在我们国内,你得装成一个叫花子,不得有人把你认出,海伦也肯定已经出境了。要是有人认出了你,会知道你是去把海伦寻找的,被人跟踪了就是祸害,当你寻找到了他们就会从你手中夺去,你就性命难保。
你有不喊出海伦名字的一种声音让海伦知道这是你在喊她吗?”丽达说。
“还在海伦十三四时,我在后山放羊,看到海伦去和我玩。她总是站立在山头上发呆,我看到就打一声唔唔,她听惯了。后来她也学我的样,见看不到我。说打一声唔唔,这声音我们都心通了。”奥伦斯说。
妈妈丽达听奥伦斯这样的自述,眉宇间扬起一丝忧虑,你这鬼是海伦的处身得手者吗?但这样子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已经无足轻重了。如果真要认真对待,那只能由此得出结论是自己眼差,当时把狼看成羊了。
……
丽达把奥伦斯从密道出去的,这样可以省一段路,也避免了招人耳目,要是真有幸很快就被奥伦斯寻找到了,还会让人说皇家不厚道,借海伦丢了退掉与墨涅拉奥斯的婚姻,让奥伦斯家奴变驸马。
……
“姥姥,妈妈去了哪里呀?”海伦的女儿说。
这是丽达带着海伦的女儿在高山望远。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海伦,你在哪里?
听海伦的女儿叫自己姥姥妈妈去了哪里?突然想到当年带着海伦去